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賽的選手們已經做好準備。
希德姆站在客廳裏,面無表情地宣佈比賽開始。
比賽一開始,溫倫普克突然一把掀翻二號單人牀。
託文索諾在半空中睜開眼睛,迅速擺好落地姿勢,最終穩穩落在地上,毫髮無傷。
希德姆微微一笑,宣佈託文索諾失去比賽資格。
雷米古尼斯聽到動靜,忍不住睜開眼睛。
希德姆趁機宣佈雷米古尼斯失去比賽資格。
託文索諾很生氣,於是走到一號單人牀旁邊,一下子掀翻一號單人牀。
溫倫普克動作不夠快,最終跟着被子讓一號單人牀壓在地板上,忍不住睜開眼睛。
雷米古尼斯直呼過癮。
希德姆宣佈溫倫普克失去比賽資格。
託文索諾這時一把將溫倫普克拉出來,然後獨自走向沙發那裏。
溫倫普克總覺得這波操作有點喫虧,且心裏越想越覺得虧。
想多的溫倫普克,忽然走到四號單人牀的旁邊。
已經出局的雷米古尼斯,這時把二號單人牀和一號單人牀擺好。
希德姆沒有去管沙發那邊的選手。
場上的選手仍在中規中矩地比賽。
溫倫普克默默地站在四號單人牀旁邊,凝視着緊閉雙眼的半苗因庫。
半苗因庫逐漸感到渾身不自在,彷彿有條蛇在身上爬來爬去。
冷汗悄悄從半苗因庫的額頭滲出。
半苗因庫全身一冷,突然忍不住睜開眼睛。
希德姆笑出一朵花,宣佈半苗因庫失去比賽資格。
半苗因庫看到旁邊站着溫倫普克,瞬間想通一切。
他沒有跟溫倫普克算賬,而是迅速離開單人牀,怕溫倫普克的身後真有一條蛇冒出來。
溫倫普克沒想到光是站在那裏,也能影響到參賽選手,這讓溫倫普克感覺很好玩。
修勒波蘭正和琴內霍西瓦互相廝殺,短短一分鐘內,枕頭已有數次險些離手。
琴內霍西瓦突然呵出一口氣,蒜香口臭突然席捲到修勒波蘭的臉上。
修勒波蘭被蒜香口臭攻擊,難受無比,渾身無力。
琴內霍西瓦趁機一用力,輕輕鬆鬆就把修勒波蘭的枕頭奪走。
希德姆宣佈修勒波蘭失去比賽資格。
走到五號單人牀旁邊的溫倫普克,表情一愣,沒想到修勒波蘭這麼脆弱,於是走向六號單人牀的旁邊。
琴內霍西瓦突然一把將搶來的枕頭丟開,然後抱着枕頭滾向戈羅曼爾聖那邊。
戈羅曼爾聖感到巨大危機,瞬間抱着枕頭從奇里約茲的身上滾過去。
奇里約茲有點懵,想不通戈羅曼爾聖的操作,忍不住睜開眼睛。
希德姆宣佈奇里約茲失去比賽資格。
琴內霍西瓦沒有撞到戈羅曼爾聖,反而聽到奇里約茲的出局消息。
這個消息,讓琴內霍西瓦開始猶豫要不要招惹戈羅曼爾聖。
溫倫普克突然站在七號單人牀的旁邊,凝視着琴內霍西瓦。
琴內霍西瓦立即如墜冰窟,渾身冰冷,忍不住睜開眼睛。
希德姆宣佈琴內霍西瓦失去比賽資格。
琴內霍西瓦很快就看到溫倫普克那張臭臉,氣不打一處來,一拳打向溫倫普克。
溫倫普克早有防備,一下子跳開,導致琴內霍西瓦的拳頭打到一片空氣。
琴內霍西瓦也沒有跟溫倫普克斤斤計較,感覺那樣做太累。
保麗歐魯福這時被戈羅曼爾聖撞上,於是開始和戈羅曼爾聖進入戰鬥,爭奪枕頭的戰鬥。
溫倫普克突然拿走奇里約茲的被子,走到九號單人牀的旁邊。
保麗歐魯福嗅到危機,戈羅曼爾聖也嗅到危機。
兩名選手正打算躲開,溫倫普克突然使用被子將兩名選手蓋住。
保麗歐魯福和戈羅曼爾聖幾乎同時睜開眼睛,三兩下扯掉溫倫普克蓋過來的被子。
希德姆笑顏逐開,宣佈保麗歐魯福和戈羅曼爾聖失去比賽資格。
出局的保麗歐魯福,直呼倒黴。
戈羅曼爾聖直呼遺憾。
場上只剩下兩名選手還在比賽。
一名選手是弗勞多華,一名選手是盧森達拜。
溫倫普克這時走向十號單人牀,打算給弗勞多華和盧森達拜加點火。
盧森達拜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弗勞多華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其他選手更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溫倫普克一走到十號單人牀的旁邊,就冷着雙眼,來回凝視弗勞多華和盧森達拜,彷彿發現兩隻魚的餓貓。
他這時候如果動手掀翻弗勞多華的牀,弗勞多華就會和他拼命。
溫倫普克也知道這時候不能動手,所以動眼。
弗勞多華漸漸被溫倫普克影響到,四肢開始感到不自在,和盧森達拜的戰鬥也變慢下來。
盧森達拜的遭遇和弗勞多華的遭遇相似,四肢同樣感到不自在,無法專注爭奪枕頭的戰鬥。
其他選手沒事做,紛紛給場上的選手加油。
弗勞多華突然想起當年的事,在課堂上睡覺被老師不懷好意地凝視。
他發現這時候的感覺,和當年的感覺極爲相似。
弗勞多華一通亂想,很快就知道有人站在旁邊不懷好意地凝視。
他一知道這事,反而覺得那種不自在的感覺越來越淡。
盧森達拜漸漸支撐不住,最終忍不住睜開眼睛。
希德姆露出微笑,宣佈盧森達拜失去比賽資格。
弗勞多華狂喜。
希德姆這時宣佈弗勞多華是今天的冠軍。
獲得勝利的弗勞多華,一下子站起來,一眼就看到旁邊站着的溫倫普克。
溫倫普克笑而不語。
午光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