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花盆裏的玫瑰苗兒被小毛驢驢吃了?”王木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可是他僅有的幾顆七彩玫瑰種子。
要是全被喫完,以後就再也種不出這種稀罕的玫瑰了。
沒有七彩玫瑰種子,小不點以後喫啥?
他還想着好好研究下七彩玫瑰呢,這蠢驢咋這麼欠。
胡林語被他過激的反映嚇一跳。
不就是幾株玫瑰嗎,用的着這麼激動?
王木生把碗筷啪的放在桌子上,氣沖沖的走出院子。
“這蠢驢看來是皮癢了,三天不打,又想上方揭瓦。”
王木生順手抄起靠在牆角的掃帚,氣勢洶洶的往狗窩走去。
正美美享用靈雨水的小毛驢絲毫不知道危險逼近,短尾巴甩的那叫一個歡快。
來到狗窩,王木生舉起掃帚對着驢屁股啪的就是一下。
這一下的聲音,把坐在屋內的胡林語都嚇了一跳。
害怕王木生真把小毛驢打出生命危險,她急忙出去阻攔。
但是她明顯低谷了小毛驢的皮糙肉厚。
再加上王木生手裏掌握着力道,頂多也就打個嗷嗷亂叫,不至於出現生命危險。
小毛驢驚叫着一蹦三尺高,回頭看到主人不快的目光,它頓時就知道自己又犯錯誤了。
可是今天犯得錯誤那麼多,帥驢哪知道主人是爲哪件事。
“你現在膽肥了是吧,說了我的東西不要亂碰,你還偏不聽,挑戰我的底限。”王木生又是一掃帚下去,直打的小毛驢嗷嗷亂叫喚。
小毛驢面對主人的打罵,不管疼不疼,反正得先喊出來。
喊得越悽慘,逃過一劫的機率就越大。
但是今天這招明顯不管用,王木生並沒有因爲蠢驢悽慘的叫聲停下手中的動作。
殺驢了!
小毛驢知道自己今天在家裏是待不住了,叫喚着直接往門口竄去。
王木生氣的不行,裹挾着靈力將掃帚扔了出去。
小毛驢喫痛,連滾帶爬在地上摔了幾圈。
這一下可是王木生帶着五分實力扔出去的一擊。
別說小毛驢了,就是小馬仔面對這樣的攻擊也要躲避。
王木生沒有追出去。
因爲胡林語攔住他了。
“你跟一頭驢生什麼氣。”胡林語走出去把掃帚撿了回來。
她要是不攔着,今晚全村人都會欣賞到殺驢大戲。
將小毛驢打了一頓,王木生心裏的氣消去大半。
“這哪是驢,分明是猴子派來折磨我的逗逼。”王木生無可奈何的搖頭嘆氣,隨後纔想起去瞧瞧花盆裏七彩苗兒的情況。
果然和胡林語說的一樣,種在花盆裏的幾株七彩苗兒都被禍禍的一乾二淨。
連小不點都不敢置信的從口袋鑽出來刨了刨花盆,想確認是不是真的一株苗兒都不剩了。
現實很殘酷,沒有一株七彩苗兒存活下來。
王木生心裏那個悔恨,早知道就把花盆防護起來了。
七彩玫瑰苗兒蘊含着豐富的靈氣,小毛驢肯定是被靈氣吸引才吃了所有的玫瑰苗兒。
看到還有僅剩的一盆,王木生心情像坐過山車似得大起大落。
他剛剛過於激動,都沒在意,院子裏其實少了一個花盆。
這個少掉的花盆就是胡林語給放到屋內保護起來的那盆。
“你什麼時候藏起來的?”王木生悲喜交集的走上前去,仔仔細細觀察着唯一沒有被喫掉的七彩玫瑰苗兒。
確認這盆玫瑰苗兒很健康,能繼續生長下去,他心裏草重重的舒口氣。
小不點在主人肩膀上也學着主人,人性化的鬆口氣。
那可是它變強大唯一的辦法。
要是真被小毛驢全部禍禍光,它一定讓全天下的驢陪葬。
王木生小心翼翼將花盆重新放回屋內,然後好奇問道:“你什麼時候把花盆藏起來的?”
“下午過來做飯的時候剛好看到小毛驢在偷喫幼苗,
我擔心這是你種的名貴花卉,就趕緊阻攔,但是隻搶救下這最後一盆。”
胡林語將事情經過詳細講了一遍:“後來我怕小毛驢還要再偷喫,便放屋裏了。”
“那你剛剛怎麼不早點告訴我?”王木生仰頭長嘆,太他媽刺激了。
他這個沒有坐過 過山車的人,硬生生把坐過山車的心情體驗了一遍。
“我哪知道這花盆對你這麼重要,要不是看你剛剛大發雷霆,我都忘了屋裏還放着一盆呢。”
今天萬幸有胡林語,沒有她來做飯,七彩玫瑰很可能要絕跡於世了。
王木生現在越看胡林語,心裏越是喜歡的緊。
這是自己的福星,難怪連小不點都喜歡她。
“你幹嘛?”胡林語被王木生突然的動作吃了一驚。
等她反映過來,王木生已經狠狠吻在了她的香脣上。
胡林語玉手下意識在他胸口打了幾下。
但是每一下都顯得那麼無力嬌弱。
一聲嚶嚀,胡林語臉紅如潮。
她竟然被吻到動情。
情到深處自然濃。
良久,兩人戀戀不捨的分開。
王木生意識到自己吻的有些不夠專業,竟然忘了試試法式技巧。
太可惜了。
要是胡林語知道此時他想的是這些,肯定狠狠給他來一腳。
就像他對小毛驢那樣。
“臭流氓!”胡林語轉過身去,臉色羞得通紅,異樣感覺仍在心間盪漾,久久無法消散。
王木生髮揮自己不要臉的特長道:“有位偉大科學家說過,
親密的身體接觸能有效緩解人的緊張情緒,對身心有極大好處,可延年益壽。”
胡林語嬌嗔白了他一眼:“哪位偉大科學家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沃斯機說的。”
“誰說的?”胡林語根本沒相信他的鬼扯。
王木生不好意思的撓頭笑道:“我自己說的。”
“你自己說的有什麼用,說白了還是假的。”胡林語被他這麼一攪和,完全沒了喫飯的心情。
“好好的一頓飯放涼了。”胡林語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心疼飯桌上這些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