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程咬金話的李世民差點給笑噴了出來，甚至都忘記了自己還餓着的事情，一臉怪異的盯着程咬金。
你有病，得治。
李世民仿若露出了這樣的眼神，實在是現在程咬金表現的樣子，實在是讓他不得不這樣想。
因爲程咬金所說的這樣的人，世間絕對不會有。
無師自通，這樣的人他倒是可以理解，但這只是一些皮毛，真正要無師自通，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這世界上，就沒有任何無師自通的人。
過目不忘他倒是可以理解，的確，有些善於讀書之人真的有過目不忘之人，這他還曾經見過。
可是現在，這三種特質一下子出現一個人的身上，而且還是程咬金說出口的，這就有點誇張了。
哪一個將軍不是在一次次的反覆戰鬥之中，才領悟戰爭，成爲百戰百勝的將軍的，即便是李靖，那也是大器晚成，早年間，別提李靖混得有多麼慘了。
那都是在一次次的失敗之中總結出來的經驗教訓。
這哪有看一眼兵書，就自學成才的人。
尤其是，這個人還是秦牧，這完全不可能。
“陛下，你別不信，老程以前也不信，但是老臣現在信了，所以老臣才肯定自己的猜測的。”
程咬金哭笑的搖頭，看李世民的時候，猶如看一隻青蛙一樣，在坐進觀天，坐在井不知天下之大，便緩緩地說道：“陛下可知，這秦牧，學習老程的十八式戰斧，學會了幾招？”
“你那十八式戰斧，純粹就是變態的，朕猜測，那秦牧，一招都沒有學會。”聽到程咬金的疑問，李世民直言不諱，對於程咬金的十八式戰斧，他還是非常清楚的。
“十八式戰斧，是上上乘的武學，便是李淳風，都對此讚賞不已，言稱，若習得十八式，可化凡成西仙，可想而知，你那十八式戰斧之恐怖，絕非常人可以學會。”
“朕對你的事也有了解，別以爲，你整天鼓搗你的關門大弟子的事情朕不知道，只不過朕不想管而已，你回頭到朕的書房看看，彈劾你的奏章，朕都收集起來，足足有兩大箱子了，有些奏章朕看都沒有看，就知道里面說什麼，你程咬金，堂堂的大唐國公，不務正業，比朕還要想着長生，整天尋仙問道，到處求教收弟子，搞的是沸沸揚揚的。”
“甚至還有人彈劾你程咬金，拉攏江湖人士，欲圖造反。”
“但朕打聽了，爲了讓你這十八式戰斧有人傳承，你都快將大唐的年輕才俊，都召喚過來了，一個一個的教導，但就是沒有人能學會。”
“嘿嘿，還是陛下對老臣好啊。”
程咬金笑了笑，卻是轉而十分凝重的趴在柵欄旁，道：“那陛下可就猜錯了，臣僅僅在秦牧的面前，演練了一遍十八式戰斧。”
“這秦牧，竟然在臣沒有任何指導的情況下，手持他的那杆長槍，將十八式戰斧變成了十八式槍法，並且一口氣，練成了，四式！”
“噗，你是什麼？”李世民爆起震驚的頂着程咬金，十分的震撼。
簡直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簡直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完全不相信，秦牧能夠學會四式程咬金的十八式戰斧。
這麼多年，他對十八式戰斧也十分的瞭解，甚至這十八式戰斧，被他定位大唐第一武學，是最高深的武學。
因爲他知道，這樣的武學，根本沒有任何人可以練成，除了程咬金被親自傳道之外，根本無人可以練成。
而一旦練成，將會有超凡的戰鬥力。
所以他才以這樣的方式定位，就是想要讓人知道，一旦練成十八式戰斧，就能天下無敵。
也不至於讓這門武學，在程咬金這裏斷了。
但是，多少年了，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練成。
甚至他還想說，程咬金就是故意的。
就連程咬金自己，都只會三式。
可現在他聽到了什麼，秦牧竟然一口氣練成了四式，不僅如此，還自己摸索出來的，程咬金若是沒有騙他。
那秦牧的天賦之高，超過了想象。
他的那句對十八式戰斧的定位，並不是開玩笑，真的，一旦練成，真能天下無敵，是最高深的武學之一。
“陛下，不僅如此，臣從秦牧的招式之中，隱隱的看到，第五式的影子，只是秦牧還需要一段時間來突破，如果給他足夠的時間，秦牧可以突破第五式。”
程咬金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這讓李世民更加的震驚，喃喃自語了起來：“第五式，第五式只是傳說而已。”
“而且你曾經也說過，想要練成第五式，很可能要有千斤的臂力，而且是單臂千斤，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擁有這樣的臂力，更不要說，第五式了。”
李世民此時心中的震撼之感，無從說起，甚至都說不出話來了。
因爲他太明白，十八式戰斧，究竟有多麼強大。
“那秦牧現在都實力？”李世民不由張口結舌的問道。
程咬金也是深深的咂舌道：“陛下，秦牧已經摸到了陸地神仙的天花板，如果他真的練成了第五式，可能就是第二個陸地神仙了。”
只有真正瞭解十八式戰斧的人，纔會明白，這究竟代表着什麼。
而他，就知道。
“可以說，秦牧現在的實力，就算是殺進千軍萬馬之中，脫身而出，也不在話下。”
咕嚕！
聽到程咬金的話，李世民的震驚的都開始空咽吐沫了，這實在是太過於驚駭了。
“他真的是看了一遍，就練會了？”甚至於，李世民到現在都不相信。
因爲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陛下，千真萬確，秦牧真的是看了一遍，然後閉目沉思了片刻，便將十八式練成了四式在，並且在演練第五式最終階段，停了下來。”程咬金說的十分的震動，不過，最終還是落在了自己所得出的結論之上。
“所以老臣，纔有這樣的話，秦牧天賦之高，十分的驚人，一門通，門門通，秦牧不僅沒有師傅，可能他現在所有的東西，都是他自學成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