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存不多的一些女人還有老人,他們都是習慣了這種熱的人,暫時根本就用不上。
所以,陸言第二天製作的冰就給獨自一人的滕送去了不少。
“你穿這麼厚,不熱?”手中的桶裏,滿滿的一桶冒着白煙的冰。
滕在密封的帳篷裏,沒有帶着他遮擋陽光的斗篷,不過他那件常年不離身的銀白色獸皮,還嚴嚴實實的穿在身上。
滕沒有回答陸言的話,不過他鼻翼上的汗漬到時將他的內心展露的一清二楚。
“喏,給你,留着吧,降溫!”
將手上的桶放在了帳篷內。
陸言不是不記仇,想當初兩人傷的都差不多,再說,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可爲外人所知的祕密。
就連她也一樣,她從沒有想過將自己的來歷告訴狄彧。
所以兩人都有錯,誰也怨不得誰。
滕將手從寬大的獸皮裏拿了出來,用病態白的手指觸碰了一下桶內的冰“你做的?”
陸言偷偷翻了個白眼,“那當然,除了我,還有誰能做的出來。”語氣很是自大。
滕眼中帶着點探究,繼而開口:“就是用那些白色的石頭製作的?”
走到一處獸皮凳前,坐下“對,就是那個做的!”
很難得,滕笑道:“很厲害。”
笑容幾乎是看不出來,不過誇讚的話,對陸言來說很是受用。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帳篷裏的溫度就呈直線下降。
坐在她的對面,語氣中帶着些許的認真:“我背後的東西……是你那兒的一種生物?”
“那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叫做龍?”
“它確實不是我家鄉的生物,不過我家鄉傳說之中有它!”
滕的眸子黯淡了一些,“我知道了。”
陸言張口,還沒說出話,滕就直接說道:“你走吧!”
看的出來他的心情不怎麼樣,陸言也不好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狄彧恨不得將陸言給抱起來,狠狠的親兩口。
熱了一整天的男人,回來之前已經下河洗過澡了。
原來很是白皙的皮膚,被曬了將近一個月,已經變成了小麥色。
相比於皮膚白皙,陸言還是更喜歡他現在的這個顏色。
看着健康,而且更有男人味了。
用獸皮包裹着一塊冰,在男人的脊背上,來回的滑動着。
早已經被累的說不出話的狄彧,躺在牀上,呼嚕聲震天響。
陸言沒有嫌棄,反而很有興趣的給他降着溫度。
就算是躺下,狄彧腿上的肌肉,還是緊繃的狠,就連胳膊上也是一樣。
狄彧醒的時候,胸前的那顆腦袋,還睡得很是香甜。
低笑一聲,小心翼翼的用手將她的頭托起,輕輕的放在獸皮上。
已經穿好獸皮,臨走時,在陸言不知道的情況下,給了她一個大大的吻。
然後某人很是春風得意的離開了。
從背後看過去,精神勁兒十足,元氣滿滿!
着實狠狠地刺激了一把身後的人。
辛天一行人,就像是剛從醋廠批發的一樣,酸味滿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