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222章 他們不是第一次見面
    端木霖的到來說了一個消息。

    端木老爺子三個月前病了一場,之後身體就一直不太好了,聽端木霖話中意思,大概是熬不了多久了…

    時蕎想起中午端木老爺子的那通電話,說讓自己有空去看看他…

    如果端木老爺子去世,端木家的大局沒人掌握,即使端木霖能夠搶先拿到家主令,也不會那麼容易坐上這個位置。

    可她現在脫不開身…

    端木霖離開後,封桀從樓上下來,身上水藍色絲絨睡衣穿的鬆鬆垮垮,領口釦子沒扣,露出一片雪白,凸起的鎖骨分外精緻,眉眼漂亮到妖冶。

    玉檸託着下巴看他,目漏驚豔:“講真的,他長的真的很好看。”

    時蕎瞥她:“你老公要看到你這花癡模樣,會把封桀也列爲情敵的,你這是真想一個屋檐下所有男人都被你老公針對?”

    玉檸:“…看都不能看嗎…”

    “你最好還是別看。”時蕎扔了個毛毯給封桀讓他披上:“他現在身子可打不過顧南松。”

    封桀窩在時蕎身邊沙發裏,腦袋靠在她肩膀上,輕輕蹭着:“蕎蕎,明天讓我跟你一起去嘛!”

    時蕎擡手把他腦袋推開:“樓下沒樓上那麼暖,把衣服釦子扣好,毛毯裹上。”

    “哦。”封桀委屈巴巴的動作。

    “咦!”玉檸打了個冷顫,起身朝樓上走去:“你們兩個可真夠惡的…”

    時蕎翻了個白眼:“你跟顧南松隨便一出手,都能輕鬆碾壓我們。”

    顧南松把她管的沒半點自由,酒不能喝東西不能隨便喫,玉檸撇撇嘴,扶着肚子上了樓。

    封桀還在磨時蕎:“司家是軍人世家,司業琛是司家這一代的天才,十五歲入伍,十八歲便得了功勳,二十二歲便被受章成了西陸軍少將,今年二十六歲的他一直駐守在雪區邊防,如今他支持的是江家那一派,新任總統的競爭人選江家有其一…”

    江家…

    時蕎突然想到了跟端木霖走的很近的那個江曜,麒麟閣的二公子。

    “麒麟閣…”想起這個,時蕎問封桀:“是不是被重建了?”

    封桀點頭:“那次的爆炸和大火根本沒半點影響到他們,之後清理乾淨後,他們就在原址上重建了,如今還沒竣工。”

    時蕎轉過身子面對着封桀盤腿而坐,眯眼看着他:“你這躺在牀上不出門,消息到還挺靈通的哈。”

    封桀:“…”他討好的笑着,伸手勾住時蕎手指頭,搖了搖:“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時蕎知道他一直在安排畢寥在做着什麼事,她也不是要追根究底,只是對於封家,她始終念及封桀。

    封桀似知道她在想什麼,垂着羽睫捏了捏她的手,道:“我不希望你因爲我而放棄你想做的事,我也不想成爲你對封家的心軟的因素。”

    時蕎看着他,半晌幽幽一嘆。

    次日,是約定之日。筆趣閣vp .vp268.

    中午,薛澤親自開車來接的時蕎。

    約的地方,是京城一座被保存很完好的古城,青石板路,茶樓酒館,朱牆黛瓦,紙窗木門,掛着的各種幌子被風吹的在空中肆意翻飛,整個都古香古色的古城裏,唯一不太融洽的,就是那些穿着現代服裝來來往往的遊人,及時而劃過的轎車。

    古城酒館名京韻,紅木矮桌,燈光昏暗,酒缸林列,櫃檯後的木架上掛着小巧的牌子,處處古韻十足。

    這座古城是常被借景拍電視劇的,這裏的商戶爲了維持這種特色,店裏有的服務員都穿着古裝。

    時蕎和薛澤兩人氣質相貌都不凡,酒館老闆從櫃檯裏走出來,親自迎兩人。

    薛澤開口:“我們在這約了人。”

    聽到名字,酒館老闆笑指着西邊角樓梯:“二位上樓左拐盡頭那間。”

    二樓的裝修比較現代。

    兩人進去的時候,屋子裏已經有了人,穿着黑色的呢絨褂,在靠窗位置的蒲團上跪坐着,脊背挺的筆直,以指託腕的執着酒壺倒酒,剪着平頭,從側面看,輪廓剛硬俊朗,身上帶着股凜冽的凝肅氣息。

    聽到動靜,他側頭望過來,略深的膚色也掩蓋不住那如玉模樣,星眸帶着審視,有股氣吞山河的氣勢,不愧是在軍中打滾的人。

    “薛總,時小姐。”他開口,音色渾厚低沉,悅耳至極。

    薛澤看了他一眼,對時蕎道:“你們談,我在外邊等。”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時蕎裹了件黛色長褂,身影纖瘦,雙腿筆直,頭髮挽起在腦後,前邊留了幾縷龍鬚碎髮,清冷裏帶着幾分飄逸,眉眼如繪,小臉精緻如畫。

    司業琛伸手,指着對面的蒲團做了個請的姿勢:“時小姐絕對是我見過氣質最爲出衆,最漂亮的女子。”

    時蕎走過去在他對面盤腿坐下,笑道:“沒想到,一向剛毅守己的司少將,也會這樣拍人馬屁。”

    司業琛倒了杯酒推給她:“我身爲軍人,從不說謊。”

    他長相偏硬朗,氣質硬朗,骨子也是硬的,錯就是錯,對就是對,這是他身爲軍人的守則。

    這酒是純釀,度數並不高,小小的紅木杯裏正好一口,時蕎喝下,感受着酒香在口腔裏瀰漫,脣齒紅白:“司少將這麼有軍人的原則,那今天來,想必不是爲拉攏我了?”

    司業琛笑:“自然不是。”

    他只是想見一見時蕎這個人,至於內閣爭鬥,在陸軍中有着至高地位的司家雖然也需擇主,但並沒有可以強制威脅司家,而司家自然不會做這種拉攏的卑劣手段,軍人的尊嚴是最重要的。

    司業琛盯她半晌,爲她又添了杯酒:“說起來,我們兩個人應該不是第一次見面。”

    時蕎笑的意味深長:“司少將說的可是六年前,在西軍營裏?”

    司業琛點頭:“那時候我就覺得你挺厲害,一個年僅十四歲的小姑娘,還帶着個才六歲的弟弟,竟然能在那種殘酷的訓練模式裏堅持下來。”

    那是屬於特種兵的考覈,魔鬼級地獄訓練,很多十七八以上的的大男人都堅持不下去,哭着喊着放棄回家,可她卻不管多難都咬牙撐下,每次都能取得卓越成績,跟他不相上下,甚至長達三十里的武裝泅渡她都毫不怯懦,拿到了第一的成績。

    那是出身于軍人世家的司業琛,第一次從心到神的佩服一個人,而且對方還只是個不到十五歲的小姑娘。

    只是她最後並沒有留在部隊,離開的無聲無息無影無蹤,當時的訓練官惋惜很久,說可惜了這麼好的苗子,也有人罵她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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