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最強醫妃 >第227章 錦屏失控
    童若誠用手觸摸着這稱之爲玻璃的物事,心中驚歎不已,心疼阿水,有着這驚人之才,身邊又聚集着能人異士,何須屈居於人下,做個側妃?但想到昨日的際遇,阿水一定不痛快,便沒有點破。

    霍水兒又問起昨夜他們休息得可好,可還住的慣。

    想是牛十七得了童若誠的叮囑,或今早酒已經醒了,展現給霍水兒的都是燦爛溫和的笑,答道,到底是王府,很是滿意,想是不想給他們的阿水添堵,而又拉着霍水兒來看剛運到的設備,轉移了話題。

    牛十七笑道:“阿水,你看,即你離開幽和關後,這些設備又被我們精心改良了,現在是不是變得小而精了?”

    霍水兒一看,這些設備已經拆開,下面還墊着稻草和木框,她激動得上前,果然比她還在幽和關時精良了不少。便激動得說:“哇,十七師父,你們真的是厲害呢。”

    牛十七道:“是程景那傢伙厲害,他能夠把阿水提供的這些技術發揚得光大了,這次要不是霍氏雜貨鋪離不得人,還想跟着我們來呢,況且年底了,他忙得跟什麼似的。”

    霍水兒道:“這樣一說,我更想念他們了。”她還想念青鸞、胡適夫婦、嬌嬌、秦姐。

    豈止是想念他們,霍水兒也越發的懷念在幽和關的肆意妄爲的悠閒日子,還有行醫杏林堂累並快樂的充實日子。

    童若誠忙說:“你看,本來是想讓阿水樂呵一下,倒是讓阿水有了思鄉之情了,雖然阿水的故鄉不明,但是阿水早把那當成故鄉了。”

    霍水兒眼睛有些溼潤,笑道:“還是你們懂我啊!”

    牛十七道:“好了,好了,幹活了,現在不是緬懷的時候,加緊幹,這次來的都是霍氏雜貨鋪一等一的師傅們,今天就可以全部安裝好,忙完晚上我們去京城裏到處逛逛,哪裏有好喫的酒樓,裏面去好好喝一臺,阿水也好久沒陪你十七師父好好喝一回了。”

    霍水兒才又展開笑容道:“好哇!今天我們忙好後,我做東,大家都去樂呵樂呵!”

    童若誠和牛十七來了,霍水兒真的開心了,亦友亦親人的感覺,讓她心裏填得滿滿的。

    這邊朝暉院,昨晚錦屏喝了一杯酒,又被徐夜寒把手腕捏得差點痛昏,回屋就睡了,當時身邊的採菊要幫她更衣洗漱,被她生生的踢打,就沒有人敢上前去,錦屏就合衣帶妝而睡。

    早上她起來,一見旁邊徐夜寒的枕頭還好好的,一點痕跡都沒有,怕是徐夜寒根本沒有回房睡。

    沒有回來?難道是去了菖蒲院那個賤妾那裏?錦屏腦海裏浮現昨日,她不請自入蓬萊院的情景,王爺和那賤妾霍氏,好像穿着的衣服那麼的刺眼,他們敢穿得顏色相近,而且看着很搭,一看就宛若夫妻,特別是兩人那眼神的交纏,那笑容,真的是刺痛她的心。

    難怪王爺早上說,她忙好了就無需她出面,原來,是要和那賤人兩個卿卿我我。那霍氏好似自己纔是當家主母的樣子,不看一下自己是什麼身份,赫然得坐在王爺身邊,那可是自己的夫君。

    想到自己進去時,衆人的眼色好像她是個不速之客,她也是失算,怎麼要說自罰三杯,趁機被那賤妾擺了一道。

    那酒不是讓管事婆子摻水了麼?怎麼勁那麼大,一喝就上頭,好像王爺後來拉了她的手,害她疼得不行。

    錦屏把手伸出來一看,果然手腕上赫然印着烏青,一轉動,現在還疼得很。

    好像後來又讓丫鬟把自己扶回房了,我說呢,把自己打發走,原來是要和那賤妾蜜裏調油去了,那賤妾突然美得跟狐狸一樣,不勾走王爺的魂纔怪。

    錦屏怒火加嫉火雙燒,一躍而起,忘了洗漱忘了更衣,還是昨日那身,臉上的殘妝不顧,她是壓根兒就沒有想到這些,滿腦子就是王爺和賤妾纏綿不休。

    錦屏以慘不忍睹的形象衝出了起居室,向外面奔去。

    外面當值的採櫻一見,大驚失色叫道:“王妃,你這是要去哪?”就要來拉錦屏,結果“啪”得一聲被錦屏扇了個大耳刮子,疼得采櫻捂住了臉。

    王妃平日裏就是愛罵人,但是很難得動手打她們,昨日夜裏,採菊被踢打得來,現在還下不了牀,她一早就被扇了耳光,臉上火辣辣得疼,怕是被王妃的長指甲給劃破了吧,採櫻委屈得想,這讓她今天怎麼見人啊。

    房裏那些二等三等的小蹄子們,早就想把她和採菊擠下去,現在不看她倆的笑話纔怪呢。

    採櫻沒有拉住錦屏,其他的婆子嬤嬤們哪敢去拉,呆呆得看着王妃衝出去。

    錦屏想往菖蒲院跑,突然想到沒有讓人備馬車,菖蒲院那鳥兒都不飛去的地方,那麼遠,難道要自己要跑着去?

    錦屏又改變了主意,想看看王爺回書房沒有,又往書房衝。

    徐夜寒昨夜宿在書房,又剛剛晨練了回來,一身得汗,剛去淨房洗浴了出來,衣服還敞着,突然見錦屏闖了進來,只見錦屏衣冠不整還是昨日那刺眼的紅裙,頭上釵環斜插,要掉不掉,髮髻散亂,臉上的濃妝模糊。

    最可怕的是那滿臉滿身的戾氣,若不是清早怕是以爲見了鬼。

    徐夜寒還沒來的及發聲詢問,錦屏已經欺到近前,錦屏一把撕開徐夜寒本就敞開的裏衣,導致徐夜寒上身突然光裸了,錦屏前後左右的看,搜索着某些痕跡。

    雖然徐夜寒身上很光生,沒有她想象的吻痕加抓痕,但錦屏還是質問道:“夫君你昨夜怎麼沒回房睡,你一早沐浴,怕是昨夜等不及去菖蒲院了,竟帶霍氏那賤妾,奸宿在書房了?”

    徐夜寒愣了,這一大早的鬧得是哪出,昨天錦屏那表現,整出的惡挫接風宴,又跑到席上丟人現眼,最後又發現她給童若誠他們準備的寢室簡直無法睡,不是徐管事救場,看怎麼收的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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