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267章 時蕎:所以我把自己給你了
    “怎麼可能。”燕子飛摘下墨鏡,在兩人對面的白色藤椅上坐下,拎着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喝:“我是那種人嗎?”“是。”時蕎和封桀異口同聲,燕子飛:“…”行吧,他還真是。不過呢:“境外亂,我敢到處下手,鬼市我也敢,但你們這京城我還真不敢隨便出手。”不是怕,是這邊法律嚴控,而且博物館那些東西,代表記載着的都是國家歷史,他還沒到那麼喪心病狂的地步,而且現在時蕎養着他,他不缺錢,不敢冒險的事。燕子飛又灌了自己兩杯溫水,才道:“前幾天出了趟f洲一趟,今天去封家轉悠了一圈。”“封家?”時蕎微頓,把封桀從身上推開,端坐了身子問他:“你去封家幹什麼?”燕子飛看了眼封桀,也沒怎麼顧忌懼怕他,嘆聲道:“我尋思封家不是百年世家嗎?現在又掌握着華瑞商會,肯定有好多博物館都沒有的藏品吧,就好奇的去看了看唄。”“那你看到了?”“沒有。”不過也不算白去一趟,燕子飛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錄音筆,在時蕎麪前晃了晃:“我前些時候在封振榮的書房裏裝了微型竊聽器,錄了點兒有意思的東西,你們兩個感不感興趣?”封桀伸手去抓,燕子飛躲了下。時蕎把封桀拉回來摁着坐下,淡淡看了眼燕子飛:“什麼價?”“還是姑奶奶你上道。”燕子飛頓時笑開了花:“但是吧我不想要錢。”“那你要什麼?”“反正又沒幾個人能查到我,我覺得京城這邊挺有意思,我準備,嘗試一下做普通人的感覺…”“說重點。”“我看上了一輛車!”一輛車對時蕎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不過,時蕎對此好奇的是:“你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要車幹什麼?有駕照嗎?”“不就是駕照嗎!”燕子飛的手從另外一邊口袋裏,掏出一本證件來:“這種東西不是很好弄嗎。”時蕎翻了個白眼:“你這是造假。”燕子飛把駕照塞回口袋,指間轉着錄音筆:“這裏邊內容,真的很精彩哦…”時蕎猛地起身,迅速伸手把錄音筆從他手裏搶了過來,燕子飛一噎,想過來搶,封桀一腳踩在桌子上,桃花眼鋒利如刀。燕子飛頓時蔫了吧唧的縮回去。時蕎把錄音筆打開,裏邊傳出封振榮和趙呈的對話。封振榮:“等交換完印章後,就找人解決掉時蕎。”趙呈:“…可她背後…”封振榮:“借刀殺人,禍水東引。”寂靜了幾秒鐘。趙呈:“那…桀少他…”封振榮聲音聽着陰沉:“他要是老老實實做他的囂張太子爺,我就念這父子血脈,他要是不想…封家也不缺這一個繼承人…”又寂靜半天,趙呈聲音小心翼翼:“…那就按照前些時候的安排?”封振榮:“時蕎還有個弟弟,和那個白頭髮的少年,來歷都不簡單,爲避免麻煩,全部解決。”趙呈:“可她那個弟弟如果真的是時家要找的人…”封振榮:“時家的人找他,並不代表想讓他活着回去。”趙呈:“…是。”封振榮:“不管時蕎和封桀有多大本事,時家不是他們輕易能動的…明白了嗎?”趙呈:“屬下明白。”錄音就到這裏,燕子飛挑眉掃過眼前這倆人,笑道:“時蕎上封振榮死亡黑名單我也沒什麼驚奇,沒想到封桀你這個親兒子也會上親爹的死亡黑名單。”封桀掀開眼皮子看了他一眼,無波無瀾:“你這錄音,頂多值兩杯水。”封振榮想殺他這個兒子,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封桀對封振榮背後的動作謀算半點兒都不敢興趣,反正不管怎樣,最後輸的都會是封振榮,也只會是封振榮。燕子飛自認自己什麼大世面都見過,但這兩人聽着這錄音,還能穩坐不亂,且沒半點擔心波瀾。不愧是能折服他的女人,不…是小姑娘。看來車是買不了了。燕子飛哀哀嘆了一聲,仰躺在軟椅裏。時蕎把錄音筆扔回給了他,又問了一遍:“你又不打算在這長久定居,要車幹什麼?”燕子飛有氣無力的道:“我看上了輛限量版跑車,就想開着撩撩妹,泡泡妞,過過普通人的生活唄。”就這還普通。時蕎揉了揉鬢角:“多少錢?”還有希望?燕子飛猛地一個翻身起來,擡起雙手對時蕎打了個手勢,討好的對時蕎笑:“不貴,也就五千萬。”五千萬。“你還真敢開口,”封桀眯眼望過去:“你自己沒錢?在這乞討?”燕子飛:“…”他不理封桀,只看着時蕎:“姑奶奶,我好歹也爲你受過傷,流過血…”封桀想拔了他的皮。時蕎踢了踢封桀的腳:“給他錢。”封桀:“…”時蕎都開口了,他只能做個無情的提款機。拿到五千萬的燕子飛,直接就也飛着去提車了。“蕎蕎,你慣着這賊幹嘛?”封桀雖然不在乎那點兒錢,可這樣給燕子飛他就很不爽。時蕎側頭瞥他,一本正經的道:“他爲我受過傷,流過血。”封桀:“…”他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眼裏帶霧,委屈巴巴:“蕎蕎,我也爲你受過傷流過血,我還差點爲你沒命…”時蕎歪過頭,黝黑璀璨的漂亮眼睛眨巴:“所以,我這不是把自己都給你了。”封桀臉上委屈瞬間凝住,可欣喜剛浮上一半又落下去,抿着脣在時蕎身邊坐下,一把把她摟進懷裏,頭埋在她肩窩裏,聲音很悶:“蕎蕎,我真的很想把你永遠禁錮在我身邊,不管你喜不喜歡我。可我想讓你發自內心的開心,雖然你現在跟我在一起我也很開心,可聽到你這話,我總覺得你是爲了恩情在委屈自己,我不想這樣,我想你是因爲喜歡和愛我纔跟我在一起…”他話語有些亂,但時蕎聽清楚了。“你先鬆手。”都被他勒的喘不過氣了。封桀鬆了點力氣,卻沒放開她。時蕎無奈的只能趴在他懷裏,力氣全壓在他身上,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藍玫瑰上,輕語道:“封桀,我開心的,不是爲了報恩。”時蕎從來不逃避任何事情,唯獨感情的事。她以前不談感情,默認和秦清淮的婚約,不過是對感情並沒興趣,跟誰在一起都沒關係,而且她欠秦清淮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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