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91章 她倆昨晚不會是搞到一起了吧
    “有錢人啊,就是好。”月桐陰陽怪氣的嘖了一聲,轉身回屋子拉了個椅子坐在門口空地樹下陰涼地,就看着他們忙。“吆,這花可真是漂亮!”“人家賣花的,不好看怎麼會賣?”“不過我看着,這花店生意也不好,這姑娘還進這麼多,真是不懂過日子…”陣仗和動靜並不小。尤其是那一盆盆的藍玫瑰,格外招人矚目。不一會兒,附近的商戶就都聚到一起,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你管人家呢,說不定人家有錢,就開個花店玩玩呢…”“就是就是,這花店那小姑娘長的多水靈,比明星還好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好嘛?”“能從沈家手裏拿到這被封了十幾年的禁地,能簡單到哪去?”“散了散了,小心禍從口出。”有人驅散了他們。花店西邊都是賣衣服的小店鋪。花店東邊從水果店開始都是雜貨鋪或者小飯館之類的。中間是間隔開兩邊的鏡花緣。算得是商業街上的一道風景。駱方舟回來的時候,畢寥已經帶着司零把花搬完了。這花嬌貴,安陵的環境氣候並不太適合,所以得精心飼養照顧。往樓上客廳放了幾盆後,剩下的放在了薛迢迢騰出的左側靠牆的近一米高的花架上。駱方舟把喫的扔給月桐,也站在那感慨:“錢啊!”不愧是京城太子爺啊!月桐撇撇嘴:“看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駱方舟不跟她鬥嘴。正欲去給薛迢迢幫忙,餘光瞥到門口的女人身影,目光瞬間冷起來:“你又來幹什麼?”屋裏幾個人都在忙。也幸好花店空間夠大,能容的下。女人踩着近十公分的高跟鞋進來,波浪捲髮,帶着亮片的收腰吊帶中長裙,精緻的淡妝,大紅朱脣,風情萬種,御姐氣息十足。是蘇嬈。“想起來,當初你送我那些藍玫瑰都枯了,我還沒捨得扔呢。”掃過那一排嬌豔深藍的玫瑰,蘇嬈不得不承認真的很好看。就往那一放,就讓整個花店所有的其它花都沒了半點顏色。其實駱方舟是個好男朋友。可惜,她身不由己。“能送我一朵嗎?”無視幾人的防備,她伸手就想去摘離自己身邊最近還沒來得及往掛架上擺的那盆花。月桐掀了掀眼皮子。“砰!”一把銀色叉子,順着蘇嬈指尖飛過,帶起一片葉子,插入花盆後木架上。蘇嬈手僵住,她側頭看月桐。月桐坐在那都沒動,沒了叉子就直接下手,捏着餅往嘴邊送,喫的津津有味,漫不經心的:“想把你那手留在這的話,可以繼續碰。”蘇嬈眸光深邃的看了眼嵌進花架裏的看了眼叉子,站直身子,以很魅惑的動作把碎髮別到耳後,看着駱方舟笑:“你以前可沒這麼小氣。”當初,駱方舟對蘇嬈的確有幾分真感情,因爲她的確是駱方舟的菜,但現在,那點兒感情早就沒了。“那些啊…”現在聽她提那些事,駱方舟也就平靜一笑:“以前送你那些,都是蕎姐讓我扔垃圾桶的。”“噗!”月桐一下子沒忍住,她擦着嘴角的餅漬,看熱鬧不嫌事大:“原來你是個垃圾桶啊?”蘇嬈笑意僵住。但她的心態何其強大,很快就恢復如常,扭着腰肢,往駱方舟那邊靠近,笑意燦爛:“你就真的不想知道,我有沒有喜歡過你嗎?”駱方舟心底沒半點漣漪,伸手從身後的玻璃桌裏拿了把匕首出來,在手裏風輕雲淡的把玩:“我只知道,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會廢了你的腿。”真以爲他是個傻子,是個色令智昏的人?太久沒拿刀了,他都快忘記,自己也是經過戰火洗禮的人。渾身散發着凜冽氣息的司零從花架後邊走出來,冷目掃過她:“不想死就滾!”這個花店裏沒人歡迎她。“我們還會再見面的。”蘇嬈舔了舔脣,笑的意味深長。這些人的事,薛迢迢沒有關注。跟她無關,也不是她能摻合的。她做好自己的本職,把最後一盆花擺好後,拿了掃帚開始清理地上掉落的葉子。月桐喝完最後一口豆花,把垃圾丟進垃圾桶,也沒避着薛迢迢,擦着嘴問駱方舟:“這個蘇嬈,她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之前的事,她昨晚已經從駱方舟那瞭解清楚了。上次幹出那種事,蘇嬈現在還敢再露面,在他們面前晃來晃去的,肯定有什麼目的。還是先弄清楚的好。“她是奔着蕎姐來的。”駱方舟也就確定這個。提起時蕎,他往後院開着的門看了一眼:“蕎姐還沒起啊?”“沒。”月桐聳了聳肩。哦,封桀肯定也沒起…駱方舟可是知道封桀現在也在這住的,他掃過屋子裏那排顯眼的藍玫瑰,半蹲着身子在月桐身邊,面色有些古怪的,壓低了聲音問:“她們倆昨晚不會搞到一起了吧?”“搞你個頭啊搞!”月桐直接給了他一腳,想到昨晚看到時蕎把封桀踩在腳下那一幕,也是有點虛,畢竟後邊發生什麼,她可就真不知道了…“那他們…”“桀爺,時小姐。”駱方舟還想說什麼,就聽畢寥的聲音響起。幾人擡頭。就見時蕎和封桀兩人從後院走出來。七個人讓花店裏空間更加狹隘。薛迢迢也跟兩人打了個招呼後,去了門外喂貓。封桀右眼下有快淤青。畢寥眸光一凝:“爺,你這臉…”話說一半,他也想起昨晚自己矜貴的爺被人踩在腳下的畫面…時小姐下手還真狠。也是,畢竟他還見識過,自家爺被時蕎從樓上扔下去的場景。人家虐他千百遍,他待人家如初戀。還有這一堆藍玫瑰…畢寥不說話了,他摸了摸鼻子,開始懷疑,自家爺是不是有受虐症…司零也看了眼傷口,但他從不是多問越距之人,跟封桀稟報着正事:“宋寒山昨天回了北部。”“他這是去搶權了。”封桀嗤笑一聲,渾然不在意:“那也得看他能不能搶得動。”他和宋寒山一直都是競爭關係。而北部的總令在他這裏。時蕎對此不感興趣,聞着各種花香中那股特別的香氣,視線落到那排扎眼的藍玫瑰,擰了擰眉,問封桀:“你弄的?”封桀渾身寒氣瞬消,換了副乖乖臉,笑眯眯點頭:“送你的,樓上樓下都有,這些帶土,土裏有特殊營養液,可以開很久,不會那麼容易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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