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83章 封桀:我好廢物,我好委屈
    封桀其實也並不嬌氣,只是他這幾年養尊處優的,昨晚一路跑過來,又是風雨又是各種草荊的,往這木板牀上一睡,就導致了皮膚過敏。時蕎給他擦了幾次藥後,就完全好了。封桀生的好看,時蕎模樣也招人。村子不本來就不大,倆人在村子裏住的第一天,就都傳遍了,不時會有人繞過來,或者打着來詠嬸家做客的旗幟,來看他們。村裏的年輕人都外出務工了,留下的大多是中老年人和孩子。封桀脾氣不好,時蕎沒讓他下樓。第二天。時蕎和封桀開始在村裏逛,聽着時蕎毫無負擔的用本地方言跟村民溝通,封桀眼裏滿是新奇,還有對時蕎崇拜。第三天。一大清早,時蕎剛起牀,封桀就從外邊跑進來,獻寶似的遞給她一捧五顏六色開的正漂亮的花。他笑語嫣然:“蕎蕎照顧我幸苦了。”時蕎挑了挑眉,剛要伸手接,就聽見,從村子裏傳來的,中氣十足的大罵聲。離的很近。時蕎聽的懂方言,翻譯過來就是。“哪個狗孃養的偷了我家的花?”“哪個賤爪子,我這花田哦…”“遭天殺的夭折哦…”時蕎擡眼看了看封桀手裏的花,下邊折斷處明顯是硬扯斷的。她對上封桀眼睛,平靜的語氣聽不出喜怒:“你大清早就出去偷花了?”封桀目光閃躲,臉上是清楚可見的心虛:“我…沒…沒有。”“那你手裏的花哪來的?”“就,就在路邊採的…”“三…”“我就出去逛了逛,見那院牆邊上的花挺好看,想着你肯定會喜歡,就想送給你,”時蕎三個數還沒數完,封桀立刻就慫了,把花的來歷給交代了。他癟着嘴:“誰知道,她反應這麼大。”“不問自取就是偷,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時蕎擰着眉,像訓斥孩子一樣教育他:“這裏不是京城,就是個普普通通,民風淳樸的山寨,別把你那太子爺脾氣性格,帶到這裏來。”封桀勾着頭:“可這花也接不回去了。”時蕎頭疼的厲害,她揉着鬢角起身:“你在這等着,我去處理。”“我跟你一起。”封桀就要追上去:“萬一他們欺負你,我好保護你。”“你老老實實呆着就是保護我。”時蕎從外邊反手把門關上。封桀一屁股蹲坐在牀上,委屈巴巴的開始揪花瓣。時蕎跟着詠嬸去了那戶人家。那本來牆根腳下一片漂亮的小花園,現在花都被人連根拔了,糟踐的不像樣子。時蕎道了歉,付了一筆錢:“就算是我們買了。”那婦人看她態度挺真誠,小姑娘長的又好看,出手還大方,也不罵了,堆着笑臉:“那小帥哥要是喜歡還可以來摘啊。”時蕎搖搖頭,轉身往回走。寨子裏的路基本都是用石頭壘成的坡,縫隙裏生滿了青苔,彎彎曲曲的一層一層往上,站在後山,就可以俯視整個村寨全貌。清晨的裊裊炊煙和山裏的雲霧相融,繚繞在青山碧水之間,人間煙火,世外桃源。走到拐角時,前邊小路上有男人迎面而來,身形高大,模樣年輕,看穿着不是本村的。時蕎瞳孔微凝,拉着詠嬸繞了路。詠嬸家。二樓小房間裏,封桀坐在牀邊,腳下是一地的花瓣,指腹都沾了花漬,腦子裏滿是怎樣才能再讓自己再發燒一次。聽到推門聲,他立刻回神,做賊心虛一樣把腳下花瓣攏到一起,掩耳盜鈴的踩在腳下,身板坐的乖巧。時蕎根本沒在意:“他們追上來了。”剛纔那是沈子昂的人。封桀聽懂她說的是什麼後,眉眼裏有戾氣凝聚:“真是陰魂不散。”“在這裏殺了我們,是神不知鬼不覺,到了安陵或京城,他就算有那膽也沒那本事,肯定會窮追不捨。”殊不知,在荒野,纔是她的主場。“我們該走了。”時蕎喊他收拾東西。他們不能連累村寨的無辜村民。這裏偏僻,離城鎮有很遠一段距離,也打不到車。時蕎買了輛電動車。暗紅色的,連車鏡都掉了一個,用膠帶纏着的。“蕎蕎,這車也太破了,還能坐人嗎?”封桀眼裏的嫌棄不言而喻:“我讓司零來接我們。”時蕎沒什麼多餘表情,只淡淡瞥了他一眼:“你坐不坐?”嬌氣不行的封桀:“…坐。”他默默從時蕎手裏接過揹包,長腿一跨坐在後邊,讓這輛破落的電動車,承載了自己矜貴嬌氣的身子。電動車速度不是很快。頭頂的太陽烈的蒸人。半路上,時蕎擰着眉從包裏掏了件薄衣服扔在封桀頭上,讓他遮陽。封桀也感受到了,自他這次發燒感冒後,時蕎就對他很好,雖然有時候動作不算溫柔。他伸手攬住時蕎纖細的腰肢,腦袋貼在她背上。時蕎身子微僵,電動車一拐,差點竄到溝裏去。但她到底也沒說什麼。封桀抱的更緊,眯着眼睛,脣角彎彎。他的阿窈回來了!**村寨不大,封桀和時蕎容貌又都那麼出衆,住了兩天,村裏差不多就都知道了。這會兒只要找個人隨便一問,有沒有陌生人來過,就問出來了。於是,兩人前腳剛悄無聲息離開村子,後腳那兩個男人就來到了詠嬸家。“我們是他們朋友,來找他們…”詠嬸就是淳樸的山村人,不會想到殺手那種東西,就單純的信了,如實的說着:“哦,走了,剛離開…”兩個男人四目相對,問了方向後,開車追了上去。村寨三四里地外的柏油路邊上。破舊的電動車停着,時蕎在邊上拿着手機打電話。封桀頭上頂着防曬衣,在喫不久前離開時,詠嬸塞給他們的素包子。遠處黑色轎車過來時,兩人就站在這也沒躲。車子在路邊停下,從車上下來四個人,攔住四方去路。“時小姐,桀少,請跟我們走一趟吧。”說着請,但他們手裏的武器卻沒彰顯出半點要請的意思。封桀把最後一口包子喫完,拍了拍手,開始捲衣袖。時蕎掛了電話,斜睨了他一眼:“老實坐着。”封桀:“…”他又把袖子放回去,弱弱一聲:“哦。”三分鐘後。四個男人被用撕成布條的衣服捆起來,扔在路溝裏。時蕎把要往駕駛位鑽的封桀拉出來塞進後邊,自己去開車。封桀:“…”這樣子他還怎麼向蕎蕎證明自己能保護她?他好廢物,他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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