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禪音正聲分析:“死者真正死亡的原因是先中毒,再被勒死!頭骨的傷口還有被割喉的傷口都是死後再僞造出來的!”
“那,兇手爲什麼要這麼做呢?”羊漆氏淡淡問道。
“皇后娘娘這問題問得可真可笑!兇手當然是掩人耳目,延長時間,讓自己的傷口有足夠的時間癒合!”慕禪音看向也在現場中的羌芙顏,眉梢一挑,道:“您說是不是,二郡主!”
羌芙顏的眉心一蹙,卻沒有說話。
“二郡主?和她有什麼關係?”南政帝不解地問。
“兇手在勒死死者的過程中,抓傷了兇手,並且還咬傷了!所以兇手的身上有牙印!”慕禪音雙手負於身後,正聲道:“死者的牙齒有一顆缺損,所以很容易就找到兇手。”
“你確定死者在臨死之前咬了兇手?”南政帝問。
“那是當然!”慕禪音很肯定地點頭,繼而再次看向羌芙顏,擡手指着她,冷聲道:“兇手,就是她!”
“胡言亂語!”南政帝冷冷地說道。他根本不會相信芙顏會去殺害自己的姐姐!一是沒有理由。二是因爲他們姐妹情深。
慕禪音其實心裏感到非常奇怪的,畢竟太子纔是這位皇帝的孩子,爲何他對他那麼沒有信任感,那麼冷漠,難道是因爲皇后的挑唆?
因爲據她瞭解,這位羊漆氏是南政帝的續絃,而這位太子並非是她親生。
“那還請陛下檢查一下這位郡主的後頸有沒有牙印?”慕禪音再次拱手,態度不卑不亢。
未等南政帝開口,羌芙顏就直接扯開後頸的一小塊紗布,冷靜地道:“這裏,根本不是什麼牙印,而是前不久被蜜蜂蟄了。”
“九公主,你是不是太沖過沖動了?”她勾起淺淺的笑容,淡淡問。
“慕禪音!!你給朕回來!”
不遠處突然傳來慕渠的聲音,帶着憤怒。
南政帝見是慕渠,也就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起身作揖,道:“北恆帝,在教育兒女方面的本事,你還是不如朕。你看,朕的太子犯錯,那可是要和庶民同罪的!”
“我說老羌,這話不能這麼說,朕的女兒雖然囂張,但也從來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倒是你的兒子,不僅殺害自己的表妹,還被自己的父皇所厭棄,這到底有多差勁啊,嘖嘖!”
慕渠迎面走來,手臂還不忘了將自己的乖閨女往後拉。
“父皇……”慕禪音抖了一下,又底下了腦袋。
“哼!”慕渠冷哼,又瞪了她一眼。
“慕渠!朕是在和你說教育兒女的事!”南政帝不高興了。
“對啊!朕也是在說兒女的事!”慕渠從身後拉過慕禪音的手,驕傲地道:“朕的女兒,國色天香,聰慧過人,今日……咳咳!”
衆人抽了抽脣,等待這位帝王再說下去。
“今日過來只是給你們分析一下死者的真實原因,兇手是誰,還是你們南政自己解決吧。”慕渠硬着頭皮說完了。
他們愛怎麼斷就怎麼斷,管他屁事!只是這女兒實在不省心啊!想他這麼英明神武,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腦子不開竅的閨女!
“呵,慕兄,你說得可真可笑。若是你說錯了,朕可要你半個江山否?或者……”他的眼睛輕掃慕禪音,挑眉道:“也斷九公主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