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61章 誰被耍了還不一定
    說是車站附近的咖啡廳,但車卻往郊區開去,越開越遠。將近行駛一小時,才停下來。看着眼前白石雕徹金碧輝煌的大飯店,時蕎脣角冷勾:“還真是夠附近的。”帶頭的男人也沒解釋,只做了個請的姿勢:“兩位請!”封桀掃了眼四周。這個酒店門口有個很大的噴泉,附近種着蔥鬱的綠植,清新養眼,沒什麼多餘的建築。怕他們跑似的,這些穿黑西裝的男人就把兩人給團團包圍。時蕎暫時沒打算跑,她想見見這個人是誰。往飯店裏走的時候,封桀又抓住了時蕎的手,把她帶在自己身邊。時蕎頓了一下,沒掙扎。封桀勾了勾脣,眸低笑意瀲灩,把手裏柔荑握的更緊。飯店裝飾的富麗堂皇,早上七八點這會兒並沒什麼客人。雅靜幽涼。服務員見怪不怪的把一衆人帶到二樓雅菊軒。爲首的黑衣人先進去稟報:“老爺,人帶來了。”“進來。”是渾厚的男聲。包間裏寬敞明亮,很雅緻。落地窗前坐着的男人,身穿着黑色西裝,國字臉,四五十歲,目光帶着鋒利。在他身後,站着幾個魁梧的保鏢。“時蕎小姐,桀少。”男人笑看着兩人,“在下祁隆昌。”京城祁家的人?但她記得祁家沒有祁隆昌這個人,這裏是臨溪市,跟京城遠距十萬八千里…時蕎不動聲色:“不認識。”“現在認識了。”祁隆昌也不在意兩人態度:“坐吧,”他指着對面的椅子做了個請的姿勢:“這麼早請兩位過來很唐突,不如先一起喫個早飯吧。”也不等兩人回答,他又對周圍的保鏢打手勢:“上菜。”封桀眯縫着眼:“有屁就放,我們可不是來陪你喫飯的。”“桀爺的傳說我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真是人中龍鳳。”祁隆昌答非所問。封桀脾氣暴躁的直接踹了一腳桌子:“再不說爺就把你剁了喂王八。”“年輕人要有耐性。”祁隆昌也不惱,依舊笑呵呵的。封桀覺得他在挑戰自己的底線。感受到他身上在醞釀的殺氣,時蕎斜眸瞥了他一眼。僅一眼,封桀身上殺氣瞬消,凌厲的眉眼瞬間變得溫順起來,像被馴服的狼。對於這種變化,祁隆昌收於眼底。看來這兩個人之間關係真的匪淺,這倒是可以多加利用…等服務員把清淡的早飯送上來,祁隆昌喝着茶,才提了一句正事:“兩位千里迢迢是爲了去德宏隴川吧?”時蕎眼稍微挑,答非所問:“西煌山鬼市出手攻擊封桀的彎月門是祁先生派的人吧?”這話一出,包間裏寂靜下來。彎月門全是罪惡之徒。不管是不是祁隆昌乾的,他都不會去承認。祁隆昌端起桌上紅酒喝了一口,國字臉上一副和派:“時小姐身爲鬼霧門弟子,想必是本事通天。”“祁先生一路跟蹤把我們劫到這裏,有什麼事還是直接說吧,繞來繞去的沒意思,而且…”時蕎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我們沒空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費時間。”她的耐心也是有限的。“說什麼劫,不過是請兩位喫個飯罷了。”祁隆昌放下紅酒杯,淡淡笑道:“既然兩位不想喫,那就自便吧。”他喊保鏢:“送客吧。”艹!耍他玩呢?封桀舔脣,邪肆煞人。時蕎搶在他發作之前開口:“那就告辭。”她面無表情,看不出惱怒,說完話,就拽着封桀離開。走到飯店外,站在噴泉前,封桀舔着牙尖,邪的很,想要撕人:“這老東西耍我們呢?”他什麼時候被人耍過?被耍也就算了,還要忍着!時蕎沒搭理他,轉過身,擡頭看向二樓,祁隆昌在窗戶邊站着,正從上往下的對她笑。那張臉上什麼都看不出來。祁隆昌費這麼一大圈功夫,在火車上跟蹤那麼遠,又在這把他們帶下來,要見他們,說了一堆有的沒的廢話,就把放他們走了…祁隆昌真的是單純的耍他們嗎?不是!若彎月門真是祁隆昌的人,那他就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祁隆昌知道他們要去德宏隴川!那麼,他肯定在打,夜之星和封桀手中的箱子這兩件東西中其中一件的主意,更或者說,兩件都在打!“他在試探我們的底線!”時蕎思索明白了祁隆昌的目的,她跟還在暴躁的封桀解釋:“如果我們剛纔被激怒動手,就是掉入了他的圈套!”祁隆昌知道他們兩人身份。就算祁隆昌手裏有彎月門,鬼霧門和封家也不是他所能輕易撼動的,今天這麼一出,就是在試探他們…**今天是六月七號。離六月十五還有八天。他們要在八天內趕到隴川。思索及此,時蕎又問封桀:“箱子的密碼有頭緒了嗎?”提起這個,封桀眉頭就擰成了一條線:“沒有。”那個密碼鎖是嵌在盒子上的電子控鎖,他嘗試了所有可能的數字,包括自己生辰跟媽媽生辰,所有可能的數字都試了。都無果。他甚至讓擅長機關鎖的人隔空研究了一下,對方說這個檀木盒子裏邊有機關,若不經過密碼打開,其它所有強開方式都會開啓它自毀系統。“我一直在想一件事。”封桀對時蕎沒有任何隱瞞,這會兒把自己的不解說了出來:“寶麾樓那老頭還有你們都說,這箱子是二十年前放進去留給我的,可二十年前我才五歲,我母親還活着。”他十二歲時被綁架失蹤,後來能逃出來,但他沒逃,直到十九歲那年時蕎把他救出來。回到封家,母親就已經死了,伺候母親的僕人也都死了。而對於母親是如何死的。封振鳴和封家所有傭人都是統一口徑:說阿窈失蹤在前,他失蹤在後,母親深受打擊,傷心過度,每日以淚洗面,鬱鬱寡歡,沒熬過兩年病逝的。“就算我五歲不懂事,可我十二歲的時候已經可以自主,母親爲何還要把東西藏進去,分散印章?”完全沒這個必要。時蕎早想到了這層。她停住腳步,定睛對上封桀那雙自攜風情的桃花眼,一字一句道:“裏邊可能裝着穆家滅門的隱祕,那個時候的你保不住它。”她話說的很平靜,但落在封桀耳邊卻如雷鼓,這是他重逢時蕎這幾個月以來,時蕎第一次正面跟他提起關於穆家滅門的事。“蕎蕎…”薄脣聳動,封桀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想起不久前,時蕎冷目逼人的看着他,告訴他,自己當年被拐走後鎖在籠子裏…“對不起。”封桀音色沙啞:“如果當年我能保護好你,你就不會遭遇後來的所有苦楚…”時蕎攔住他說這些,帶着他跟月桐會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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