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只有投入,還不見產出,自己壓箱底的銀票多得很,但是就是捨不得,況且這樣雖然無底線,賺來的銀子,用着比自己實打實掙得還要開心。
送走丁四,霍水兒盤算着,加料的口脂和清涼雪花膏已經到了楊氏採菊手中,可是她用不用,和什麼時候用,都是個未之。
也就是說暫時脫不了身,才進入王府牢籠,就想念外面的世界,還不知道他的彩虹公子盛秋水看了書沒有,若看了又是做何感想?
霍水兒磨皮擦癢的待在馨苑,只有制製藥丸子,輸液藥水等,補一下這段時間用去的藥品,來打發時間。
大半天就在無聊之中度過,霍水兒想自己實在呆不下去了,聽今天出過府的音若說,王府路上的花開了,煞是好看,便有些動心,去弄些回來做保養護膚的也不錯。況且做些加料的和不加料的化妝品,高價賣給徐夜寒兩口子也是不錯的。
於是她帶上小畫,沒有坐馬車,直接輕功上陣,只見前院主路上一片玫瑰花海,煞是迷人,便停在花海中流連起來。
這個世上玫瑰花不是什麼代表愛的花,並不被人追捧,王府載那麼多怕是覺得主子們不講究什麼奇花異草,這個好打理吧。
轉眼間就採了一籃子花瓣,霍水兒難得今天那麼閒,又突然而來的好心情,忙叫小畫把花瓣帶回去,再帶個揹簍來裝。
小畫領命而去,想到這是王府,是安全的,便留了側妃在這裏。
徐夜寒今天上朝去,滿腦子都在想早上霍水兒那壞壞的笑,和聽說有銀子那大眼瞬間冒出的綠光,覺得此時的她,好像恢復了在幽和關的鮮活生動的少女之態,好久沒有見到她這樣了,這段時間自己卻忽略冷落了她。
真搞不懂,這麼美好的人兒,爲什麼自己頭腦一熱寵幸了那楊氏,徐夜寒回憶起當時被她撞見和楊氏,她那受傷的眼神,心裏很是歉疚,一定要好好補償她。
當徐夜寒回府了也在想,騎在馬上的他突然見到想了一天的她,正在路邊那片花海里獨自嘻戲。
她穿着一件布質衣裙,頭髮隨意扎個辮子,那麼清新自然,如精靈一般融入這片花海。
徐夜寒忍不住下馬輕輕走來,不忍打破這唯美的畫面。
霍水兒正摘了一朵玫瑰聽到背後有人聲,笑道:“小畫,你看這朵!”
她猛地轉身“哎呀”一聲,撞到了銅牆鐵壁,碰痛了鼻子,被花刺扎破了手。
我靠!怎麼遇到這貨?她心裏罵道,嘴裏無奈得說道:“徐夜寒,怎麼是你?”
徐夜寒戲虐的眼神看着真是又嬌憨可愛的她,道:“水兒,沒嚇到吧?”
水兒?霍水兒心中一陣惡喊,很久沒有聽到他這樣稱呼自己了,怕是沒好事!
哎呀,還親上了,霍水兒雞皮疙瘩都起了,但徐夜寒的大手緊緊抓住,怎麼也掙不脫,那深邃的眼神令人不敢直視,是直視了就會,霍水兒一時想不出什麼形容的,大概就是看了會吐吧。
怎麼辦?不能讓徐夜寒對自己死灰復燃,前功盡棄啊!
突然,一個柔柔怯怯的聲音道:“王爺!”
霍水兒順着聲音望去,哎呀,救星來也!只見那美得如畫中人的楊氏採菊,一副哀怨的眼神,向他們走來。
哎喲,小可愛要哭了,霍水兒忍不住喝彩,要是自己是男人,怕是都要被萌化了。
只見她穿着淡黃色的衣裙,那麼飄逸之感怕是紗織的吧,嘴上塗着自己賣給徐夜寒的口脂,晶瑩如櫻桃,讓人恨不得喫到肚子裏去。
這樣的穿衣品味才符合一個令人愛憐的貴妾嘛,霍水兒再一次證實了這藥得威力。
她忙掙脫徐夜寒,退在一旁,眼睛睜得大大的,仔細觀察徐夜寒漸漸微妙的變化。
徐夜寒先是一愣,隨着採菊的走近,在那麼濃郁的玫瑰花海中,霍水兒心裏鬆了口氣,聞到了,聞到了,就是這個味道,那若有若無的茉莉清香,霸道得壓住濃郁玫瑰香。
採菊長睫上,溼潤入霧,哀怨得望着徐夜寒道:“王爺和姐姐在採花麼?妾身在這路邊等了王爺兩個時辰了,妾身的腳好痛啊!”
嘖嘖嘖,真會演,不是這藥性,她向天借膽,也不敢從位置比她高的側妃手中奪男人。
這表情果然大大取悅了徐夜寒,只見他眼裏只有這較弱美人,那寵溺的聲音道:“菊兒,我竟不知,你在這裏等我,你可以到我梧桐院裏去等我啊!”
菊兒,霍水兒麻都要麻死,還好,楊氏採菊是在路上來圍追堵截,要是在他院裏等,怕是現在自己怎麼脫身?
徐夜寒只感到這濃郁的玫瑰花香太刺鼻,便走過去,打橫抱起採菊道:“菊兒,你腳疼,咱們騎馬回梧桐院。”
一旁的霍水兒立馬被無視了,還好這都是她一手導的,感嘆自己是個奇葩,給算不上完全是自己的男人,推別的女人,還眼睜睜的看着他們離去。
徐夜寒上馬把採菊樓在懷裏,採菊透過徐夜寒的臂彎,憋了一眼霍水兒,嘴角微微帶笑。
霍水兒有一種衝動,老子定要研製出玫瑰精油出來,賣給你兩龜兒的天價。
不過,這口脂和雪花膏可比採櫻調得蜜水耐用些,也就是說,哈哈,從現在到下個月初一,老子是天高任鳥飛啊。
這種自由得像風一般的好心情,壓住了剛纔轉瞬即逝的不舒服感,霍水兒甚至還腦補了,這貨一會怕是別來個馬震之類的,管他的,各有所需,反正她現在需要的是安全了,自由了!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