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142章 自己人打了自己人
    時蕎喝了口水:“你那個場子本來就污穢,端了也挺好,以後去找個正經的地方吧。”柳青青:???她眯眼看着時蕎:“你是時蕎嗎?”“她不是難道你是嗎?”月桐哂她。柳青青咬着手指甲:“獵色這場子雖然污穢,但那也是你的啊,你以前誰招你一毫,你不都百倍的還回去了?現在這人可是都打你臉了…”時蕎去端了杯水給她:“你那些錢我一分都沒拿過,你那場子我也沒承認過是我的。”獵色,在地下不算小。而它的老闆是個女人,柳青青。柳青青以前也是個單純乾淨的小姑娘,她被好朋友出賣,送到了別的男人牀上,好好的人就這樣被拉入深淵,她想爬出去,可女人罵她賤,男人都想睡她,所有人都踩她,沒有人願意去拉她一把。柳青青絕望之下,徹底墮入風塵。那會兒,夜色老闆還是個男的。她爬上那個男人的牀,最後從那個男人手裏繼承了獵色,成爲手段狠厲的女老闆。前兩年,柳青青被人追殺,正好路過的時蕎順手救了她,結果就纏上了時蕎。可其實說白了,她就是看時蕎厲害,想找個人罩她,她當時送錢送車又送房的,更是要把獵色的收入百分之七十都給時蕎。時蕎不想沾那種地方。但柳青青纏的緊,最終在秦清淮的建議下,時蕎算是應下,不收柳青青的錢,只讓柳青青利用那個地方,掌控京城人員信息情報。柳青青之所以抱她大腿抱的緊,除了時蕎真大佬之外,還因爲,時蕎知道她混風塵,卻從沒露出嫌棄厭惡,沒有覺得她髒。後來,時蕎也出手幫她解決了幾次大麻煩,她就抱的更緊了。像現在,這場子都被砸了,時蕎竟然不爲所動。柳青青戳着手指頭:“姑奶奶,你不會是怕這個封家太子爺吧?”“你這個激將法對她可沒用。”月桐四仰八叉的坐在沙發上,悠哉悠哉的磕着瓜子:“你今天怕是白來哭一趟了。”“啥意思?”柳青青不解。月桐手指頭在對比着這房子在空中畫了個圈,意味深長的道:“你知道這房子是誰送給你姑奶奶的嗎?”“誰?”柳青青心底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月桐笑:“砸你場子的幕後指使者。”柳青青:“…我不是小孩兒,你別騙我。”“騙你是這個!”月桐豎了豎小拇指,笑的更加幸災樂禍:“柳鴇鴇,虧得你還是消息庫,那位傳說中的京城魔頭封羅剎,在你時蕎姑奶奶這乖的跟只兔子似的,這房子就是他送的,你要多在這待一會兒,說不定還能看到他給你家姑奶奶買早餐回來。”柳青青:“…”她看向時蕎:“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時蕎有些心虛。她已經好久沒跟柳青青聯繫了,有什麼消息也都是通過黑子那邊傳遞,關於獵色從沒去過。她昨晚跟封桀提那一嘴,是想讓封桀幫她個忙,用他的勢力,罩一下那個地方。結果,封桀說沒有了。她就沒多提。誰知道,封桀竟然就讓它連夜沒了…電子開門聲傳來。月桐停下嗑瓜子,把桌上瓜子皮收了,跑去洗手:“早飯回來咯。”她話剛落。封桀帶着畢寥進來。看到柳青青,封桀氣場瞬間全開,眉眼間的銳利彷彿能把人千刀萬剮。“朋友。”爲了不讓柳青青被扔出去,時蕎解釋了一句:“一會兒就走。”封桀什麼人都見過,柳青青那渾身的風塵氣在他眼裏很明顯,但時蕎的朋友他也不過問,放緩了目光,看着她身上灰色的睡衣,又皺起眉頭:“你怎麼穿這麼薄就下來了,冷不冷,我去幫你拿件衣服。”說着,他就朝樓上走去。柳青青從頭到尾都處於死寂狀態。一直等月桐過來踢了她一腳。她抓住月桐,眼睛瞪的好大:“他真是那個封桀?”月桐小聲嘀咕:“你覺得有人敢冒充他這個變態嗎?”柳青青:“…”確實沒人敢。她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她掐了自己一把,不疼。她拉月桐:“你掐我一把。”月桐衝她腰上下了死勁。“疼!”柳青青一張臉都獰成了一團,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她盯着時蕎的目光變得哀怨又咬牙切齒的:“既然你們倆是小兩口,爲什麼要自己人砸自己人的場子?”時蕎摸了摸鼻子:“可能是你們的人惹到了他吧…”“屁。”柳青青不信她這鬼話:“我招惹誰都不會招惹他!”“你那個地方毀了也乾淨,以後好好做人。”月桐忍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蹦跳着朝餐廳那邊去:“喫早飯了,封大少爺親自買的早飯啊…”那嘚瑟挑釁的語調,在柳青青心口又插上一刀。看着拿着外套從樓上下來,給時蕎穿上那個,對時蕎溫聲細語,長相妖孽的男人…柳青青覺得自己今天白來一趟。一夜之間,縱橫地下十幾年的夜場被人拔了個徹底,她來找頭頂老大幫自己找回場子,結果砸她場子的人,是自己人???一直到離開榕宮,柳青青腳步都還在飄,覺得自己肯定是在做夢。畢竟時蕎那麼冷豔的小美人兒,怎麼會跟封桀這種魔頭在一起…雖然那種地方不存在也挺好。但一句無心的話,毀了柳青青的營生…時蕎覺得有點愧疚。但她也沒想到,封桀這麼風馳電掣的…封桀也在心虛。他沒問時蕎爲什麼問獵色,就去把那裏端了。他怕時蕎回頭查出來,知道昨晚自己騙她…一頓早飯,時蕎和封桀都喫的心不在焉。月桐一副看戲的架勢。下午,陽光房裏。時蕎坐在吊椅上思索半天,還是跟封桀開了口:“我上午那個朋友,叫柳青青,她手底下有個場子,最近出了事,你在京城這片熟,能不能幫她找個新的地盤?”時蕎第一次找他幫忙,封桀想也沒多想:“我一會兒吩咐畢寥去辦,你把她聯繫方式給畢寥。”他顯然是不知道柳青青是誰。時蕎牙齒磕着牛奶罐,覺得今天天氣挺好,陽光房的花開的也挺好,嗯,溫暖如春,一切都很美好。封桀回頭就去安排了。聽完後的畢寥:“…”他說,早上那女的怎麼如此熟悉。他扯了扯嘴角,古古怪怪的看着封桀:“爺,你知道這個柳青青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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