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小手拉住他的衣角,心一下子提了起來,生怕自己會心軟,剛想要說些難聽的話讓她知難而退,就聽見她輕柔地開口,“權右傾,我沒有背叛你。”
一句話瞬間點燃了權右傾強行壓抑的怒火,他幾乎是一瞬間狠狠地甩開她的手,嘲諷地看着她,“一個衣服全溼,一個衣服凌亂躺在牀上,喬明明,你真當我瞎了嗎!”
“眼見不一定爲實,權右傾,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權右傾眉頭緊皺,卻到底沒有抗拒她的得寸進尺。
她順着杆往上爬,飛快地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一字不落地告訴他。
只是這到底是權淮安的計謀,事實擺在面前,她到底沒什麼信心說服男人,畢竟,這件事怎麼看都像是她在欺騙。
但她相信,一切的巧合都是人爲的刻意,她在賭,賭權右傾至少有那麼一點願意相信。
在這件事上,她唯一錯的是竟然對權淮安沒有防備,當初明明是他先放手,可現在,他竟然這麼陷害她!
當真是人心難測。
喬明明屏住呼吸,緊張地開口,“權右傾,我知道這件事聽起來很荒唐,但事實就是如此,我真的……”
權右傾猛然掐住她的下巴,猩紅的眸子滿是壓抑的怒火和無可奈何,“你就仗着我不敢對你狠!”
他到底在期待什麼,她所有的話都漏洞百出,連糊弄他都這麼不認真,可笑的是,他竟拼命想要相信她。
他忽然扯脣一笑,站起身就準備離開。
看着他的背影,喬明明徹底慌了,她有種預感,只要這個男人走出這個房間,她就會徹底失去他!
直到這一刻,她才陡然發現,這個男人在她心裏的地位如此重要!
不,別對她這麼殘忍。
她幾乎是不顧一切地從後面抱住男人的腰身,帶着哭腔的嗓音,夾帶着最後的期望,“別走,權右傾,別走,如果你不相信,那你就親自檢查,看看我是不是隻屬於你一個人的,好不好?”
她再也顧不了什麼,強行將人的身體扳過來,一件一件地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雪白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將她所有的美好,最後的隱私都展現在男人的面前。
權右傾低咒一聲,有那麼一瞬間,他的理智崩斷,當場就壓她在身下。
可他到底捨不得在這種地方,要了她一切的美好,哪怕是被人碰過的,他也該死的想要抓在手裏!
權右傾眼眸佈滿紅血色,強忍着身體的叫囂,一把扯掉身上的外套將她抱住,在喬明明徹底心涼的時候,人已經被男人公主抱了起來,拿起她的衣物,一言不發大步地直接從電梯下去到停車場。
“車停在哪裏?”
男人壓抑的嗓音低沉地砸在她耳垂,一陣陣的戰慄撲在她身上,她怯生生地指着車位。
她就在他懷裏,汽車疾馳,兩個人都默契地一句話沒有說,一路奔向御苑。
她被狠狠地砸在牀上,下一秒,男人炙熱的身體重重地壓了上去,“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昏黃燈光下,襯得男人越發像一頭猛獸,盡情地叫囂着,撕咬着,變着花樣使勁兒地折騰她,她身上似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直到他徹底要了她那一刻,喬明明沒有錯過男人臉上的驚愕。
雖然痛得臉色慘白,可喬明明在這一刻,竟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暢快,甚至不怕死地在男人耳邊炸下重磅炸彈,“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喬明明爲她的那句話付出了慘痛代價。
不管是求饒也好,狠罵也好,甚至是抓傷他的手臂,後背全是血指印,身上的男人就跟打了興奮劑一般,壓着她往死了折騰。
在他的瘋狂下,喬明明沉沉地睡過去,一張小臉上全是淚水,嘴角撇着,滿是委屈。
瘋狂過後,權右傾沒有絲毫睡意,看着蜷縮在被子裏的女人,心軟得一塌糊塗。
星星的火星子就這麼在黑暗中一閃一閃的,權右傾心裏卻極爲澄澈,若她真的被權淮安那混小子碰過,他雖不能徹底介懷,但他愛她刻入骨髓,同樣會被她牽着鼻子走。
他掐滅了菸頭,俯身輕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你呀,這輩子就栽在你手裏!”
第二天喬明明醒過來的時候,差點沒再死過去一次,喉嚨沙啞,身體酸澀,雙腿更是火辣辣地疼,全身上下更是慘不忍睹。
這就是個一頭喂不飽的野狼,幾乎將她拆骨入腹。
不過,她不後悔自己的選擇。
她清楚地知道,權右傾心裏有她,自然抵擋不住她的誘惑。
她想要爲自己爭取一次機會,哪怕是以身體爲籌碼。
此刻,權右傾推門而入,手中擡着冒着熱氣的早點,她扭頭朝他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權右傾神情一恍,差點沒把早點掀翻在地。
強行穩住自己的人設,冷漠地將早點放在牀頭,“別以爲你用美人計,我就會上當!”
喬明明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是誰,昨晚上往死裏折騰她。
“我擡不起手。”
她就這麼看着男人,沒有撒嬌,卻生生聽出一絲委屈。
權右傾臉色僵了一秒鐘,他昨晚有多瘋狂,他自然心裏有數,到底是捨不得她,一把撈起她躺在自己胸膛,一口一口地喂進她嘴裏,“真是慣得你!”
將她伺候好,權右傾正要收拾碗筷,就聽見她的手機響了一聲。
喬明明劃開一看,臉色微變。
權右傾一把將她手機搶了過來,當他看到推送的一條娛樂消息,雙眸頓時血色翻涌。
照片上的男女親暱地相擁,正是喬明明和權淮安,上面幾乎是將權淮安和喬家兩姐妹的事情扒得乾乾淨淨。
這喫瓜羣衆喫得火熱朝天。
方向朝着越來越難堪的地步,她握緊拳頭,整顆心都提了起來,眼眸中涌動着憤怒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