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奎說罷,直接轉身,目光冷厲掃過陳強。
“敢讓少主賠罪,你沒這個資格!”
被天奎目光鎖定,陳強身子頓時爲之一震,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身上忍不住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眼中,閃過一絲驚疑之色。
只是一個眼神,便讓陳強嗅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危險氣息。
這個人……
他看了看天奎,有轉頭看了看端坐在椅子上,依舊神情淡淡的林天,臉色頓時難看了下來。
“別以爲就你能叫人!”
看着天奎身材魁梧,氣勢驚人,陳強咬了咬牙,轉過身對這包間中的隔間恭敬一禮,大聲喊道:“齊兄,還請爲晚輩出一次手,晚輩感激不盡!”
“呵,你還真是有備而來。”天奎腳步頓了頓,一臉玩味,但同時臉色也隱隱閃過一絲期待。
讓他出手裏料理這羣酒囊飯袋,傳出去,丟的不僅是他天奎的臉,還是青龍軍主林天的臉!
要是能來一兩個高手,倒是也能讓自己能提起幾分出手的興致。
陳強神情倨傲,轉過頭,不屑看着天奎道:“廢話,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界,這裏可是白虎堂的地盤,我隨便揮一揮手,就能讓無數人替我出手!”
“你以爲誰都和你們一樣,什麼準備都不做就過來送死,兩個傻逼!”
說罷,他臉露得意的看向林天,冷笑道:“林天,我勸你還是把酒喝了吧,按照本少爺的要求去做事,否則,今天你哭都來不及!”
“哭?”
就在這時,一個沙啞中帶着陰冷的聲音陡然從隔間傳了過來,“陳強少爺,你莫非以爲,我齊某人出手的結果,就是讓他哭嗎?”
“如果是這樣,你未免也太讓齊某失望,你是看不起我嗎?”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青年男子,樣貌俊朗,穿着一身純白色的絲綢衣裳,叼着一根味道濃香的雪茄,從包廂的隔間走了出來,一路上吞雲吐霧。
齊雲緩緩走了出來,神情傲然的掃過全場,從一個個的公子哥身上掃過,目光卻是越發的不屑,直到最後,他的目光停在了天奎以及林天的身上。
而此時,林天也擡起頭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那件白色的絲綢衣裳稍稍吸引了林天的目光,這並非什麼名牌,而且大概率連牌子都沒有,但這樣的衣裳卻不是誰都穿得起的。
林天一眼便看出這是仿古的定製款,和定製的西裝不同,這樣的絲綢衣裳從絲綢原料開始就全部要求是全天然的,不能有任何的機械加工。
價格,比之一般的定製西裝,還要高上數十倍左右。
顯然,來人至少在財富上,是足夠林天眼神爲他停留瞬間的。
不過,也就一瞬的停留罷了。
“呵呵,齊兄,是我陳深說錯了話,還請你原諒。”
看到齊雲從隔間中走出,陳深連忙迎了上去,態度卻是頗爲恭敬,甚至到了點頭哈腰,極力討好的地步。
“哼,這點小事也讓我出手,你們白虎堂是幹什麼喫的?”齊雲抽了口雪茄,緩緩地吐出一個菸圈,臉上閃過不屑道。
“況且,有齊兄您出手,這兩個小毛賊不是手到擒來,只能跪下道歉?”
陳深臉上堆滿了笑容諂媚道,極有眼力見的將手心捧到了齊雲的面前,以作人肉菸灰缸。
“呵呵,你小子這話說得我倒是愛聽。”
看着陳深這幅奴才樣,齊雲頓時笑眯了眼,直接將菸灰抖在了陳深的手心中,後者非但不生氣,反而還滿臉笑容,連連點頭稱是,跟條狗沒什麼兩樣。
“行吧,既然如此,那齊某人便幫你一次。”
齊雲輕蔑的笑了笑,轉頭將轉過頭,拿起雪茄指了指天奎,又指了指林天。
“你們,就是來深海鬧事的人?”
說着,他直接看都不看面前的座位上坐着的那個公子哥,直接一腳將他踢飛了出去,隨後又跟沒聽到那被踢飛之人的慘叫般,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林天的對面。
他打了個響指,本來一直貼着陳深和蘇起的兩個面容嬌美的女郎立刻走了過來,爲他倒上了一杯紅酒。
輕輕抿了一口,放下酒杯,齊雲斜靠在椅子上,伸手將那兩位嬌媚應召女郎攬入懷中,隨後目光輕蔑的看着林天。
“小子,我現在給你個機會,跪下認錯,然後乖乖的聽陳深少爺的話,把酒喝了,今天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饒我一命?”
面對此事齊雲的囂張氣勢,林天神色從容依舊:“如果我說不呢?”
“呵,在我面前,你沒有說不的資格,如果你真的說了,那沒辦法,齊某隻能讓你永遠閉嘴了。”
齊雲悠閒的吐着菸圈,一臉漠不關心的模樣,似乎根本不擔心林天會拒絕。
他的實力,讓他擁有無比的自信。
畢竟,至少在深海會所的這間包間中,他自然自己就是最強。
“我很好奇,如果我今天把這杯酒喝了,你會如何做?”
林天揮了揮手,將天奎招到自己身旁,看着眼前那被泛着猩紅的紅酒,轉頭又看了看陳深,神色淡然問道。
既然到了這個份上,林天自然是要將事情問清楚。
一會拉清單,自己也好有個由頭。
而且,白老二那邊不知道是什麼狀況,到現在還沒有動靜,再加上蔣五和江明都還沒來,他現在還有的是時間。
“呵呵,小子,你這個問題實在是可笑,你也不打聽打聽,我陳深過去對洛傾城展開的追求有多強烈,你說,我讓你喝了這杯下了藥的酒,又會如何做呢?”
說着,陳深從一旁將一個容貌嫵媚無比的應召女郎拉到身旁,在那女子身上狠狠揉搓了一把,滿臉淫蕩道:“只要你喝了這杯酒,這個女人我就送給你了,如何?”
“懂了,原來是這個意思。”
林天神情淡然的點了點頭,心中明白了陳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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