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92章 花土裏的致幻劑
    樓上那幾盆在客廳。時蕎是從左側樓梯下來的,並沒看到。“特殊營養液…”的確有這種東西,能在短時間內給植物提供無限營養,讓它無論在什麼環境下都能生存。但這個味道不太對。時蕎走到花架旁邊,直接用手插進一盆花根部的土裏,捻了一搓下邊的土出來。上邊是很正常的黃土。但下邊是稀有的黑土和紅土相混合的,像澆過水,很重的潮溼感,有些黏手。時蕎放在鼻端嗅了嗅。果然,那股味道是來自這土裏。爲了確定,她又檢查了另外幾盆,都是同樣的味道。“你對這營養液感興趣嗎?”封桀以爲她是感興趣,就大手一揮,豪氣的道:“我讓他們送些過來。”時蕎搖搖頭,接過月桐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手,清冷目光掃過畢寥和司零,又對上封桀那熠熠生輝的晶眸,頓了頓,還是道:“這土裏有毒。”“什麼?”封桀一愣。畢寥和司零也是一怔:“時小姐,這土裏怎麼可能會有毒?”“劑量並不多,毒不死人,但混合在百花香裏,聞久了,容易制幻,至於什麼幻覺,進入幻覺後又會幹出什麼事變成什麼樣,那要看制幻的程度。”這種制幻劑很特殊,味道並不是那麼明顯,一般人也聞不出來。但時蕎…她曾經在充滿這種制幻劑的封閉房間裏待了三個月。她對這個味道太敏感了。封桀眸光驟凝,瞬變的氣息讓整個店裏溫度都下降幾度,陰冷嘁嘁,寒冽煞人:“這花是誰負責的?”畢寥身子一抖:“是…是我…”司零神色也冷了幾分:“屬下負責把花從北部直運過來的。”“中間有什麼人接觸過?”“沒有。”那就是蠱岐了?蠱岐背叛他?封桀眸光銳利如鉤,邪肆張狂,寒意蝕骨:“把花都扔出去,取一盆土拿去化檢。”“是!”他的鐵血殘酷,畢寥和司零都見識過,在這種駭人氣息震懾下,就算質疑時蕎話中真假,也不敢說出來。倒是時蕎,她看着這樣深沉冷厲渾身散發着王者之氣的封桀,微側了側頭:“你就不懷疑我騙你嗎?”“你不會。”封桀回答的毫不猶豫,他垂眸看着時蕎,眉眼的冷化作溫柔:“我會查清這件事的。”他對她從來都是毫不猶豫的信任。就算她騙他,殺了他,他也不會躲不會懷疑她。他的目光總是那麼燙人。“咳…”回過神來的月桐,終於看不下去,乾咳一聲打斷,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們要眉來眼去,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嘛?”封桀斜睨了她一眼,目光森然。“把花先搬後院吧。”時蕎鬢角發疼,這些花肯定不能留,但扔了又可惜。這剛擺好就又要動。薛迢迢在門外,沒太聽清剛纔屋裏說了什麼。聽又要搬花,也沒問原因,就要去幫忙。駱方舟攔住她:“這些花你不要再碰了。”“啊?”薛迢迢一愣,看着駱方舟凝起的眉,眼睫顫了顫,指尖收緊,抿了抿脣角:“我知道了。”她又默默退到門外。剛纔還在喫食的貓不見了,藍色的魚形貓盆裏還剩下一半的貓糧。藍天白雲,太陽高照。街道上人來人往。夏天是個美好的季節。但這不是她的美好…駱方舟並沒察覺到她情緒不對,幫着畢寥去挪花盆了。時蕎也去了後院。封桀帶着司零去了門外。金色的陽光從翠綠的葉子縫隙,在地上投了一地斑駁。封桀立身而站,衝破骨子的邪肆,鋪滿冷霜的眉眼,跟那個撒嬌委屈纏人的模樣判若兩人。“這件事調查清楚。”他音色冷沉:“如果真是蠱岐…”頓了頓,他眸低的光陰冷嗜血:“這世上只有死人才不會背叛。”司零明白了:“屬下遵命。”目送司零離開,封桀又單獨在那站了一會兒,纔回屋裏。“還真是個兩面派。”月桐還二大爺一樣在那坐着,懷裏的電腦屏幕上是剛開局的遊戲,斜睨了一眼跟之前那個二傻子完全不一樣的封桀,笑的挑釁:“你不會是人格分裂吧?”要不就是有神經病?畢竟,他這變臉變氣質變得也太快了。誰能想這麼一個冷煞,昨晚被人踩在腳下?想到之前,在隴川時,封桀在時蕎麪前那副嚶嚶嚶的嬌弱模樣,月桐打了個冷顫,覺得有些惡寒。封桀睨了她一眼,沒搭理。身上寒氣在跨過後院門那一刻,化作春風柔意。“嘖。”看看這變臉速度,變魔術的都趕不上他。駱方舟和畢寥還在來來回回搬花。連姐姐都在忙…這屋子裏好像還有制幻劑殘留…月桐突然覺得,自己這樣真的不太好,幡然醒悟的,她退出遊戲關了電腦,去幫忙了。蘇嬈上午來店裏的事,駱方舟已經跟時蕎說了。看蘇嬈這樣,明顯是不達目的不罷休。月桐有些煩這女的:“乾脆做了她,一了百了。”時蕎直接彈了她一個腦崩:“這是法治社會。”月桐捂着腦門後退:“製造意外不就完事了。”“回來的時候怎麼說的?”“不搶不偷不打架,做個守法好公民…”月桐心不甘情不願的念着。想起回國那天,時蕎特地讓他們上的那堂司法課,月桐就覺得挺無語,很無語,格外無語!**接下來幾天,蘇嬈沒再來過。藍玫瑰花盆裏的土檢測結果出來了,的確有制幻劑。每盆分量不多,但分散出的氣味伴隨着各種花香分泌沉澱,一天兩天沒什麼,但聞得久了,日益增長,就會讓人產生眩暈夢魘,出現幻覺…因爲地下有人暗中拿這種東西做迷情的藥用。所以這東西,是禁用的。蠱岐那裏有強效制幻劑,先不說蠱岐會不會算計他,就算會,他也不敢這麼大膽的在他眼皮子底下用這種手段。目的不一定是他,而是時蕎。畢竟這花,他是要送給時蕎的…站在後院二樓欄杆上,看着院子一隅擺放着那些還在開的無比燦爛的藍玫瑰,封桀眼底閃着嗜血寒光。“桀爺。”司零從樓下上來,低聲稟報着:“蠱先生說他身邊前幾天辭職了一個助手。”封桀眸光銳利:“現在人在哪?”“在前往o洲的機場上把人截下來了,現在關在三角區地牢。”司零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張紙遞給他:“花從蠱先生那運走前一天,宋寒山去過一次花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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