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113章 封桀,你這樣有什麼意思嗎?
    封桀:“…”他是該誇他的蕎蕎慧智過人,還是該罵宋寒山?不用選,當然是罵宋寒山!封桀舔了舔脣,垂着的眸底陰鷙一閃而過,再擡起時眼中一片純淨真誠:“就是…我這次回京城,碰見了那個世界級超級世家時家的人,他們跟封振榮打了照面,提到了時家從出生就失蹤的那個繼承人,封振榮提到了你,我怕他們給你找沒必要的麻煩,就找了個人,把他們視線引開了…”至於時裕和其他事情,沒必要給她平添心煩。時蕎淡淡“哦”了一聲,一朵一朵的摘着花環上的小花:“康瀝水給我那個盒子裏,生鏽的鑰匙,是什麼地方的?”她信自己的話了?封桀有點摸不準,捏着她的衣角繼續輕輕的搖,眼裏滿是小心翼翼:“那個是開穆家祖宅的…”穆家祖宅在京城。華瑞商會是從立國前走過來的,七大家族雖然也有摩擦,可到底也是共同對外,但隨着時代科技的發展,商會的人開始改新立標,導致分歧越來越大,但有幾個家族老一輩壓着,也沒出什麼大事。穆家當初立六大家族之首,那一代的商會會長是穆天盛的父親,位高權重,連內閣都要給幾分薄面。但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穆家突然從那紙醉金迷國之首都的京城,遷移挪到了安陵,留在京城的穆家祖宅被塵封起來。穆家在安陵行事低調,鏡花緣是主店鋪,表面是個花店,暗地裏卻是搞情報的。穆老爺子去世前,幫穆天盛鋪路讓他成爲華瑞商會會長,穆天盛是個好會長,但在穆老爺子去世後,他拒跟世家聯姻,執意的娶了孤女葉雲霜,勢力開始逐漸薄弱。穆天盛和葉雲霜成親兩年,才誕下一女,取名穆宛音,小名阿窈,葉雲霜跟封振榮的妻子極爲交好,玩笑中交換信物爲兩個小的定下婚約。可還沒半年,華瑞商會就突然生了大變,穆家被冠了大罪,一夜之間滅了門。葉雲霜跪求封夫人,請她保住穆家一絲血脈,也只有她能保住!自此,穆家被剔出華瑞商會。華瑞商會不補家族,從此只剩六大家族。但穆家祖宅還在京城,沒人拆或者住進去。這些,時蕎都知道。她以前回京城的時候悄悄去過,粗略的看了一遍,那落魄的四合院早就被抄了個老底,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了。難道說,是她遺漏了哪裏嗎?時蕎眸低暗芒幽幽:“康瀝水到底還知道些什麼?”“害穆家的主謀是封振榮,當年林家林老爺子也出了手…就這些了…”封桀聲音軟的不行:“林老頭兒當年跟穆爺爺關係極好,你跟他最疼愛的那孫女林斜陽關係也好,我怕你知道了以後會難過,所以就讓康瀝水沒全部告訴你…”封桀手快的在身後扯了朵花舉到她面前,笑的討好:“蕎蕎,我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時蕎淡淡看了一眼:“這是我的花。”看不出生氣。封桀微舒了口氣,桃花眼彎成了兩輪上弦月:“我在北部有萬畝花田,你要喜歡就全部是你的。”時蕎嘆了一聲:“封桀,你這樣有什麼意思嗎?”封桀臉上的笑僵住。捏着花的手微緊,一根小刺扎進肉裏,有血染紅青綠的枝。“我知道你因爲封振榮,一直覺得你我終究爲敵,但我一直在說,也在做,我永遠不會跟你爲敵。”他鬆開拽住時蕎衣角的手,受傷的手背到身後,依舊笑着:“只要能待在你身邊,死在你手裏,那都是有意思的。”時蕎眼睫顫了顫,依舊冷冽:“但我覺得沒意思。”“蕎蕎。”封桀擡手把從七歲起就戴在脖子裏,就算被囚禁在京川島那些年,都當做至寶不曾丟掉的銅錢用力扯出來,舉到時蕎麪前:“當真沒有半點情意嗎?”時蕎握着花環的手緊了又緊,把心底不該出現的思緒壓下去。“沒有!”兩個字清冽如冰石碰壁,擲地有聲:“你我永遠都不可能會有半點情意。”說完,她擡手把花環扔到窗外,伸手把銅錢給了搶過來,轉身就離開了花房。封桀站在原地,看着空蕩的手,有些發呆。半點都沒有嗎?那她爲什麼要救他?在京川島,在沙漠…不久前又在冀州西煌山及麒麟閣…她不是說她回來了嗎?她是回來了,可他抓不住…不,他抓的住。就沒有他封桀抓不住的!可是,他若強行,蕎蕎會生氣,會恨他…他想讓蕎蕎開心…可現在銅錢沒了…沒了…“蕎蕎…”封桀突然有些慌亂,他猛地轉身去追時蕎,一個不防直接撞在桌子摔倒在地上,整個玻璃桌帶着棋盤棋子嘩啦翻過來,砸在他身上。“爺!”上來找他的畢寥面色一緊,連忙跑過去把人扶起來:“爺,你怎麼了?”響動有點大。月桐幾個人都聽見了,站在門口探頭探腦的看着花房裏那狼狽的場景,直驚奇唏噓。宿池:“他不會是表白被老大拒絕了吧?”駱方舟:“還是蕎姐對他下手了?”時晏:“他真的是我未來姐夫嗎?”安白麪無表情。月桐:“…”她看着幾人的目光跟看白癡一樣:“你們所猜的都不對。”表白失敗?封桀這個人的不要臉程度,她可是見過的,就算被拒絕,他也能舔着臉繼續爬上去。被打?封桀可是被時蕎從樓上扔下去過,被扔出店門,被毫無尊嚴的踩在腳下過。他不都還頑強的活着,不依不捨的裝做噁心人的小白兔,不要臉的一直糾纏着?這失魂落魄的,肯定有別的事!月桐眯了眯眼睛,轉身下樓找時蕎去了。時晏被安白拉走去寫作業了。駱方舟和宿池也知趣的下樓去了。花房裏。畢寥把人扶起來,小心翼翼,忐忑的不行:“爺,您這是怎麼了?”封桀不語。就任由畢寥扶着他坐在椅子上,目光看着遠處霞光旖旎的海天一線,眼底不見星河,黯淡無光。畢寥抿脣,不敢再問,目光喵到封桀手裏握着的花,有血從指腹染開,他凝了凝眉,想去抽出來,但封桀捏的格外緊,他又不敢用強…“爺,您這手…”畢寥見過這雙如藝術品般的手彈琴,雖然就一次,還是他偷聽到的…但很好聽…可這雙手,自遇見時蕎後,屢次受傷…再這樣傷下去,怕是不能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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