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竟有臉回來!怎麼?找幫手就能除了我嗎?你做夢!”,他衝女人咆哮。
擦,這棄神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明明是他把人家姑娘折磨的遍體鱗傷,現在還不可理喻的大吼大叫。
我護在女人身前,“你這死變態。嘴巴乾淨點!快點離開她老公的身體,虧你以前還是神,附身這種齷齪的事你也做得出來,丟不丟人!”
“呵呵,你們想拿回這副身體?”,情煞獰笑,“休想!”
肖鬱手掌懸出一道符咒。“情煞,我與你井水不犯河水,本不想出手。只是受人之託,你離開這副身體,我放你一條生路。”
情煞眼中滿是鄙夷,“放我一條生路生路?呵呵,開什麼玩笑。是你該跪下求我饒了你們擾了本神的清靜!”
變態棄神,死到臨頭還嘴硬!
可是,對附身在男人身上的情煞出手,不免會傷到男人的肉身.....這女人叫我們不是報仇,是來救他老公啊。
肖鬱手中的符閃出一道金光,嗖的飛出去變成一條繩子捆在情煞身上。
情煞試圖掙脫,卻發現自己越用力繩子繃的越緊。
“小子。有兩下子嘛!”,他突然放棄掙扎,“人類的肉身就是那麼羸弱,真是沒用。”
嗯,這話我倒贊同。
可這不對勁啊,他就這樣認輸了?有這麼容易?
“放開我!不然....”,情煞怪笑。
不然怎樣,他已成籠中鳥,還能逃出去不成?
說罷。情煞照着自己嘴脣,硬生生咬下一塊肉,嚼了嚼嚥了下去。
鮮紅的血液順着脖子染紅衣襟。
嘖嘖,這人不疼嗎?
女人完全嚇傻了,緩了許久,驚聲尖叫向情煞奔過去,“不要!”
“喂,危險!你看清楚,他不是你老公!他是情煞!”,我真想伸手給她拉回來,可肖鬱揪住我的衣服示意別過去。
女人淚眼婆娑抱住情煞企圖喚醒她老公原本的意識,“嘉銘。你看看我啊,我是盈盈啊!你醒醒啊,不要受這魔鬼的控制!醒醒啊!”
“別碰我,骯髒的女人!”,情煞一激動,嘴裏的血濺了女人一臉,“我真後悔沒把你剁成肉醬去喂狗!”
肉醬?!究竟什麼仇什麼怨?情煞爲何如此憎恨這個叫盈盈的女人!
“嘉銘....我愛你啊,你醒醒啊。”,盈盈仍不放手。
“愛?哈哈哈....女人滿口情愛,其實都是虛僞的謊言!世上所有女人都是賤人,都該死!”,情煞把盈盈甩開老遠。
哦,原來他不只是恨盈盈,他是恨女人。一定是讓哪個女人騙了的後遺症!
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只是能幹看着。
“情煞,你莫在要執迷不悟了,當初因爲一個女人被除神籍,現在也要因爲一個女人灰飛煙滅嗎?”,肖鬱正色道。
情煞狂笑不止,“那你試試好了,我非神非魔又不在鬼道,驅魔驅魔的東西根本不起作用,你那些小兒科的把戲也就算給我抓癢癢,根本傷不到我!”
情煞的臉抽搐不止,跪倒在地,不斷髮出痛苦的呻吟,“離魂咒?你就不怕把那男人的魂魄也從這肉身裏抽出去....”
肖鬱對他的話毫不動搖,似乎有些把握。
“孫盈盈,你就親眼看着你丈夫死在你面前吧,哈哈哈,到時候到地府你們再聚啊....”,話音剛落,情煞咬下自己一截舌頭,嘴中嘩嘩流血。
孫盈盈連滾帶爬挪到肖鬱腳邊,抓住他的腿,“不要,別念了,停下來!”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哪有那麼多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優柔寡斷的女人,我都想打道回府了。
肖鬱聽了女人的話,停下咒語,情煞也停止了抽搐,恢復精神。盡每夾才。
“孫小姐,你若不相信我就不要來找我,請你好自爲之吧。小傢伙,我們走。”,肖鬱揮手消了情煞身上的束縛。
啊?真走了啊!來都來了,真任性!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把我當什麼?沒那麼容易!”,陌生而沙啞的聲音。
面前的門砰的一聲關上。
“啊....肖鬱....”
我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背後吸了過去,撞在一個人懷裏,那人的手扼在我的喉嚨上,長長的剪指甲扣在我的肉裏,火辣辣的疼。
是誰?這屋裏還有別人?
情煞?不對,男人明明還躺在剛纔的位置。
難道...他從那具身體裏出來了?
折騰半天他死活不離開的身體,現在就出來了?
真是掐的我眼淚都要出來了,我揮舞着拳頭,奮力反抗着。
“不想死就老實點!”,他手中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肖鬱瞬間衝來,想要從情煞手中奪過我。
“別過來!否則這小姑娘就要香消玉殞了!”,情煞不知從哪變出一把刀,頂在我的胸口上。
“放開她!有什麼衝我來,不要爲難一個女人!”,肖鬱眉頭緊鎖,焦急萬分。
我趁他不備,手肘重重襲向他。
這一擊打在情煞身上似乎不痛不癢,“小姑娘,你省省吧,我情煞原來也是神好不好,就你這花拳繡腿...呵呵...”
“滾蛋,你放開我!”,我拼命側過頭,一口咬在情煞的小臂上。
他輕哼一聲,拎着我的脖子把我轉過來對上他憤怒的眼眸,“不要惹惱我!”
呃唔,情煞這個變態長得還....蠻好看的啊!
清瘦的輪廓棱角分明,淡紫色的眸子猶如一顆晶瑩的紫水晶,一頭烏黑的長髮散落在藏藍色的袍子上古色古香,怎麼看都是一位清爽的俊俏公子嘛....
可是再好看也掩蓋不了他是個變態的事實!
“誒,這位大哥別那麼容易生氣嘛,看面相你就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俗話說有冤抱冤有仇報仇,你我之間無冤無仇的,你抓我幹嘛?!”,我不想拖累肖鬱,最好的結果就是他被我說通放了我。
情煞不爲所動,“你有什麼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