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209章 別打要見他的主意
    顧南松第二天下午到的。因機場有點兒遠,一路紅燈又是交警的,時蕎還是惦記着月桐沒有駕駛證,問薛澤借了個司機。來的是助理小賈,開的也是薛澤的車,薛澤在電話裏很大方:“喜歡這車就送你了,小賈給你們當司機。”小賈當時就是:“…”他是薛澤的貼身助理,在公司幫着處理很多事情,也是很有威嚴,董事會的人看到他一般也都客客氣氣的,這突然就要變成司機了?還是別人的司機?他就覺得,薛總果然沒有心。不過,時蕎沒應下,她要想找司機,畢寥這些人都能用,沒必要動薛澤的人。保住飯碗的小賈鬆了口氣。榕宮小區是京城最貴最奢華的三大房區之一,這十多棟房子都隔的很遠,中間溪流花園,白色的歐式別墅,有的還是尖頂,遠遠看去像是古堡,能在這住的也是非富即貴,但時蕎從沒跟左鄰右舍打過招呼,那些人也不敢來,畢竟說白了,這數百畝地皮是封桀的,他一句話都能讓這奢華之地變成平地。小區保安那可是封他的話爲旨意,沒有通行證的那是絕不放行,但月桐這些天進進出出早就混熟了臉,看到她的車便沒有阻攔。車子直接開到寬大院子裏一角的停車位。顧南松不怕冷一樣,高領毛衣外套了件黑色呢絨大褂,帶着眼鏡,一副高階精英白領的模樣,不過這次他手裏提的不是小箱子,而是一個大大行李箱。“你這…”“小蕎!”時蕎的話還沒出口,就聽從他身後傳來一聲驚喜的叫喊,顧南松面無表情的把手裏行李箱塞給月桐,轉身小心翼翼的把人從車裏扶下來。是個年輕女子,瓜子臉,偏西方的長相很漂亮,金色的瞳孔很靈動,很有異域特點的長相,身上衣服裹得很厚。“你…”時蕎愣了愣,視線對上顧南松:“她怎麼來了…”顧南松還沒回答,女子就衝了上來,挑眉質問:“怎麼?看到我不開心嗎?”她叫玉檸,是顧南松的妻子。時蕎慢了一秒鐘才敞開胳膊,輕輕抱了下來,低聲道:“這邊冬天很冷,你受得了嗎?”“沒關係。”玉檸笑盈盈的:“我待在屋裏不出門就行了。”她上去就伸手摸時蕎的臉:“兩年不見,小蕎你又變漂亮了,這張臉真是讓人嫉妒。”時蕎抓住她的手,餘光瞥了一眼顧南松,低聲問玉檸:“你不是有身孕了嗎?這才兩三個月,你就飛機顛簸,萬一有個…”玉檸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放心了,我這麼健康,我的崽怎麼會弱?”時蕎:“…”這個是比月桐心更大的。顧南松臉色很臭,他走過來把玉檸從時蕎身上給扯下來,小心翼翼的扶着人朝屋裏走,話是跟時蕎說的:“她念叨你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在這邊乾的事是驚天動地,我想瞞也瞞不住,她拿孩子威脅我非要跟來。”顧南松的語氣像吃了蒼蠅一樣,他感覺自己這個丈夫是撿來的。時蕎摸了摸鼻子,讓月桐幫忙把行李搬進屋子,又跟小賈說了幾句話,就讓他開着車先回去了。宋寒山今天不在。秦清淮剛給封桀檢查完身體,換了藥,從樓上下來,看到顧南松和玉檸兩人,腳步頓了一下。玉檸倒是笑眯眯的跟他招手:“秦醫生。”顧南松一把把她的手抓下來,看都不看秦清淮一樣。整個屋子都瀰漫着股酸味。玉檸好笑的道:“你的崽都在我肚子裏了,你還要爲當年的事計較多久?”她的母語是法語,但普通話說的也很標準,在這些人面前,說的也都是普通話。顧南松臉色更難看了。時蕎帶着兩人上樓:“你沒提前說玉檸要來,我沒準備什麼,這房子很大,住處是不缺,但也沒有個保姆僕人什麼的,你這身體得嬌養着…”玉檸失笑:“哪就嬌了。”時蕎抿脣不語,玉檸這兩個字是她的漢名,她國籍上的名字很長,在那個國度她是公主級的存在,住的地方說是城堡半點都不誇張,可不是一句嬌就能算了的。她嘆了一聲:“回頭我找個人過來吧。”可找人也不能隨便找。這別墅裏現在住的可是什麼人都有,隨便哪個都不是外人能接觸到的。來都來了,也總不能把人送回去,再顛簸,萬一真出點兒啥事,顧南松能吃了她,時蕎把人安排在二樓主臥裏,主要是上樓下樓都方便,二樓也有獨立廚房和陽臺。房間裏暖氣開着,擺設簡潔,落地窗可以直接看到外邊的那條小河流,在冬天裏結了層薄薄的冰,雖然天冷,但綠色不減,別有一番景象。玉檸顯得很開心興奮:“我以前都沒怎麼見過雪。”時蕎無奈:“先顧着身子吧。”本來這住的每個人都來歷不凡,可也不用人伺候,也就封桀受了傷,也是秦清淮和時蕎親力親爲,喫的都是天客居送,這會兒多了個孕婦,事情突然就變得麻煩起來。“我自己身體我自己清楚,而且秦醫生這樣一個大醫生在這,我能出什麼事?”玉檸笑道:“我過來是看你,順便在這過個年,放心,我絕對不會成爲你的拖累。”顧南松在那鋪牀又是端牛奶收拾屋子的,還輕車熟路的跑到上邊陽光房端了盆小金桔和兩盆藍玫瑰,擺在屋子裏,爲了讓玉檸賞心悅目,然後又是各種消毒的。玉檸狹長的柳葉眼亮晶晶的,在燈光下金芒燦燦,小聲跟時蕎嘟囔:“來之前,他不想讓我住在這裏,就說跟秦清淮同一個屋檐下什麼的,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說他怎麼就那麼小氣…”時蕎看了眼像個保姆一樣在那忙碌的顧南松:“他這是太喜歡你了。”玉檸笑的眼睛彎彎,眉眼裏全是幸福:“我當初那不是不開竅嗎,就覺得秦醫生很厲害,畢竟哪個小女孩兒家沒有春心萌動的迷途時候…”時蕎失笑,這位準媽媽看起來大大咧咧,靈動活潑的,可要狠起來,那是能拎着劍站在戰場上,剁人手腳都不眨眼的西方劍士。“小蕎蕎…”也就她,敢這樣無所顧忌的稱呼時蕎:“我聽南松說,你跟那個叫什麼封桀的小變態在一起了,他也在這住?”“他傷沒好躺着呢…”“你別打要見他的主意。”時蕎話沒說完,就被顧南松截過去,他扶着玉檸躺在牀上,遞了杯牛奶給她:“一路上你也不嫌累,喝點兒牛奶先睡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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