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65章 封桀和宋寒山分手…
    宋寒山面無表情,在欄杆前站的筆直,他穿着本地民族特色的服飾,披散在身後的烏黑長髮被微風吹的凌亂,脫塵雅緻的氣息有些仙風道骨。宋寒山對耳邊畢廖和月桐兩人的話不做評價,但對樓下…封桀對穆家有執念,對母親的死有執念,他更深的執念是穆家那小丫頭。封桀能把命都豁給時蕎,在這點兒上宋寒山毫不懷疑。但封桀那句除了時蕎什麼都不要…封桀不要不代表他會扔掉,放以前他不要的東西會毀掉,現在他可以把所有的東西、產業、勢力轉給時蕎,去助力時蕎,變成擋在時蕎身前的盾牌,成爲時蕎一把鋒利的刀。北部本就是個亂地。那點東西一堆人盯着等着分呢,若封桀真的…這麼快就要分道揚鑣,各爲其司了嗎?宋寒山目光變得幽深起來。**回到臥室裏,時蕎又坐在牀邊發了半天呆。耳邊全是在樓下時封桀的話。他的執念到底是有多深…“姐姐?”門外傳來月桐的聲音,時蕎才驚覺自在這坐了都一個小時了,腦子裏亂糟糟的,什麼也理不清。半晌,她揉着腦袋,起了身。隔壁的封桀躺在牀上,閉上眼睛腦子裏就都是時蕎,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着。宋寒山推門進來,淡淡掃了他一眼:“別裝睡了。”封桀掀開了眼皮子。宋寒山遞給他一杯水:“喝了。”封桀微蹙眉。宋寒山:“時蕎給的。”封桀立刻撐着胳膊靠着牀頭的牆坐起來,接過了水,問都沒問,就往嘴裏送。“你就不怕她下毒?”“下毒我也喝。”封桀確認時蕎就是阿窈後,他就瘋魔了。這是宋寒山的判斷。但對於此,是好是壞並不分明。封桀沒看見宋寒山眼底一劃而過的暗芒,把玻璃杯裏的水兩口灌了下去。帶着沁涼和甜味,跟在火車上所喝時蕎給他的那杯很像,是那個加快傷口癒合的藥。封桀眯了眯眼,心情愉悅。**翌日一早,民宿老闆來的時候聽到他們要退房,那是一個不捨。“幾位先生小姐,我們這山好水好風景好啊,那還有好多景區你們沒去呢,不去看那可是白來啊…”她牟足了勁想要幾個人再住幾天,畢竟像這樣出手大方又不給她添麻煩的客人,離開後可能就再也沒有了。但她再可勁,時蕎幾人也不會留下。“老闆阿,”月桐走在後邊,指着不遠處被畢廖扶着走路的封桀,跟老闆說:“我們這朋友前晚上從你這陽臺上摔下來,你知道的哈!”老闆點頭:“啊!”“你說好好的人怎麼突然就從那麼高樓上摔下來呢?那還有護欄。”“不…不是我幹…”“我當然知道不是你。”月桐攏了攏衣服,目光掃了圈民宿院子,壓低了聲音:“你這民宿啊,風水不好…”“啊?”“我們這朋友啊,從樓上摔下來的時候,身上有個可疑的手印,晚上啊還總能聽見怪異的聲音…”“啊…”“老闆,珍重!”看老闆一副懵樣,月桐忍着笑,正經的拍了拍老闆肩膀,飛塊的追着時蕎去了。老闆是農村婦女,在這開了十多年民宿,從來沒出過事。“可以前也沒有人說過啊…”現在被月桐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真的開始懷疑這片地風水。而已經上車的月桐,已經笑的前仰後合。旁邊坐着的時蕎,不問就知道她沒幹好事:“別逮誰就玩誰。”“我玩她什麼了?”月桐撇撇嘴,開了包薯片,咔嚓咔嚓的嚼着:“那女的分明就是看我們是外地人出手又大方,忽悠我們呢,我還她一下而已。”時蕎搖頭:“你這性子啊!”什麼大世面沒見過的人,跟個普通民衆計較。兩輛車,時蕎月桐一輛,封桀三人一輛。直接去了隴川的極台山。半路上,月桐又起了心思:“這裏是西南邊陲,我們可以直接出境…”“不經正常流程,這是偷渡。”時蕎麪無表情。月桐:“…”以前在境外爲了活着什麼沒幹過?自回國後,她這小仙女怎麼越發遵紀守法好公民了?不過這…月桐擦乾淨嘴手:“你出境那不叫偷渡,是正兒八經的出國,你那身…唔…”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時蕎用薯片塞了一嘴:“喫還堵不住嘴。”月桐後知後覺自己差點說漏嘴,偷瞄了眼前邊司機,繃緊了嘴。**整個極台山有近萬畝園林,竹青綠樹碧波流河白鶴盤旋,站在山腳下可見被霧氣環繞的山頂上金碧輝煌的樓閣。拍賣後天才真正開始。營銷宣傳什麼時候都不過時,麒麟閣是爲斂財,自然是有錢人來的越多也好,所以爲了吸引有錢人,他們提前放出了這次拍賣會將要拍賣的東西名單。山腳下一處復古的餐廳裏,月桐把這次要拍賣的物品名單搜出來:“夜之星是壓軸的。”這顆鑽石全世界僅有一顆,二十多年前就出現過,沒人知道它的來歷和產出,但很多人都出手搶奪,想要佔有,最後落在鬼霧門後就不再露世,逐漸被人忘卻。如今突然出現在麒麟閣拍賣,以前那些舊人心思又活絡起來。對面坐着的宋寒山,看了眼窗外來來往往的行人,又看這個餐廳裏那幾個金髮碧眼的客人,淡淡開口:“國外的人都來了。”月桐哂了他一聲:“不來才奇怪吧?”是這個理。“夜之星…”宋寒山眯了眯眼睛,把杯裏澀味濃郁的咖啡喝完,突然低笑出聲:“我也挺感興趣的。”桌邊坐的幾個人同時擡頭看他。從鬼市一路到現在,宋寒山存不怎麼說話,也一直無慾無求的,存在感很低。現在說出這句話…月桐眸光鋒利起來:“你想跟我們搶?”“搶這個字多不文雅。”宋寒山身子往後靠在椅背上,優雅的翹着二郎腿,眼底起了些許波瀾:“它在麒麟閣拍賣,自然價高者得。”意思就是,他也要出手拍。“你裝什麼?”封桀一腳把他連帶椅子踹了出去,邪氣逼人:“怎麼,要向我宣戰了?”宋寒山抓住桌角被踹到傾斜的椅子,重新坐穩,風輕雲淡:“短暫的和平結束了。”“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封桀漫不經心的。他們兩人從來不是朋友。宋寒山垂眸看了看腕錶時間。下午整五點,這所餐廳門外進來兩個身穿灰色西裝的男人,搜索到宋寒山位置後,走到他跟前,恭聲道:“二爺,車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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