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流出來的的地方,也都已經流出來了了。
和山華部落的帳篷不一樣,炎黃部落沒有建造地基一說,所有的木材都是直接從地表搭建的。
僅僅一個月的時間,所有人都瘦了,而且,所有人都黑了。
而此時炎黃的老部落內。
每個人都是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樣,眼中就像是攜帶着火光。
而他們身上被撕破的獸皮,無一不在向外訴說着一件事兒。
那就是不久前,他們和人發生了衝突,不過萬幸的是,沒有人傷亡。
祭臺上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獵物的影子。
部落裏留下的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很是憤怒。
“猶鼓大人,這件事要不要告訴首領!”這句話就像是在沸騰的熱油中滴入了一滴水,瞬間點燃了所有人的情緒。
“我認爲應該告訴首領,他們搶了我們的獵物,就是在挑起紛爭……”
“是啊,應該告訴首領,這件事真的是在打炎黃部落的臉……”
還有人搖着頭,很是不贊成:“不不不,這會兒新的部落建造正是繁忙的時候,還是不要去說了!”
臺子下的人衆說紛紜,不過猶鼓只是皺着眉頭,聽着他們的意見,沒有表態。
雖說共澤老了,可是他的年齡畢竟還在那管着,再加上他的閱歷,對於部落裏激進分子的話,他和猶鼓一樣,沒有表態。
人們的討論,就像是拉鋸戰一樣,經久不息……
對於這種情況,猶鼓畢竟是代理首領,還是沒有太多的處理經驗。
看着站在不遠處的共澤,目光之中帶着求助的。
“靜一靜,聽我說兩句。”聲音之中帶着蒼老,手中的柺杖,敲在祭臺上,發出咚咚的聲響。
不約而同,所有人的目光,都慢慢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阿祖,您請說。”
“是啊,阿祖,有什麼話您直說就是!”
所有人,一臉期盼。
渾濁,但是很睿智的眸子,掃視了一圈衆人:“首領那邊正是忙的時候,我們還是不要說了吧!”
那些主張告知的人,臉色漲紅,“可是……”
共澤擺手,“沒什麼可是的,就這樣。”
沒有人去反駁他的話。
因爲之前部落裏的人在巳貢部落、打到的獵物有一部儲藏了起來,所以這一次獵物被搶,對部落裏的影響並不大。
只不過在心理上讓人無法接受罷了。
既然部落裏那個最具有權威代表的人物已經發話了,慢慢地就沒有人在去說什麼了。
只不過這次的經歷,給每個人的心中都留下了一塊去除不掉的疤痕。
這件事陸言當時不知道。
看着地上族人新送來的硝石,陸言臉上的寒意,擋都擋不住。
送東西的人,一個正在抱着冰桶,另一人還在繪聲繪色的和陸言講述着當時的情景。
“神姝,他們簡直太可惡了!”混元的聲音裏,帶着點點的控訴。
陸言當時沒有在場,不過他能想象的出來那種場景。
她怎麼不知道,巳貢部落什麼時候變成他們的了、
原來以多欺少還能夠這麼用啊!她今天可真是長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