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怡陪着左音正在聊天。
倏然一個女人闖進來,她穿着紅色打底白色碎花的裙子,皮膚很白,是一個很漂亮的混血女人。
左音看了看她:“漢娜?”
漢娜走過來,看着付心怡:“你是厲墨寒的老婆?”
“你找我?”付心怡清冷的看着她:“有什麼事?”
“我要向你宣戰。”漢娜碧藍色的眸子裏滿是怒火:“我把你老公從你的手裏搶過來!”
“漢娜,你瘋了吧?”左音詫異的看着她:“別人的老公你也惦記着。”
“哼,離婚了就不是她的老公了。”漢娜冷冷的笑着,她瞥了一眼付心怡:“我可比你年輕漂亮多了。”
雖然付心怡皮膚好的令人嫉妒,可是漢娜還是很有自信。
左音看向付心怡:“別理她,她是摩根家的小姐,腦袋有點兒問題。”
“你纔有問題。”漢娜很生氣:“你不也是破壞了別人的訂婚儀式?搶了別人的未婚夫?”
左音無語,她什麼時候破壞別人的訂婚儀式了?
她受傷了都沒去。
怎麼外面竟是這些奇奇怪怪的傳言?
話音未落,曾時鈞走進來,他陰沉着臉:“誰說她破壞了別人的訂婚儀式的,漢娜是你傳出去的吧?”
漢娜一怔,幽幽道:“我和範寧可是好朋友,我當然要替她說話了,難道我說錯了嗎?”
“別以爲你是摩根家的千金,我就不敢對付你,要不是看你是個女人,我早就動手了。”曾時鈞冷酷道。
“你敢打我?”漢娜憤憤的看着他:“你有本事動手看看!”
付心怡佩服的看着漢娜,她以一敵三,還這麼囂張,不知道是有多厲害。
付心怡微微眯眸,“漢娜,看你腳底下。”
“我腳底下怎麼了?”漢娜沒明白,她低下頭,就看到一條紅色的蛇正在靠近她。
“啊,蛇!”漢娜大叫:“這裏怎麼會有蛇,救命啊!”
紅色的蛇朝漢娜吐吐信子。
漢娜臉色蒼白,轉身就跑。
曾時鈞看了一眼那條蛇:“我去找人把蛇抓起來。”
左音坐在牀上,臉色也很白:“好,不快去。”
“不必了。”付心怡閒閒道:“這蛇是我的。”
靳沫沫走過去,把紅蛇拿起來放在自己的手腕上,“它叫胖墩,我的寵物。”
胖墩就是雷清秋那條小紅。
胖墩在被小黑打敗以後,就自己離開了雷清秋。
小黑不在以後,有一天,它出現在付心怡的面前。
付心怡就把它給收養了。
之所以叫它胖墩,實在是因爲上次它和小黑鬥法,那蠢萌的樣子深入人心,所以付心怡纔給它起了這個名字。
但是胖墩不喜歡,可是沒有辦法。
這些日子,在付心怡用血的餵養下,胖墩變聰明瞭不少。
只不過用來不如小黑那麼順手,勉強湊合。
左音大驚失色:“你是怎麼把它帶上飛機的?”
“我們做私人飛機來的,你忘了。”付心怡解釋道。
“它不危險嗎?”左音驚訝的問。
“不啊。”付心怡伸出手腕:“你可以摸摸它,它和小黑不一樣,小黑是涼的,它是暖的。”
左音猶豫了一下,緩緩地伸出手。
曾時鈞不放心:“小心點兒。”
“胖墩不咬人的。”付心怡就道。
曾時鈞抿抿脣,不相信的看着她。
左音伸出手輕輕的碰了一下胖墩,胖墩很興奮,搖晃着腦袋。
付心怡笑道:“你呀你,果然是和小黑不一樣的,小黑那麼高冷,你怎麼這麼……逗比。”
胖墩吐吐信子,很自信。
表現它比小黑可愛多了。
“不過那個漢娜你怎麼處理?”左音好奇。
“處理她幹什麼,浪費時間。”付心怡不在意道:“厲墨寒不會喜歡她的,我爲什麼要給自己增添煩惱?”
“說的也是。”左音就道:“漢娜是胸大無腦,沒什麼好擔心的。”
“左音,你們左家的事情,需不需要我幫你解決了?”付心怡深沉問。
“不需要。”曾時鈞開口:“她有我。”
付心怡睨着他:“就是因爲有你我在不放心的。”
“你!”曾時鈞冷冷的看着她。
“左音,我覺得你應該再考慮一下,像這種唉吹鬍子瞪眼睛的男人,萬一有暴力傾向就不好了。”付心怡意味深長道。
左音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曾時鈞,皺了皺眉。
曾時鈞蹙眉:“我對你什麼樣你不知道嗎?別她說什麼你就聽什麼。”
“那可不行。”左音十分嚴肅:“心怡可是我很好的朋友。”
曾時鈞無語。
“我可是你的男人。”曾時鈞擰着眉。
“可心怡是比我兄弟姐妹還親的人。”左音維護道。
曾時鈞無奈了。
這時,厲墨寒敲了敲病房的門走進來。
他眸光深邃:“我來你接回去。”
付心怡站起來,“剛纔漢娜來過。”
“別理她。”厲墨寒走過去,握住她的手:“這邊手頭的工作處理的差不多了,明天休息,帶你去購物?”
“好啊。”付心怡點點頭,她看向左音:“那我明天下午過來。”
“嗯。”左音頷首:“有什麼不方便的,你就說我的名字。”
“不需要。”厲墨寒清冷道。
他的名字一樣管用。
付心怡也哭笑不得:“我們走吧。”
說完,她拉着厲墨寒就走了。
曾時鈞蹙眉看着左音:“你就那麼在乎那個女人?”
“嗯。”左音點點頭。
曾時鈞走過來,嗓音沙啞:“她比我重要嗎?”
左音斜眸:“重要。”
曾時鈞十分不耐:“她有什麼好的?”
“那可不一樣。”左音清幽道:“沒有她,就沒有我,當初在醫院我們倆可是相互扶持的,和你不一樣,我當時在醫院生不如死的時候,你還在家裏生悶氣呢。”
“我當時不知道。”曾時鈞擰着眉:“如果我知道了,絕對不會讓你一個人面對的,對不起。”
他握住左音的手,掌心很涼,他很進展。
生怕左音這次不要他了。
在他們的感情裏,左音一直都掌握着主動權。
左音笑了笑:“時鈞,心怡要結婚了,我也很想要一場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