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還是冷冷的兩個字,這兩個字足以要了她的呼吸,她跨出僵硬的雙腿,一步步走向牀邊,拳頭卻死死得握住,憤怒,羞恥,無奈,害怕。無數種情緒在擾亂她的思路。
剛走到牀邊,她的手腕就被一隻寬大的手握住,掌心有薄繭,摩擦得她發疼。
身體還是如同往常一樣被他放倒在牀榻,而她就像是被擺在砧板上的魚肉,任由執刀人宰割。空氣中充滿了濃濃的**,可身體的疼痛卻不及心尖半分。
一番翻雲覆雨的纏綿,蕭景奕重重得喘息,大手竟輕輕撫過她的側臉,低聲問道:“還疼嗎?”由於**還未褪去,聲音暗啞得厲害,還夾雜着連他自己都還未發覺的心疼。
慕禪音下意識得打開他的手,回道:“不疼。”
力氣很大,蕭景奕的手背發紅,可他竟然爽朗一笑,像是很受用。
“你笑什麼?喜歡被我打嗎?”慕禪音氣得渾身發抖。
蕭景奕藉着月光看她發紅的小臉,居然俯身吻了她的眉心,動作輕柔,手掌卻始終覆在她被打的左臉。
這一吻讓慕禪音的後背都發麻了,比起那種沒有感情的佔有,她似乎更厭惡這種突如其來的溫柔,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怒極之下,她揚手朝着他的臉頰揮。
“啪”得一聲,清脆響亮。
慕禪音愣住了,蕭景奕也愣住了。兩人就這樣互相對視着!
一個呼吸,兩個呼吸,三個呼吸……
可沒想到蕭景奕居然回以極爲清淡的笑,隨後翻身而下,用棉被將她的身體蓋好。等慕禪音睜開雙眸時,他已然穿戴整齊,如同無情無心的上神。
不可否認,無論是身形還是那一雙紫眸,都是完美得無法挑剔,她甚至可以想象,這張面具下的容顏是如何得驚世絕豔。
可無論他是神仙還是魔鬼!她都不會發過他!
“不早了,休息吧。”蕭景奕理了理領子,沉默了片刻後又道:“國事,還是無需你插手了。好好留在宮裏養着,過些日子,我就來提親。”
“你不是要我上戰場?要我參軍嗎?”慕禪音不解地問。
“我已經說過了!這些事,你無需與!”蕭景奕突然又加重了語氣,隨後又從長袖中取出一枚消小瓷瓶扔給她。
慕禪音待他離去後即可取出瓷瓶裏的避孕丸。
可當她打開後才發現裏面根本沒有丹藥,而是一些膏體,細細一聞,淡淡的草藥香縈繞鼻尖。
“自己上藥吧,臉上或者……”窗口傳來蕭景奕的聲音,帶着從未有過的寵溺:“咳咳,方纔有些用力,你自己上吧。”
慕禪音愣了好一會兒才領悟他這句話,小臉頓時通紅,將手中緊捏的瓷瓶狠狠砸出窗外。
但是沒有瓷瓶砸碎的聲音!
不一會兒,這瓷瓶又從窗戶外飛了進來,穩穩得落在牀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