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悍夫難馴之相公管的有點寬 >第217章 小心別被她氣死
    落痕見阮輕艾被琴瑟拎着走,倒也沒追出去說好話。

    端木諄奇怪問,“你不護她?”

    落痕側頭說道,“她沒你想象中那麼嬌脆,太子殿下護好您自己就好,小心別被她氣着。我把她放您這兒放幾天,我先去皇上那邊覆命。您只要替我留她一口氣就行,隨您如何折磨,我都不會有半句怨言。”

    哈?

    他真狠得下心?

    端木諄無語極了,真心看不懂這對小倆口。

    落痕走了,阮輕艾被拘留在太子殿裏,小眼巴望着皇帝爺爺召見,可還是毫無動靜。

    她只能在庭院裏堆雪人玩。

    她就無語了,冰絕城這麼冷,怎麼京都的三月天還下雪呢?不是應該開春了嘛!

    堆完雪人,她開始虔誠祭拜起來,“嘰嘰咕咕嘰嘰咕咕……”

    琴瑟好奇粘過去,想聽她在說些啥?

    “保佑皇帝爺爺別太早死,保佑太子乾爹別太早死,保佑我落痕大爺別死,保佑自己能夠安然無恙迴歸北郡。”

    都挺實在的。就是這言語,不能在文雅一些,詩情畫意一些嗎?老是死啊死的……難聽不?

    她的願望好像還沒許完。

    “保佑反抗我的人早點去死!保佑那些黑心黑肺沒人品沒道德的壞人早點去死!”

    “……”

    琴瑟無語瞪白眼。

    她是真的直白啊!

    阮輕艾突然一擡眼,奇怪問,“誒?琴瑟小哥,我能不能問問,太子乾爹沒其他孩子嗎?”

    琴瑟身子一繃,“以前有過。”

    “以前有過是幾個意思?”

    “很早之前的事了,那時候我還沒在太子殿下身邊服侍,只是聽聞一些消息,太子醉酒不小心臨幸了一個宮女,宮女產下一女,但差點被人毒死在襁褓中,最後太子命人把這女孩送出宮中,但出宮路上又被人截殺,那宮女和太子千金,失去了聯繫。”

    阮輕艾突然眯眼道,“嘿,你說,該不會這個千金,就是我吧?”

    琴瑟眯眼瞪她,“大人您在亂說什麼呢?”

    “故事不都這個套路嘛,老天爺看見我和落痕大爺情意綿綿,故意埋個伏筆下來,最後搞了半天,發現我和落痕大爺原來是親兄妹。然後我只能和他……”

    分手嗎?

    “亂。倫。”

    艹!

    阮輕艾捂捂鼻子,“嗯,感覺這結局也不錯哈哈哈哈……”完了,獸血沸騰要留鼻血了!

    琴瑟憋不住,脫口而出,“您是白癡嗎?”

    “我瞎說的,您別當真啊!我紮紮實實是我爹爹和我孃親親生的閨女,我襁褓中就有記憶了呢!放心吧,不會有這狗血劇情的。”

    “……”他好像能理解落痕大人說的那番話,小心自己別被她氣着!

    他都快受不住了,更別說太子殿下了!估計和她對不上三句話,絕對會被她氣到內出血。

    還是少讓她和太子見面的好。

    阮輕艾擡頭問,“嘿,那你說,落痕大爺是太子殿下親兒子的機率有多少?你們有沒有弄過那什麼滴血驗親啊?”

    琴瑟努嘴道,“弄這個做什麼?純心給自己心房添堵嗎?太子殿下不樂意這麼做,做了也是傷了落痕大人的心。”

    “嗯,說的也是。”

    阮輕艾還跪在雪人堆前,撇頭一眼,瞧見了曾紫燕,她被侍婢們拱着去了端木諄的書房裏,進去的時候,還朝她甩過來一道挑釁的視線。

    阮輕艾支吾道,“太子乾爹真的這麼喜歡曾紫燕姑娘?”

    “溫柔婉約,賢良淑惠,哪個男人不喜歡?”琴瑟苦澀笑笑,“若換做我,我也選她不會選你。您真的太丟人了知道嗎?”

    阮輕艾氣鼓鼓的嘟嘴,“我丟人是丟我自己的人,你們嫌棄個啥哦?”

    對哦!她自己丟人,他們幹嘛要如此較勁呢?爲什麼總感覺心裏有一股,望女不成才的委屈感?

    這到底哪裏來的鬼心態?

    阮輕艾看着那雪人嘟囔,“這一個雪人會不會太少了?要不多做幾個?”

    嗯,她喫飽了飯沒事做。可以諒解。

    琴瑟拉着臉,就站在旁邊看她堆雪人。

    現在已經開春了,雖然今年和往年不一樣,開春特別慢,但這氣溫還是一天天回暖,雪人估計撐不了三天就會化掉了吧。

    這丫頭做雪人都做得這麼虔誠,做好一個雪人都要在它們面前嘀嘀咕咕,拜來拜去。

    “保佑我長命百歲,保佑我長命百歲!”

    呵,她真是怕死啊!

    既然知道怕死,就少作死。

    琴瑟腹中忍不住調侃着。

    黃昏天,曾紫燕從太子屋舍內走了出來,端木諄陪同一起,說是送送她,其實是想故意路過庭院,看看那丫頭在幹嘛。

    兩人一前一後路過庭院,端木諄看見苑子裏蹲着一大批雪人,眉頭微微擰巴。

    喫飽了沒事幹的混賬丫頭。

    阮輕艾一見端木諄就跑過去喊,“乾爹乾爹!”

    端木諄立馬瞪眼,“別攀親帶故的,喊我太子殿下。”

    “乾爹你真討厭。喊你兩句又不會少您半塊肉。乾爹,我這次進京,路上給你買了好多各地方的特產,本來想送給您當見面禮的。”

    “哦,然後呢?”

    阮輕艾不好意思道,“然後落痕大爺他特別壞,見我嘴巴空就拿食物塞餵給我。沒忍住,到京都的時候全被我喫完了。”

    “哼!”落痕他估計也是受不了她這張嘴,就想拿食物來堵住她,叫她少說話,少氣人。

    琴瑟也是這麼想的。

    但阮輕艾這話聽在曾紫燕耳朵裏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這丫頭在她面前,炫耀落痕對她的情意。

    氣人!!

    曾紫燕突然插話道,“殿下,我方纔贈您那條護額您可還滿意,上面的刺繡,是我親自繡的呢。”

    端木諄一聽就知道曾紫燕的用意,眼珠子一轉溜,嘴角就鉤了笑,“哦,我剛纔還沒仔細看,來人,把護額給我端過來,讓我仔細瞧瞧。”

    僕從一去一回,就把一條精緻的刺繡護額端了上來。

    端木諄展開細看,誇不絕口,“你這女紅,真是心思手巧,精妙!貼心!紫燕的禮物,深得本宮喜愛。不像有些人,送個禮還如此的不走心。”

    阮輕艾怎麼聽不出來端木諄的較勁,她急忙呼道,“乾爹您別生氣,雖然特色小喫都被我喫光了,但我現場做了小禮物送您呢!您瞧,這麼多雪人!從沒假手他人,我一個人堆的哦!”

    “……”端木諄嫌棄的膩視着她,“呃哼。”

    聽聽這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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