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賽的選手們已經做好準備。
希德姆看完手錶,宣佈比賽開始。
攜帶鍵盤入場的溫倫普克,突然把鍵盤甩在託文索諾身上。
託文索諾眉頭皺起,死死抱住溫倫普克的鍵盤。
溫倫普克一用力,結果沒能把鍵盤扯過來。
他不想失去鍵盤,於是對着託文索諾挺起微妙的胸肌。
胸肌和手臂很快接觸到一起。
託文索諾一臉問號。
溫倫普克卻用胸肌去摩擦對手的手臂。
場面一度很尷尬。
託文索諾有一種被怪人黏上來的感覺,忍不住睜開眼睛。
希德姆宣佈託文索諾失去比賽資格。
出局的託文索諾,依舊抱着鍵盤不鬆手。
溫倫普克發現託文索諾沒鬆手,於是繼續摩擦託文索諾的手臂。
託文索諾最終頂不住,一腳蹬開溫倫普克,並將鍵盤拍在溫倫普克的臉上。
溫倫普克忍不住睜開眼睛。
希德姆宣佈溫倫普克失去比賽資格。
託文索諾這時離開單人牀,走向沙發。
溫倫普克抱着鍵盤和枕頭,兩眼呆滯地望着天花板。
他忽然覺得天花板很好看,雖然天花板上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他就是忽然覺得天花板很好看。
盧森達拜此時正在和弗勞多華戰鬥。
場上其他選手也在戰鬥,唯有溫倫普克在望着天花板。
溫倫普克覺得不妥,於是抱着鍵盤和枕頭離開單人牀,走到三號單人牀的旁邊。
他把鍵盤伸到雷米古尼斯的側臉旁,並悄悄觀察其他選手的動靜。
希德姆沒有去阻止溫倫普克即將要做的事,託文索諾也沒有去阻止溫倫普克。
此時的溫倫普克,彷彿一頭即將衝進羊羣的餓狼。
雷米古尼斯心裏總有一絲不安在盤旋。
其他選手也覺得不太對勁,按照往常的比賽經驗,這個時候的溫倫普克已經插手比賽。
他們覺得溫倫普克不插手比賽,纔是這場比賽最大的變數。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溫倫普克瞅準時機,突然從三號單人牀跑向十一號單人牀。
雷米古尼斯比較幸運,第一個被溫倫普克的鍵盤拍到臉上。
半苗因庫也跟着被鍵盤拍到臉上。
溫倫普克這時跑到十一號單人牀旁邊,速度不慢,藉着慣性,把鍵盤拍在盧森達拜的臉上。
一輪猛烈的攻勢結束後,不少選手一邊睜開眼睛一邊臭罵溫倫普克。
雷米古尼斯感覺還不夠,於是撿起地上的拖鞋扔向那邊的溫倫普克。
其他選手有樣學樣,也跟着將拖鞋扔向那邊的溫倫普克。
溫倫普克舞着鍵盤,很快就把那些飛過來的拖鞋擊飛。
一隻拖鞋飛到盧森達拜的臉上,一隻拖鞋飛到弗勞多華的臉上。
盧森達拜沒想到溫倫普克這麼欠揍,弗勞多華也沒想到溫倫普克這麼欠揍。
溫倫普剋死死抱住鍵盤,立馬指責那些亂扔拖鞋的選手。
盧森達拜和弗勞多華一人拿着一隻拖鞋,看向雷米古尼斯那邊。
雷米古尼斯他們忽然離開單人牀,有說有笑地走向沙發。
盧森達拜突然將拖鞋扔過去,弗勞多華動作也不慢。
兩隻拖鞋先後飛向雷米古尼斯。
雷米古尼斯一閃,就輕鬆躲過飛來的拖鞋。
希德姆露出微笑,宣佈盧森達拜和弗勞多華失去比賽資格。
場上還剩下四名選手在比賽。
一個是琴內霍西瓦,一個是戈羅曼爾聖,一個是奇里約茲,一個是保麗歐魯福。
溫倫普克找準機會,又提着鍵盤在牀邊奔跑。
鍵盤拍在臉上獨有的聲音,迅速出現,又迅速消散。
保麗歐魯福忍無可忍,直接睜開眼睛追向溫倫普克。
戈羅曼爾聖同樣忍無可忍,追向溫倫普克。
希德姆眉開眼笑,宣佈戈羅曼爾聖、保麗歐魯福失去比賽資格。
溫倫普克看見有人追過來,立即繞着那排單人牀跑開。
琴內霍西瓦此時也很想修理溫倫普克,可是今天的比賽已經來到最關鍵時刻。
他不想在關鍵時刻輸掉比賽,因爲他堅持到現在很不容易。
奇里約茲同樣不想輸掉比賽。
戈羅曼爾聖突然站在一號單人牀的旁邊,以靜制動。
溫倫普克跑着跑着,忽然發現其他出局的選手正圍過來。
他感覺不對勁,緩緩停在七號單人牀的旁邊。
盧森達拜一邊陰笑一邊走向溫倫普克。
弗勞多華一邊活動脖子,一邊走向溫倫普克。
保麗歐魯福一邊微笑,一邊走向溫倫普克。
修勒波蘭一邊替場上的選手加油,一邊走向溫倫普克。
半苗因庫一邊握着拳頭,一邊走向溫倫普克。
雷米古尼斯一邊撓着頭,一邊走向溫倫普克。
託文索諾一邊露出和善的微笑,一邊走向溫倫普克。
溫倫普克雖然想逃,但沒有路讓溫倫普克逃走。
琴內霍西瓦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忍不住睜開眼睛。
希德姆宣佈琴內霍西瓦失去比賽資格。
無路可逃的溫倫普克,突然舉起雙手,並表示下次不會使用鍵盤去拍選手的臉。
溫倫普克一不留神,就被盧森達拜按在奇里約茲的身上。
琴內霍西瓦看到溫倫普克被人制住,心裏很興奮,於是撿起地上的拖鞋。
其他選手很快就搶走溫倫普克的鍵盤。
場面飛速失控。
希德姆忽然宣佈奇里約茲是今天的冠軍。
開心的奇里約茲來回揉着溫倫普克的耳朵。
午光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