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 第509章藍玫瑰莊園
    次日,上午。

    o州。

    下了飛機,有人來接。

    是個面生的青年。

    上了車,封桀就把時蕎眼睛用黑布給蒙上了。

    時蕎覺得好笑:“你這是玩什麼神祕呢?”

    封桀跟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車子行駛過熱鬧的街道,又聽見了海浪翻滾,不知過了多久後,車子停下,一切聲音歸於寂靜。

    封桀先下的車。

    時蕎看不見路,他也乾脆沒讓人自己走,直接彎腰把人公主抱進懷裏,抱着下了車。

    在耳邊叮囑:“不許偷看。”

    時蕎摟着他的脖子,忍不住笑:“不偷看。”

    走了好一會兒,封桀才把她放下來,又牽着她往前走了幾步。

    “到了。”他爲她解開布條。

    得見光明那一刻,時蕎整個人都呆住。

    她此時站在一座白色的橋上。

    橋下溪水潺潺。

    而橋的對岸,放眼過去,是根本望不到邊的藍色。

    無窮無盡的藍玫瑰開的招搖。

    如同藍色的火焰燃向世界盡頭,直接連了天。

    其中,數座藍白相間的房子坐落。

    而在最中間,有一座藍色的城堡,站在這裏可以看見,城堡的尖頂。

    像一副油畫,像真正的童話世界。

    美的太不真實。

    男人從身後摟住她的腰,在耳邊低聲笑問:“喜歡嗎?”

    時蕎這纔回神,側頭問他:“什麼時候開始種的?”

    封桀想了想:“很久了。”

    他笑着道:“從和你重逢,從我確定是你那一刻。”

    他下巴蹭了蹭時蕎肩窩:“那時候就一直想,給你種一片藍玫瑰莊園。”

    漫山遍野的藍色映入眼底,時蕎從封桀懷裏掙出來,提着裙襬,向橋下跑去。

    一朵朵藍玫瑰嬌豔綻放,在微風中如同翻滾的海浪。

    她第二次穿裙子。

    白色的長裙,在望不到盡頭的藍色裏,像從天而降的仙子,嬌豔絕色,落在了她的童話王國裏。

    她在花田裏迎着風奔跑。

    她在花田裏迎着風笑。

    傾城的藍玫瑰都淪落爲她的陪襯。

    她像是不屬於人間。

    離他越來越遠…

    封桀指尖一緊,擡步去追。

    直到抓住屬於自己的那朵玫瑰,他才感受到一絲慰藉和安心。

    兩個人來到城堡裏。

    城堡很大,卻很空。

    封桀說:“本來還差一點兒,想着等全部都弄好再帶你來的,但我怕以後沒有機會了。”

    時蕎臉上笑意瞬間僵住,抓住他的手一緊,抿脣:“我沒有給你判死刑。你就一定不會死。”

    封桀笑了笑,問她:“你還記得當初洛京那個晚上嗎?”

    那個他煞氣沖沖的從西雲跑到洛京,破開酒店的門,時蕎在喝酒的晚上。

    此時說起來,時蕎微頓:“那個晚上你是不是想把我綁走?”

    封桀毫不猶豫的點了頭,說:“那時候我想着,你就算不愛我,你也得是我的,我想把你囚禁起來,所以動心思建了座城堡…”

    想起什麼,他一聲失笑:“但你假裝醉了個酒,撒了個嬌,我就直接丟盔棄甲繳械投降了。”

    他抱着她,笑:“你是不是就知道我拿你沒辦法,不捨得對你下狠手,你才那樣子?”

    那都很久了。

    如今回憶起來,更多的竟然是感慨和傷懷。

    時蕎道:“你不也仗着我對你下不了死手,一直死皮賴臉的纏着我嗎?”

    封桀桃花眼彎了彎:“還好我沒有放棄。”

    好半晌,他俯身親了親她。

    低喃::“其實,就算死,我也想帶你一起。”

    可是他不捨得。

    時蕎抿脣不語。

    這個莊園雖然還沒徹底修繕好。

    城堡也是空的。

    但基本該有的都有。

    封桀從回憶裏走出來,垂眸看着懷裏的人,眸低柔情幾乎溢出來:“阿窈,我們還沒洞房呢。”

    昨天,時蕎太累。

    昨夜惦記着要帶她來,封桀什麼都沒幹。

    此時,此景,此情。

    他抑制不住。

    也不等人回答,抱住人就朝樓上走去。

    “沒帶衣服,你別撕啊…”

    “這裏有!”

    “你輕點…”

    “啊,你別…”

    “叫我阿雉哥哥…”

    “…阿雉哥哥…”

    城堡裏嬌聲不斷,空蕩徘徊。

    中東。

    早上起來,看房間沒動靜,誰也沒敢去打擾。

    一直到下午,都還沒動靜。

    一羣人你看我我看你的。

    最終時晏被推出去。

    站在門口,他看着外頭一羣人,俊美的小臉上滿是哀怨:“爲什麼是我?”

    顧南松面無表情:“因爲你是她弟弟。”

    玉檸煞有其事的點頭:“所以就算裏頭那倆生氣,也不會懲罰你。”

    時晏撇嘴,目光落在安白身上。

    宿池:“你別看他,他又不會說話。”

    月桐點頭:“就是,萬一裏頭問他說不出話,那不是遭殃?”

    林斜陽,薛澤趙蘊等人也就眼巴巴盯着他。

    蠱岐也在,他往外走了兩步,漫不經心道:“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時晏:“……”

    薛澤:“認命吧,被命運遏制住喉嚨的少年!”

    時晏:“……”

    他認命去敲門。

    敲了好幾下都沒人應。

    他皺眉,直接擡腳踹開了門。

    客廳沒人,又去臥室。

    敲門敲了十幾分鍾,依舊沒動靜。

    再次破門而入。

    黑色的婚紗凌亂的堆在地上,鋪着紅色的牀上空無一人。

    時晏愣了下。

    拿出手機給時蕎打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又打封桀的。

    依舊是暫時無法接通的忙音。

    他拔腿就往外跑:“我姐和姐夫不見了!”

    “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所有人都怔住。

    時晏哎呀了一聲:“就是不見了,人不在屋裏,你們有沒有看到我姐他們出去?”

    一羣人搖頭,都跟着亂起來。

    “不會是封桀…時蕎太傷心…”

    所有人連忙查監控的查監控,心裏都往不好的方向猜去。

    幾分鐘後,月桐過來,沉着聲道:“島上監控都被黑了。”

    這明顯是姐姐的手筆。

    “他…”

    “他們沒事!”

    就在一羣人都亂的不行時,一道澀啞難聽的聲音響起。

    所有人都側目過去。

    看到是安白後,都驚得張大了嘴巴。

    “剛纔是你說的話?”

    “你會能說話了?”

    安白麪無表情,走過去,按了按時晏的腦袋,道:“昨天晚上他們倆就出去了。”

    “你知道?”月桐一把抓住他:“去哪了?”

    時晏也哀怨:“你知道你不早說。”

    讓他們一羣人帶着驚嚇惶恐找這麼半天。

    安白吐字艱難:“我不知道去哪了,但不會有事。”

    他用箭。

    箭和槍一樣,首先要的就是耳力好視力好。

    他住的地方離這裏最近。

    昨晚聽到了動靜,但沒有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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