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整出來的，這張臉也太漂亮了吧?”
“會不會是被人拋棄了，所以纔回學校的？”
林辭面色瞬間陰沉下來，黑沉的臉上滿是冰冷不耐。
板起臉來的時候，身上滿是壓迫感，竟然有幾分寒逸辰的影子。
學校裏的人大多沒有見過氣勢這麼強大的男人，被林辭瞪了一眼，嚇得連忙訕訕的閉上了嘴。
只是，依舊有膽子大的，並沒有因爲林辭的怒瞪而心生恐懼。
“顧清璃，你妹妹說你被人包養了，所以纔會退學的。這是真的嗎？”
“我們這兩個月聽了好多傳聞呢，今天就滿足一下我們的好奇心唄?”
衆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儘管八卦是每個人心底難以掩藏的屬性，但沒有幾個人能像方絮一樣將這句話問出來。
顧清璃偏頭望去，一個穿着一中校服的女生正盯着她，眼底滿是嘲諷。
這個女生，她似乎曾經在顧夢薇身邊見過，應該是顧夢薇的一衆小姐妹之一。
貌似之前還競選過高三年級級花。
哦對了，最後還是被她比下去了。
所以這是懷恨在心？
“你這身衣服不錯啊，估計……該不會是伺候那個老男人得到的報酬吧？”女孩嗤笑一聲，眼底滿是不屑和嫌棄，彷彿視線落在顧清璃身上，是在看一件髒東西一般。
方絮將視線落到顧清璃身側的男人身上，脣角的笑容更深了幾分，“這個男人，是不是你的姘頭？還是說之前那個老男人將你拋棄了，眼前這個是你的下家？”
霎時間，原本應該激烈的尖叫聲不斷的走廊裏，出現了詭異的安靜。
一聲嗤笑驀然響起，打破了衆人的沉默，在衆人心上狠狠敲擊了一下。
“你叫方……方什麼來着？”
顧清璃眉心輕蹙，嬌豔欲滴的小臉上眉頭緊緊擰在一起，即使蹙眉，也讓人忍不住心底泛起一絲絲心疼。
清澈的眸子在陽光之下眨巴着，眼底泛着一絲無辜懵懂，彷彿是真的不認識眼前的人。
方絮頓時覺得自己一拳頭砸在了棉花上，心底的火氣堵在胸口無處發泄。
原本在一旁看戲的衆人紛紛忍不住噴笑出聲。
合着您說這麼多，人家根本不記得您是誰？
顧清璃冷哼一聲：“中午喫榴蓮了嗎大老遠都能聞見你口吐芬芳？”
“比起我這個被污衊的受害者，你這個隨意造謠的人才應該是丟了豪門的臉吧？”
“都說謠言止於智者，你不認清事實就隨意污衊別人的樣子真醜！”
方絮反駁的話哽在嘴邊，剛想開口，顧清璃卻沒有給她半分機會。
紅色的裙襬在微風之中輕輕搖曳着，顧清璃雙手環胸，目光冰冷，“還有，我的感情生活，不勞您關心。您這麼閒，是有足夠的自信考上清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