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權總,沒想到您真能來,我真是倍感榮幸。”
張總奉承的話,讓喬明明聽着怎麼都覺得不太舒服,這簡直就是在睜眼說瞎話。
權右傾沒接話,表情冷淡,看起來有點反感這樣的搭訕方法。
張總乾笑,只好把話題轉移到了喬明明的身上。
“權總,這麼多年了,從來沒見您帶過女伴來出席商業晚會,這位是您……”
喬明明不敢接話,不知道權右傾把她今天晚上定位的是什麼身份。
能出現在這種地方的人,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人。
說多錯多,她選擇閉嘴。
只要權右傾不說她是個僕人,喬明明都接受了。
“祕書。”權右傾淡淡道。
張總聽到這個回答,愣了幾秒。
隨後像是明白了什麼,笑眯眯的看着喬明明。
心裏卻在想,不管是什麼男人,看來都不可能逃過祕書這一劫。
對外宣稱祕書,其實肯定是牀伴,或者情人之類的。
張總也是個男人,他懂得。
“那就不打擾權總了,今晚您盡興。”
張總臨走之前還看了一眼喬明明,心裏盤算着等權右傾玩膩了,他可以包過來玩玩。
這麼漂亮的女人,不玩白不玩。
喬明明被張總看得心裏毛毛的。
尤其在權右傾說出祕書兩個字的時候,他那眼神就好像是放了光。
祕書有什麼問題嗎?
這本來就是她留在權右傾身邊的身份啊。
晚會期間很多人和權右傾搭訕,喬明明喝了不知道多少杯香檳,最後她實在喝不下去了。
“權總。”喬明明想要去廁所。
“什麼事?”權右傾停止了交談,看着喬明明。
“我,我失陪一下,可以嗎?”
喬明明看着面前都在等着她說話的幾個男人,也不好意思說要去廁所這兩個字。
只能比較委婉以一點,她覺得權右傾不可能不理解。
權右傾沒接話,喬明明就當他默許了,放下香檳就快步的走向洗手間。
門反鎖後,她單膝跪在馬桶邊就吐了出來,她晚上本來就沒喫飯,吐得全都是香檳。
喬明明無力的靠在馬桶上,只覺得天旋地轉。
突然,安靜的衛生間裏突然傳來沖水聲,隔壁竟然有人。
嚇得喬明明猛地坐直了身體。
等她坐直了才反應過來這是在衛生間呢。
都是單間又看不到人,想到這裏,又癱軟下來。
沒一會,隔壁的門打開了,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停留在了洗水臺的位置。
喬明明本來想等着人走了再出去,不然她覺得有點尷尬。
但是,左等右等,高跟鞋的聲音都沒響起來。
已經五分鐘過去了,喬明明懷疑人生,她剛剛是不是聽到的都是幻覺,根本就沒人出去。
沒辦法,她怕權右傾等着急了,只好推開門走出去。
卻發現剛剛從隔壁出來的那個還在洗手檯旁邊補妝。
慢慢悠悠的塗着口紅,似乎好像是在故意等誰。
女人穿着一身緊身的裙子,剛剛包過大腿。
栗色的大波浪捲髮隨意垂在胸前,臉上畫着精緻的妝容。
喬明明站在她旁邊洗手,不是她故意站在這裏的,而是這個洗手間就兩個洗手的地方,她洗好手,準備離開。
喬明明愣了一下,整個洗手間就她們兩個人。
“是,怎麼了?”
女人對着鏡子慢條斯理,依舊在修飾她的口紅。
本來顏色剛剛好,硬是被她塗得血紅,像是喝了血。
她很白,鮮豔的口紅硬是讓她又白了一個度。
喬明明覺得後背好像吹過一陣冷風。
“權總他……厲害嗎?”女人幽幽的問道。
“?”
喬明明不明白這個女人在說什麼,“什麼厲害不厲害的?”
她敢發誓,要說權右傾不厲害,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厲害的男人了。
他一個眼神,就快要能殺人了,這還不算厲害,那什麼算。
女人輕笑兩聲,終於收回了口紅,看向了喬明明。
又突然伸手捏起喬明明的一縷黑色秀髮,把玩的手中。
喬明明就算沒有什麼潔癖,但是被人隨便玩頭髮,她也接受不了。
擡起手想要把自己的頭髮從女人的手裏給抽出來。
沒想到,她剛剛擡手的瞬間,女人竟然緊攥她的時頭髮,用力的朝着自己懷裏一拉。
喬明明沒防備,被她拽進懷裏,她不如這個女人高,一頭紮在了她的懷裏。
“你幹嘛?”
喬明明急忙後退,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一個她同爲女人都有的東西,感覺有點奇怪。
女人看着喬明明惱怒,鬆開了她的頭髮,笑嘻嘻的說道:
“權總到底看上你什麼了,我有的東西你沒有,你有的東西我都有,
憑什麼我不能做他的牀伴?難道是因爲你技術好?”
喬明明:……
她算是明白女人的話什麼意思了。
她黑着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穿着的禮服,又看了一眼女人。
人比人,氣死人。
女人看着她的動作,肆意妄爲的笑出聲,
“別看了,在看你也不會變的。”
外面有保潔員路過,聽到奇怪的笑聲,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的確是女衛生間啊。
“你有病吧?”
喬明明惱怒,她什麼時候就是權右傾的牀伴了。
“別裝了。”
女人看着喬明明一臉惱怒的樣子,起了玩心。
擡手在她臉上摸了摸,長指甲突然一用力。
“啪——”喬明明感覺到臉上一痛,猛地拍開了女人的手。
臉上有一道細小的傷口,血珠滴落下來,女人竟然用指甲就把她的臉給劃破了。
“做了婊子,還立牌坊,呵呵。”
女人抽出一張紙,擦了擦手指,丟下喬明明一個人走了。
喬明明看着她的背影,要不是今天跟着權右傾來得,她怎麼可能忍氣吞聲。——
晚會進行到第三項的時候,喬明明回來了。
“十五分鐘。”
喬明明聽着權右傾說出的時間,沒理他。
好在這會燈光暗了下來,權右傾看不到她臉上的傷口。
“衛生間人太多了,等了一會。”她悶悶不樂的說道。
那女人也不知道手乾淨不乾淨,喬明明真怕她有什麼傳染病,決定一會晚會結束了她要去醫院打狂犬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