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181章 你們會後悔放了我
    時蕎道:“我知道韓局今天來是迫於幾大家族和上邊壓力,是爲更多的安寧來勸我認罪,但這件事情,是內閣換代和華瑞商會的鬥爭,爲自保,你們最好不要插手。”韓局又沉默了很久。直到時蕎把一杯茶快喝完了,他纔再次開口,帶了幾分恭敬和小心:“時小姐既然是…”他飛快朝時蕎脖子裏看了一眼,沒敢把那個名字說出來:“上邊知道嗎?”“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時蕎說了句矛盾不明的話,意味深長的道:“反正他們殺的是時蕎,是穆家的後人,其它的他們在乎嗎?”的確不在乎,韓局又沉默不語的在這坐了十多分鐘後,站起身,腳步並齊脊背堅挺,無比尊敬的朝時蕎行了個軍姿,然後離開了。門外周隊和這個分局副局長都在,小心翼翼的接待韓局,韓局沒有多留,只是給副局長和周隊開了個會。“華瑞商會和內閣那是大佬階層內鬥,這條路上誰都有可能是犧牲品,不要去選擇站什麼隊。”韓局警告着兩個人:“我們是爲民辦事,爲正義公道辦事,要對得起自己這身衣服和職業,更要對得起自己當初靠進這個行業時所做的宣誓,以及自己的良心。”副局和周隊不明所以,卻也連連點頭。臨走前,韓局又叮囑兩人:“好好待時小姐,把她當做客人一樣,而不是犯人,好喫好喝招待着,屋子裏溫度再高一點兒,除了她的律師不得任何人靠近,包括傅林那兩家的少爺。”副局和周隊:“…”畢恭畢敬的送走韓局,兩個人面面相覷半天。周隊先小心翼翼開口:“韓局跟時小姐到底談什麼了?”韓局跟時蕎單獨相處了半個多小時,門外還有人守着不能偷聽,他們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韓局進去前和出來後的轉變,差距太大了…像變了一個人…能在這片土地上混到這個地位,都不是傻子,更何況還夾在華瑞商會這種世家豪門財閥中間,副局思緒翻滾了半天,吩咐:“就按照韓局的吩咐做吧。”之後,時蕎明明是個被扣押的嫌疑人,卻沒被關起來,更沒被銬,在局裏的待遇更是像個客人,還是特尊貴那種客人。顧南松這上午一直都在忙碌準備資料,中午親自帶了飯來給時蕎:“下午就可以出去了。”時蕎咬着手裏捏的特質銀筷子,擡眼看他:“怎麼?都不用我出庭?”顧南松把湯從保溫箱裏拿出來遞給她:“傅林兩家撤訴了。”時蕎這頓飯都沒喫完,周隊就又來了,他賠着笑:“那個護士突然反了水,說是誣陷你的,真正凶手已經抓到,時小姐可以出去了。”時蕎攏着衣服問他:“那不知道真兇是誰?”周隊道:“是一個被傅家打壓過的小家族子弟乾的…”果然啊,對於這種財閥世家,遍地都是犧牲品,他們不值得同情,時蕎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沒再多問。上午還有太陽,下午天就陰了,風挺大,好像又要下雨。在門口碰上了傅恆和林紹宇。時蕎擡頭望了望天:“我還以爲兩位少爺能再多堅持幾天呢。”林紹宇神色漠然。傅恆眼底有晦暗隱忍:“此次是我太過心切的想爲堂弟報仇,誤會了時小姐。”時蕎輕嘆:“你們會後悔今天這麼容易放了我的。”林紹宇的手捏緊。時蕎繼續道:“你們怕的是顧南松身後背景吧?但跟你們斗的是我,不是他們,我請顧南松只是做爲我的辯護律師,而非拿他的身份壓你們。”傅恆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她:“話說的好聽。”林紹宇眼底全是陰冷:“穆家的事是華瑞商會內部之事,時蕎,你要真有本事,就別讓外人牽扯進來。”時蕎覺得好笑:“林少這是在說自己只能窩裏伸手遮天嗎?”林紹宇拳頭跟着握緊,青筋凸起。眼看又要下雪,門外月桐和顧南松還在等,時蕎下了臺階朝外走,話被風往後吹過去:“林紹宇,傅恆,既然你們不甘心,我會讓你們死個明白的。”路口是薛澤的房車,裏邊空間極大,溫暖如春,還帶冰箱廚房,薛澤也在裏邊。薛澤給她倒了杯溫酒:“讓你受苦了。”顧南松遞給了時蕎一份資料:“這是他們陷害你的證據,你隨時可以拿出來去投狀,雖然以你的情況,上邊極有可能不會理會你,但你可以散佈出去,讓他們名聲掃地。”時蕎沒這個惡趣味,但既然要扳他們,他們根基又如此厚,這種方式也是讓他們身敗名裂的其中一種辦法,是個開端。薛澤半點沒外邊那冷俊樣,慵懶的坐在那喝着紅酒,插嘴問了一句:“這個薛迢迢現在要處理嗎?”時蕎思索着:“駱方舟最近在你那忙嗎?”薛澤一臉哀怨:“我讓他幫我處理遷移公司總部的事,結果他不幹,我乾脆就讓他盯着這個薛迢迢了。”時蕎想了想:“你讓他先去一個地方。”封桀因秦清淮那一針藥,還在睡。顧南松跟宋寒山並不認識,但跟秦清淮有過接觸,但自他進了榕宮,看都沒看秦清淮一眼,直接忽視他,倒是去看了在牀上躺着的封桀。長的不錯,就算睡相也帶着桀驁不馴,他的爲人處事,顧南松也調查過,差到極致。他問時蕎:“你真動對他了心?”時蕎沉默了片刻,抿脣道:“我以前對愛情這種東西沒什麼渴望,因爲我是想着等一切結束,以死贖罪的,可他因爲我淪落深淵…”顧南松挑眉:“你這是感動?”時蕎搖頭:“沒有人能感動我,只是…”她頓了頓:“我不得不承認,他對我來說始終是跟別人不一樣的。”她從來不開玩笑,所有說出口的話都能做到。但這個人…顧南松透過鏡片看她:“你要知道他並沒有對你徹底坦白。”“那並不重要。”時蕎看着牀上睡顏安穩的封桀,眸光不自覺溫柔了很多:“重要的是,我相信他永遠不會害我。”顧南松提醒她:“人是會變得。”時蕎笑了笑:“人也許會變,但他的心不會變。”她見到過封桀的執着,見過封桀的軟弱,見過封桀的桀驁肆意,見過封桀爲她不要命。所以,她沒有查過封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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