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62章 時蕎:在想你啊…
    依舊是坐的慢車。“祁隆昌跟京城祁家還真有關係,只是前些年幹了些有辱門風的事,被祁家老爺子逐出家門,他處心積慮的想要奪回祁家家產,私下跟地下一些勢力來往密切,彎月門就是其一。”這是黑子查出來,關於祁隆昌的基本信息。時蕎勾了勾脣角:“現在就等魚繼續上鉤了。”他們在火車上餐廳喫東西,周圍沒什麼人。月桐喝了口果汁,牙齒輕磕着玻璃杯杯口,放低了聲音:“第二條魚會不會是欒錦華?”第一條魚,就是祁隆昌。時蕎這一路沒掩蓋行蹤,就是在等背後跟蹤的人露出馬腳,把暗中隱藏的人引到水面上來。祁隆昌先坐不住試探他們。沒得到什麼,卻暴露了自己。被耍的到底是誰,還不一定…至於欒錦華,他在鬼市用那點伎倆接近她失敗,肯定不會放棄的。這一天一夜,除了有人經常歪包廂門外轉了轉去之外,無事發生。**西南邊陲屬於熱帶氣候。初夏,太陽就很蒸人。青山綠水,風景旖旎。時蕎換了件寬鬆的長袖白色t恤,黑色七分休閒褲,一直披散着的長髮也挽了起來,戴了頂白色鴨舌帽,乾淨利索,太陽下,皮膚白到反光,顯得更加清瘦。封桀穿的黑色絲質襯衫,袖子不羈的上卷着幾道,敞着的領口裏鎖骨誘人犯罪,用黑線掛着的銅錢若隱若現,喉結下邊有一道拇指長的淺粉色痕跡。是疤痕。是時蕎當初拿刀劃的那一刀,落下的疤。此時看見,時蕎心情有些複雜。封桀絲毫不以爲然,把剛打開準備給他撐的遮陽傘搶過來,遮在了時蕎頭頂:“蕎蕎,我們接下來去哪?”他們現在在街頭。看了眼腳下縮成一團的影子,時蕎視線掃過宋寒山:“你們沒有自己的事要做嗎?”“就是。”月桐穿着白t恤,橙色吊帶褲,挑染了漸變紫的頭髮紮成了丸子頭,更顯靈動活潑:“當了一路尾巴還沒當夠嗎?”封桀淡淡瞥了她一眼:“沒有。”月桐一哽:“無恥。”封桀風輕雲淡的補充:“我還是敗類。”“那你好棒棒哦!”月桐嗲着音笑的假。封桀頜首:“過獎。”月桐:“…”行吧!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怪不得那麼多人都想讓封桀死,她也想戳他一刀。月桐鬧起來是個沒完沒了不服輸的,時蕎攔住還想說什麼的她:“走吧。”反正目標都是麒麟閣,封桀愛跟就讓他跟着吧,也影響不了什麼。有車接,他們直接去了隴川。距離拍賣還有幾天,幾人也沒急着麒麟閣看。這邊也有高樓大廈。但,多數是具有本地少數民族特色的屋舍。平時很多人來這裏旅遊。時蕎幾人租了所民宿。周圍是一片粉紫色的花海,空氣裏花香馥郁,青磚壘成的矮牆上花枝藤蔓攀纏,門口兩棵芭蕉像守衛一樣,乾淨的院落裏也擺着五顏六色的花盆,屋檐下掛着用木頭雕刻出來的精巧藝術品。靠着山水。放眼過去,山裏霧氣飄渺,白綠相融,猶如仙境。房間裏的牀是榻榻米。乾淨雅緻,安靜祥和。時蕎衝了涼出來,拿着嶄新的毛巾站在陽臺上擦頭髮,目光落在遠處新色朦朧的蔥鬱大山,眸色氳涼。陽臺上有個纏繞着白色小花的綠色吊椅,月桐在裏邊窩着,抱了電腦在忙碌。她難得乾點正事。“傅恆在前來隴川的路上。”傅家在華瑞商會排行第三,傅家從祖上開始就是梨園起家,在民國舊時很紅火。年紀大的人都念舊。傅家老爺子揹着祖上基業,繼承古老的文化傳統,到了這個新時代,也捨棄不了,拋開發展的其它商業外,依舊開着戲園子。在娛樂圈也是一霸。傅恆在這一代小輩裏排行第三,自幼聰慧,是人中龍鳳,也最受傅老爺子疼愛,傅家家業說不得將來就會傳給他。傅家派他來並不驚訝。“其他幾家呢?”時蕎拿着毛巾在溼漉漉的頭髮上揉了幾下後,就搭到旁邊竹竿上,從褲子口袋裏拿出手機。讓黑子查宋寒玉的事還沒有結果。宋寒玉的失蹤太奇怪了。時蕎在路上試探過宋寒山,對於宋寒玉這個堂弟的失蹤,他沒露出半點異常,甚至對整個宋家都漠不關心。宋寒山這個人也深不可測。月桐敲着鍵盤:“姬家姬芙雪也來了,其他還不太清楚…”**這邊風景好空氣好,夜色也很好。風吹的和煦,頭頂是倒掛的漫天星河,耳邊是悉悉綏綏的蛙聲蟲鳴。遙望着夜幕下深邃幽遠的大山,時蕎有種回到境外的感覺,那個時候…“在想什麼?”聲音從背後傳來。是封桀。他胳膊已經可以活動了,這會兒裹着浴袍,領口敞的開,腰間帶子鬆散繫了一道,露出的瓷白胸膛在浴室熱氣中染了層緋紅。薄脣硃紅。微上挑的桃花眼稍像把鉤子,分外勾人。眸低融着天上的星河。魅惑瀲灩。時蕎歪了個頭,明眸透徹乾淨,她說:“在想你。”封桀愣了愣,耳根有些泛紅:“蕎蕎你…”激動之情剛涌上來,就聽時蕎的話又響起:“在想你母親給你留下的箱子密碼到底會是什麼。”封桀:“…”一顆心碎成了渣渣。這幅弱勢的可憐樣子,哪裏像其他人口中被稱羅剎的變態魔鬼?時蕎搖頭,壓下笑意,語氣平靜的道:“早打開,有很多謎團就會早解開。”話是如此說。難得這樣的單獨相處時間,封桀想探探時蕎對自己的感覺,想跟時蕎談個情說個愛。“蕎…”“閃開!”封桀剛要開口,時蕎突然變了神色,拉着封桀浴袍領口把人拽到了自己這邊,順着蹲在欄杆裏。“砰!”一聲沉悶的聲響在頭頂響起。擡頭,在支撐陽臺的木樁上,多了一支銀箭,整個箭頭都嵌進了木頭裏。箭桿還在上下晃悠。箭的尾端綁着一封信。封桀面色微沉,附近有人他竟然都沒發現。他起身要去拔箭。封桀浴袍帶子本就松,領口還在時蕎手裏抓着,因起的猛,力度一帶,整個浴袍直接被斜着扯下去。他斜站着,整個側面身體全部裸於冰涼的空氣裏。畫面一時有些不可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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