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180章 這種東西有人敢冒充嗎?
    聽秦清淮這話,他也就不以爲然的笑了笑,運籌帷幄:“反正你又不會告訴她,不是嗎?”秦清淮握着杯子的手一緊,他目光沉了沉:“蕎蕎幫你佈局,不代表我就贊同,如果你試圖傷害她,我一定會先殺了你。”宋寒山漫不經心的道:“秦清淮,其實我們是一樣的人。”命運不受自己所控制,不過是那些大佬互斗的棋子。秦清淮頓了下,一口把杯裏的茶灌了下去,淡淡道:“我跟你不一樣,最起碼,我有值得用命去守護的人,而你連心都沒有。”“沒有心嗎…”宋寒山的手撫上自己心口處,感受着那裏的跳動,嗤笑了一聲,有心也不能救他。警局裏。就算傅恆和林紹宇兩人再怎麼雷厲風行,再怎麼招急人狠,證據確鑿,有顧南松這個律師提出的十多條疑問,警局也不敢倉促給時蕎定罪,關押監獄判以罪刑。不但不敢,甚至還好喫好喝的伺候時蕎,生怕從她嘴裏聽到一句受到虐待不好。而這件事,連總局局長都被驚動,今天來了這邊分局,在開着暖氣的審訊室裏跟時蕎見了面。韓局人有個啤酒肚,看起來一副老幹部的模樣,很正派,他看着這個身穿黑色棉襖,卻遮掩不住傾城眉眼的小姑娘,在對面椅子上坐下:“你就是時蕎?”時蕎懶散的擡了擡眼皮子:“我都不知道我這個大本事了。”韓局揮手讓審訊室裏盯着的警員退出去,在外邊看着不讓人偷聽,他才端正了身子:“聽說時小姐是外籍。”時蕎指尖頓了下,眼底劃過幽光:“雖然我自小在境外長大,可改不了也不能改,我是h國人的根本。”韓局雙手扣十的放在桌面上,目光帶着審視:“你真的是穆家的後人?”時蕎眼底乍起寒芒:“是不是又如何?”韓局道:“穆家當年的罪名是內閣最高層定下來的,如今時隔二十年,時小姐和桀少突然公開宣明說穆家是冤枉的,要爲他們反洗罪名,我看時小姐是個聰明人,應該不會不明白,這是個什麼概念。”時蕎哂笑:“能有什麼概念,謀逆?謀反?意指內閣胡亂殺人,內閣將容不下我,殺我們滅口唄。”看着她這渾不在意的肆意姿態,韓局聲音沉了沉:“那時小姐應該更清楚的知道,上邊不可能給你這個機會。”時蕎單手託着下巴在桌子上,另外一隻手沒節奏的輕點着桌面:“所以韓局的意思是說,這次傅林兩家殺自家人陷害我一事,是內閣支持的?”韓局不敢議論內閣,但時蕎這個隨意不羈的態度,讓他有些不悅:“顧南松的背景我知道一點兒,時小姐就算跟他關係不菲,我國的關係也不必用其它國籍的人插手吧?”時蕎眼角雋起一絲玩味:“那韓局的意思是想讓我認了這個禍事,等着被上邊處以死刑?”韓局沒說話,顯然就是這個意思。時蕎不怒反笑:“韓局,那你查過我的背景嗎?”韓局沉默,他們查了,可除了時蕎露出來的之外,他們多一點兒的都查不到:“就算時小姐是鬼霧門的人,那是見不得光的法外組織,一但見光,無數條罪名都會蜂擁而來。”時蕎:“誰說我要用他們的?”韓局凝眉:“時小姐既然說了自己是h國人,那我們這些事,就用不着外籍插手,更牽連不到國家戰爭對吧?”“韓局這繞來繞去都繞到國家戰爭了,”時蕎有些失笑的看着眼前這個局長,輕嘆了一聲:“韓局今天這是來替上邊當說客,讓我撤掉律師,認死啊。”“穆家的事是禁忌。”韓局只能這樣說:“隨着時間已經被掩埋,不該再被拉出來成爲禍亂。”時蕎問他:“那對穆家的人來說公平嗎?”韓局語塞。時蕎又問:“如果按照你的身份來說,除了法律制裁,殺人的都屬於犯法,甚至於正當防衛自保都是犯法,這是你們稟成的嗎?”韓局:“時…”時蕎:“如果是,那穆家上下那麼多口人,被人冤枉槍決,那上邊包括華瑞商會都是殺人兇手,韓局不但不去抓殺人兇手,反而還在這規勸受害着認罪去死,你對得起自己身上這身衣服和自己這個位置,以及當初踏進這個職業時的宣誓嗎?”韓局陷入沉默。韓局突然有些明白這個小姑娘,到底爲什麼能讓一向囂張的華瑞商會六大家族都害怕,讓傅林兩家迫不及待的用這種手段,都要讓她死進監獄裏。韓局突然開始在想,自己是不是錯了:“時小姐,我們一手遮不了天,我也是爲了民…”時蕎輕笑:“我也是民啊?”韓局抿嘴:“你不一樣。”時蕎再次問他:“韓局是不是以爲我現在風輕雲淡毫不畏懼的底氣,是來自我和顧南松的關係和他背景吧?”韓局沉默。時蕎搖頭:“自家事不需要外人插手,我請來的只是辯護律師顧南松,跟其他不掛半點鉤。”她說:“韓局以前應該是特種兵出身吧?”韓局擡頭看她:“你查過我?”時蕎搖頭:“我查你又沒用,我只是想問,”她從脖子裏勾出一條黑色繩子:“韓局認不認識這個?”繩子的尾端墜着個一元硬幣大小的勳章,上邊的圖案,是帝國某最神祕最厲害最強大的特種兵組織的少將才能有的…神祕恐怖到,普通人不知道它的存在,像韓局這種知道的,也不敢提這個特種兵組織的名字。韓局一怔後,伸手接過來,瞳孔逐漸放大,渾身的肉都在顫抖:“這是真的?”時蕎輕嘆:“韓局覺得這東西會有人敢假冒嗎?”韓局手上又一抖,勳章差點掉,他這次看着時蕎的目光裏,有驚愕惶恐複雜百般:“你…”他做夢都沒想到,眼前這個年僅二十歲的小姑娘,竟然是那個h國傳奇到都帶上神幻色彩的特種兵部隊少將…韓局張嘴,突然什麼都說不出來。時蕎把東西又收回去:“我沒想暴露,更沒想拿這個身份壓迫誰,因爲我不想讓我自己做的事污染這個身份,更不想讓私仇跟國家掛鉤,韓局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韓局心情百味陳雜:“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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