紅狼團的殺手們射中了白玉成以後,激起了他們心中的野性,人人都是興致高昂,他們紅狼團永遠都是最優秀的。
“兄弟們,只要誰第一個砍下白玉成的頭顱,老子賞他白銀一萬兩。”紅狼振臂高呼,心中萬分驕傲自豪,白玉成不過如此,即使外界將他傳的神乎其神,但是在他們紅狼團的手中,還是一隻逃不掉的小綿羊。
殺手們一天有1一萬兩銀子的獎勵,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個個拼命的朝着目標衝去。
在他們眼中,狡猾的白玉成此刻再也沒有了逃生的伎倆。
他們是什麼人?
他們屬於戰無不勝的紅狼團。
白玉成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在他的臀部和背部分別中了一箭。
衝上來的殺手已經看到了,他紛紛舉起了武器,想要第一個砍下他的頭顱。
就在他們以爲任務已經完成,可以驕傲自豪凱旋而歸的時候,趴在地上的白玉成突然舉起了手,一枚響箭衝上了天空。
嗖……啪……
紅狼團的殺手們被這一幕愣住了,他們猜不到白玉成究竟是要做什麼?
但緊接着出現的事實讓他們明白自己是多麼的愚蠢。
一枚接着一枚的爆裂矢,從後方的樹林中射了出來,雖然數量不多,但是一隻連着一隻。
經歷過剛纔的戰鬥,殺手們明白,這是多麼可怕的武器。
頓時紛紛色變,四散而逃。
然而已經遲了,轟隆轟隆的爆炸在他們身體周圍炸開,一團團火光將他們同吞噬……
熱兵器與冷兵器的對撞,簡直就是一場壓倒性的碾壓。
依靠白玉成作弊式的降維打擊,這些殺手瞬間被炸的支離破碎。
短短的不到半分鐘,紅狼團的殺手被徹底消滅,僅存的便是紅狼和他身邊兩名貼身的侍衛。
“大哥,我們快撤。”兩名侍衛架着他的胳膊,開始將他向後拉扯。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白玉成不是已經彈盡糧絕嗎?”紅狼就像失去了靈魂一樣,像個木頭人一般癡癡的自言自語。
他萬萬沒有想到,已經到手的勝利變成了慘敗,只有五個人的白玉成竟然消滅了他足足三十人。
這種恥辱他無法接受。
“還能戰,我們三個人衝上去,快。”紅狼握緊手中的武器,從兩名侍衛手中掙扎開來,朝着白玉成的方向衝去。
此刻,在剛纔發生爆炸的地方,濃煙還沒有散去,空氣中瀰漫着刺鼻和血腥的氣味。
滿地的殘肢斷臂,血肉撒在地上,慘狀令人不忍直視。
“白玉成,你在哪裏?滾出來。”紅狼完全已經發瘋,他的雙眼暴射着嗜血的光芒,呲牙咧嘴,兇橫暴戾。
“紅狼,你在找我嗎?我在這裏。”前方濃煙散去,一個人靠着樹幹站立着。
他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就連頭髮都被燒焦了一大塊,一側的臉頰上流淌着鮮血,模樣慘不忍睹。
這人正是白玉成,剛纔的爆炸,他以自己的性命作賭,結果他賭贏了。
爆裂時在炸死了敵人的同時,也將他炸傷,幸虧他是趴在地上,所受的傷僅僅是皮肉。
陶源盛帶着其他人衝了出來,當看到白玉成還活着的時候,他們都笑了。
“笑個屁,老子死不了,你們都瞎了眼嗎?沒看到還有人在那裏罵我。”白玉成笑罵着他們,儘管他的臉上帶着痛苦的表情。
陶源盛他們紛紛移動目光,鎖定了呲牙咧嘴的紅狼。
特戰隊員們無不露出兇狠的目光,這個可惡的人,將他們差一點逼死。
五人持刀將其包圍,陶源盛怒道:“紅狼,來吧,陪爺爺們好好玩玩。”
紅狼何其驕傲,竟然被這些默默無名的普通人將他訓斥,他的內心怎能接受。
“來,老子先殺了你們,再殺白玉成。”
就在他舉起武器向陶源盛衝去的時候,從他身口突然射來了數只弩箭,以刁鑽的角度,從他極爲彆扭的方向,全部射中了他的後背。
紅狼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他的身體停了下來,緩緩扭過了頭。
是白玉成手中拿着一隻連弩,正在衝着他冷笑:“紅狼,別怪我下陰手啊,打仗嘛,怎麼樣快就怎麼樣來,以後學着我這一招,簡直就是百試不爽。”
以後……他還有以後嗎?
陶源盛抓住機會衝到跟前,一刀將他的脖子斬斷。
血淋淋的人頭滾在了地上,紅狼團的頭目紅狼,死不瞑目。
剩下的兩名侍衛早已經蹲在了地上,甚至他們都沒有勇氣去救他們的主人。
剛纔強大的攻擊徹底摧毀了他們的心理防線,整整三十名紅狼團殺手,此刻就剩下了僅僅他們二人。
“你們走吧,老子不會趕盡殺絕。”白玉成衝着這二人擺了擺手,繼續說:“回去告訴你們的青狼,要來殺老子就多來點人,你們這些蝦兵蝦將,只會是來送死。”
兩名侍衛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相互間看了一眼,扭頭便跑。
並非他們對紅狼不忠誠,而是兩人明白,只要能活着比什麼都強,何必要跟着他們一起去送死。
反正逃回去以後情況是由他們彙報,現場又再沒其他人看到。
這一次青狼團派出來執行刺殺任務的黑狼團和紅狼團,就這樣徹底失敗。
紅狼團全軍覆滅,黑狼團損失一半。
目前還有狡猾黑狼還活着,他一定是感覺可能會失敗,率先撤退。
可惜負責側面掩護配合的紅狼還想要搶頭功,現在倒好,全軍覆滅,自己也送了性命。
“大哥,你怎麼樣了?”陶源盛和四名隊員紛紛圍了過來,查看着他身上的傷勢。
“不要緊不要緊,就是有點疼,可能死不了。”白玉成臉上的表情既是痛苦又是喜悅。
“白郎……”唐小婉依靠樹幹支撐着自己的身體,緩緩的站了起來,對白玉成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接着便昏倒了。
“婉兒……”白玉成情急之下衝了過去,但是身體傷的疼痛,彷彿再被千刀萬剮。
他不顧一切蹲在了婉兒的身前,看着她蒼白的臉頰,心疼極了。
“婉兒,放心,我們安全了。”白玉成微笑着說完這句話以後,感覺自己兩眼一黑,接着便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