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236章 薛澤:她會成爲你們老闆娘
    小賈本來是不敢過問薛澤私生活的,但這次事件實在太大了,他覺得有些不正常,而且他身爲貼身助理,自然知道薛澤沒外邊傳言的那麼冷漠駭人,所以今天才趁着薛澤心情好問了出來。開着小號衝在喫瓜前線看熱鬧的薛澤手上一頓,倒也沒生氣,而是凝眉認真的思索起來。他最近好像的確過於關注趙蘊了,這份關注,並不單純因爲她是星然娛樂藝人。畢竟他以前對星然藝人,根本不關注。現在…他又想起之前時蕎和月桐那些話來。趙蘊的背景很乾淨,人他也近身接觸過,是個溫柔禮貌的姑娘,有實力有演技,履歷基本找不出什麼黑點兒來。看他突然怔愣在那,小賈試探的喊了一聲:“老闆?”“啊!”薛澤回神,瀟灑的把腳從桌子上收下去,漫不經心的道:“她以後可能是你的老闆娘吧。”啊哦…這可是當事人薛氏集團薛總薛澤親口迴應的,消息要是傳出去那可是會掀起更大風浪的,趕在第一線第一個喫到瓜的小賈,心滿意足的帶着興奮離開了總裁辦公室。辦公室裏,薛澤手在滑屏幕,滑着滑着就莫名滑進了趙蘊超話,超話有七百多萬粉絲關注,熱度排明星榜十四,上下滑,全是趙蘊今天出席活動的各種美圖,站在舞臺和閃光燈下的她耀眼奪目,熠熠生輝。有一張她穿着紅色帶水鑽吊帶長裙的照片,站在舞臺上的她手握兩杯和證書,應該是某次的領獎現場,燈光落在她帶着淚水的眼睛裏折射成星光,脣角卻帶着笑,最後是一張捂着領口向觀衆九十度彎腰的照片…薛澤覺得自己以前應該是不關注的原因,現在看起來,趙蘊真的很漂亮,自信奪目,但在他身前,趙蘊每次都像個小姑娘,拘謹拘束,小心翼翼。月桐說,這是因爲趙蘊喜歡他所以纔會在他面前這樣。“趙蘊…”咀嚼着這個名字,薛澤倏然笑了一聲,順手保存了那幾張沒水印的美圖。**玉檸在東南亞,從這裏飛過去需要兩個半小時,這邊沒事,顧南松就飛回去陪老婆孩子,這邊有事,他在飛回來,至於一些細節,他都是視頻跟時蕎聊。月桐人已經到了沙漠跟宿池回合。“最近這邊無人區多了很多探險隊,有拿着正經考古探險證件的,還有僱傭兵和偷渡來的。”視頻裏,月桐在沙漠邊緣安全地的一家旅館,土牆黃頂,枯枝籬笆,內部都是用很粗又結實的藤蔓搭成的,其他都是巨大的沙石,方圓數百里就這一家歇腳的地方。她舉着自拍杆轉着手機,給時蕎看這旅館的全貌,旅館西邊有個很大的草棚,裏邊圈着一羣駱駝,另一邊,停着幾輛沙漠越野車。外邊風沙太大,看完後,月桐就回了店裏邊,上樓的時候,碰見一個彪頭大漢,穿着黑色背心,露出的胳膊上紋着花花綠綠的虎頭,有些嚇人。當然,月桐不可能被嚇到。她拿着手機側身擠過去,宿池就在樓上欄杆前站着,跟身高不太相符合的帥氣娃娃臉上,滿是無奈:“我說小姑奶奶,你能不能別亂跑,這裏很危險的。”這個旅店裏加上他們,現在最少住了五支探險隊,高達近三十個人,也幸好這店夠大裝的下。“我就帶姐姐看看這裏。”月桐帶着耳機的,她瞥了眼下樓那個大漢,手機攝像頭悄悄對準他,低聲跟時蕎嘀咕着說:“他們這夥人好像就是境外的僱傭兵。”宿池帶的人足以在深處紮營,甚至搭建一次性的房子,之所以住在這,就是爲了瞭解探查這些人。宿池看了眼手機視頻裏的時蕎和封桀,扯過月桐的藍牙耳機,對着話筒控訴道:“老大,你管管她,我們來着可不是玩的。”“滾!”月桐搶回耳機,把他踹了出去。時蕎讓月桐來自然是有思慮的,她跟宿池道:“月桐只是愛玩,正事上是有分寸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宿池撇撇嘴,轉身回了屋。黃沙大漠裏最需要的就是水和食物,他們有實力可以飛直升機來,並不缺這些東西。“我們又鎖定了三個地方。”回到房間後,宿池把月桐的手機拿過來放在牀上,端過電腦半坐在小板凳上,給時蕎那邊傳輸資料:“我們的網雖然走的衛星信號很好,但這裏人多偏雜,昨天就有人截我們信號,所以這兩天可能就要先斷聯繫。”時蕎叮囑了兩人一些事情,安全至上後,就斷了視頻。封桀往她嘴裏塞了顆草莓:“那些僱傭兵和探險隊,多是封振榮他們派的。”“不一定。”時蕎搖頭:“宿池帶着人在那邊有段時間了,肯定引起了別人注意,想要探險寶藏的肯定也想跟着去湊熱鬧,諾…”她把月桐剛發過來的幾張照片給封桀看:“不乏外國人。”封桀沒什麼興趣的瞥了一眼,從後邊抱住時蕎,下巴抵在她左肩窩裏,收了收攬住她腰肢的胳膊,舒服的軟喃道:“你又瘦了。”“我一直都這樣。”這段時間裏,時蕎也習慣了他動不動的親近撒嬌,得寸進尺不至於,但也懶得再搭理他,任他趴在肩上,研究着宿池發過來的資料。她的腰細的封桀兩隻手就能完全握住了,黛青色的毛衣穿在身上都感覺有些空蕩,瓜子臉連肉都捏不住,一摸全是骨頭。“瘦了不健康。”封桀蹭了蹭她的臉,笑着問:“晚上我們去天客居喫飯,再給你補補。”時蕎放任她去。就在這時候,隔着陽光房看到外邊一道黑影劃過,時蕎要起身去看,被封桀給摁住,冷燥的聲音傳出去:“滾出來。”一陣悉索之聲後,門被從外邊推開,進來的是燕子飛,黑色的風衣一直蓋到腳裸,還帶着圍巾口罩墨鏡,捂的嚴嚴實實。時蕎擡眼:“你做賊去了?”封桀哂:“他本來不就是賊。”不過他這種賊,不在普通社會羣衆的認知裏。上邊高層人員也當做是傳說神話,再上邊,那些人想抓他,卻抓不住。過完年後,雖然住在一個屋檐下,可時蕎也沒怎麼見過燕子飛,因爲忙着起訴翻案和華瑞商會的事,也沒怎麼關注他,但他現在不走大門攀後牆這一出…時蕎打量着他身上哪能藏東西:“你不會去偷博物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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