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況對曲長歌說道:“嗯,以後這種人就用這種方法對付,讓大家給你作證,說到哪裏去也是咱們的理。.63xs只是我看以後他們家還會跟咱們有所交集啊,這也是去考鋼鐵廠的話,我覺得他的後臺可是硬,說不得咱們以後就要跟他同事了。”

    於嬌嬌說道:“同事就同事唄,井水不犯河水,他敢來勁就跟他戰鬥到底。”

    “就是,咱們這是在自己的縣裏,他爹再厲害也是隔壁縣的副縣長,有啥可牛的。再要惹到我,我一定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曲長歌對這種仗勢欺人的嗤之以鼻。

    這是剛剛李叔走的時候,跟他們交代了一下那位周縣長的來歷,原來周縣長並不是正職,而是管教育的副縣長,在春來縣並不得煙抽。

    看到趙況黑下來的臉,曲長歌只得又加上一句:“肯定讓他找不到是誰打的!”

    這一下於嬌嬌都笑了起來,拍手道:“嗯,我支持大妞姐!”

    趙況無奈地搖頭說道:“行行行,你們闖禍,我來善後就是了,保證讓他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行了吧?”

    於嬌嬌用手肘杵了一下曲長歌:“大妞姐,我們趙姐夫可真是模範丈夫呢。”

    曲長歌笑着捶了於嬌嬌的肩膀一下:“你給他發獎狀吧!”

    趙況摸了摸鼻子說道:“不發獎狀也做,只要是你願意做的。”

    哎呀,猝不及防地給餵了一把狗糧,於嬌嬌也很是無語了。

    曲長歌想起趙況沒有洗澡,乾脆地對於嬌嬌說道:“你在房間休息一下,我跟你姐夫去下面走走。”

    這回於嬌嬌不說要跟着了,實在是免得又餵了狗糧,自己噎得慌。

    曲長歌和趙況兩個並排下了樓,這個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縣委招待所只有個小院子。

    兩人就在小院子的一棵樹下站定了,這棵樹很是高大茂盛,樹葉也長得非常濃密,上面往下是看不到的,而這個時候院子裏也沒人。

    曲長歌就把趙況給弄進了祕境裏,讓他泡舒服了再出來。

    趙況也知道能泡個澡就已經很不錯了,也沒在祕境裏多待,而是摘了幾個石榴出來,等會到樓上房間一起喫點水果了。

    曲長歌卻沒有再放趙況進她和於嬌嬌的房間,而是直接讓他拿了個石榴回去自己房間。

    於嬌嬌本來還有些因爲曲長歌丟下自己和趙況過二人世界的事情有些小憂傷,可看到曲長歌毫不留情地把趙況趕走,頓時就高興起來,看到曲長歌手裏的石榴,更是不記得原來的事情了。

    曲長歌也沒讓於嬌嬌多喫晚睡,兩人合吃了一個石榴就上牀睡覺了。

    明天是場硬戰,兩人還是要休息好,把精力養足才能打勝戰。

    第二日早上起來,趙況過來敲門。

    曲長歌和於嬌嬌早就起來了,兩人已經洗漱完畢,聽到趙況的敲門聲趕緊把門打開了。

    “走吧,李叔給咱們準備早飯了。”趙況衝着屋裏的兩個姑娘說道。

    曲長歌不解地看向了趙況:“怎麼回事?”

    趙況笑着解釋:“李叔跟咱們的爸爸都是老戰友了,出身入死的那種。所以今天早早就在食堂打好早飯,讓咱們過去喫,好精神飽滿地迎接上午的筆試。”

    曲長歌一聽是這樣的緣故,突然之間也能理解了。

    她也是帶兵打戰的,軍隊裏的戰友都是能把後背交付給對方的生死之交,所以感情會要比那些和平年代的朋友深得多。

    記得有犧牲的戰友,別的戰友都會想法子給犧牲的戰友家裏多關照一些的。

    三人走到樓下食堂,這裏已經人來人往了,到食堂喫飯的人還真是不少。

    雖說這裏喫飯需要糧票,可都到了這裏了,肯定家裏也都是準備好了的,不能幾天也不喫飯吧!

    剛一進食堂,曲長歌就看到李叔一個人在一個四人小桌子前坐下了,桌上也擺好了飯菜,看着還挺豐富的。

    李叔見三人進來,站起來衝着他們招了招手。

    三人趕忙走到桌子邊,趙況說道:“李叔,您別這麼客氣,這大早上的還整這老些東西,太破費了。”

    李叔笑着擺手:“你這孩子咋這麼客氣呢,你們就跟我自己的孩子一樣,上午筆試這麼重要的事情,不喫飽喝足了,怎麼去打這場攻堅戰?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相互客氣了,趕緊坐下,早些喫完了,好去考場那邊準備一下。”

    曲長歌說道:“李叔,那我們考完了,中午請您喫頓飯,也算是感謝!”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叔給你們準備早飯,你就得中午還回來?”李叔佯裝生氣。

    趙況說道:“行行行,李叔說什麼是什麼,那我們先吃了。”

    李叔點頭:“那我先回辦公室了,你們趕緊喫完去考場啊!”

    三人送了李叔走了,這纔開始坐下吃了起來。

    喫過早飯,三人直接去了鋼鐵廠。

    到了鋼鐵廠,他們才知道,這鋼鐵廠不是在縣城的中心,而是在離縣城有些距離的郊外。

    好在三人對於走路這事兒不當回事,溜溜達達往鋼鐵廠過去了。

    趁着路上的人也不多,趙況就小聲跟曲長歌和於嬌嬌說道:“李叔剛剛跟我說了一下昨天那個女人和她兒子的事情,原來那個女人是春來縣周副縣長離了婚的前妻,那個兒子倒是周副縣長唯一的兒子,只是他……,說好聽點就是有些一根筋,說難聽點,那就是腦子有問題。”

    “什麼,這種人還能去鋼鐵廠?”於嬌嬌喊完了,又趕忙捂住自己的嘴,朝四周看看,還好並沒有引起過路人的注意,主要是這個時候沒什麼路人。

    趙況又接着小聲說道:“他那兒子在春來縣是不好安排工作了,那女的看到省鋼鐵廠在這邊設立分廠,所以就找了周縣長讓他給安排了。”

    “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到處都有這種走後門的事情。”於嬌嬌也有些無奈。

    曲長歌和於嬌嬌兩個讓這個消息有些被打擊到了,隨後的路途兩人都不想說話了。

    還好,沒多久就到了鋼鐵廠,這是一個圈地很廣的院子,因爲曲長歌往兩邊一看只覺得這圍牆好似一眼看不到邊。

    鋼鐵廠的廠門外已經聚集了很多的人,看來都是過來參加招工考試的。

    廠門是大鐵門,很是高大,看上去還很新。

    唯一的一個小門開着,小門前人頭攢動,很是熱鬧。

    這時候,從裏面走出一箇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很是威風的樣子,指着衆人說道:“我姓章,是鋼鐵廠人事科的科長,這次招工由我主持,想報考鋼鐵廠的同志們,請排隊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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