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奇門占驗師 >第171章 送溫暖
    運氣不錯,我剛這麼想,下午青木觀就來了一位客人。

    還是個熟人,何山。

    玄誠子得知他是平城的大老闆,又是來找我的,滿臉都堆上了笑,毫不在意道門之清高,歡天喜地的把人請進了他的客廳。

    還特意拿了一罐好茶葉,小心地捏出來給何山泡上。

    我已經好了大半,從牀上被玄誠子薅起來:“樂樂子呀,大老闆來找你了,肯定是有大事的,你好好搞,爭取把……你弄塌的房子掙回來呀,加油!”

    他連說帶比劃,一會兒指房子,一會兒又給我比拳頭,忙的像只大猴子。

    我瞥了他一眼,給了他一聲冷哼,去會客室裏見何山。

    何山確實有事找我幫忙,不過在說事之前,先跟我道歉,“常先生對不起呀,金門飯店的事……”

    “已經過去了,與何先生也沒關係,您不必如此。”我連忙打斷他。

    當時石海程看到了我們,估計他應該也已經知道。

    不過這些現在說來都不是重點,我的目的已經達到,後面的事確實與他們無關。

    我們本來就不是朋友,他沒義務幫我的。

    何山見我不往下談,也收了話頭,轉而說他的事。

    準確地說,不是他自己的事,是他一個親戚的事,而且已經快兩個月了。

    何山說:“寒食節的時候他回老家祭祖,回來以後就病了,一開始也沒多想,就去醫院裏看了看,拿了藥喫,後來還住院一陣子,醫生說沒事了,可人就是不見好,飯喫不下,覺也睡不好,精神不濟,還總做惡夢,有人指着鼻子罵他……他們是先在網上看到青木觀的法會,本來是想來觀裏的,後來我得知常先生也在這裏,就先過來一趟。”

    聽上去不是什麼大事,至少跟九鳳山沒有牽連。

    我讓他把人直接帶到觀裏來。

    隔天,何山就帶着人來了青木觀,是一家四口,重病的是男的,其他三人也面色蒼白,沒比他好多少。

    他叫何山哥,長相跟何山的妻子有幾分相,我大概也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事情確實不復雜,不過是因爲這男的去給自己的長輩祭祀,掃墓的時候,把髒的落葉枯草,堆到別人家墳頭上去。

    而且鄉間的墳墓,有的也沒有用磚砌,墳頭被雨淋矮了。

    他攏墳的時候,把別人家的土鏟到自家祖宗墳頭上。

    別人的祖宗一看,自然不高興,就對他小小懲罰一下。

    那人聽我說完原委,臉都紅了,咕噥着說:“也沒人管,想着是個普通的土堆,都已經平下去了……”

    是不是當成土堆,他自己最清楚,我也沒跟他計較,就告訴他怎麼處理。

    那人得了方法,總算來了精神,頭也擡起來,看着我問:“就去燒點紙錢,攏攏墳就沒事了?”

    “嗯,還要在墳前道歉。”

    “好好好,我下午就出發,明天一早就把這事辦了。”

    何山看事情平了,向我道謝,並且遞上了早已經備好的紅包。

    我沒推辭,收下了。

    他們走後,玄誠子跟周扒皮一樣跳過來道:“樂樂子,這人都來道觀了,你沒讓他們添點香油錢?”

    “添了,你自己去看看。”

    他往錢箱裏一扒,見有好幾張一百的,頓時說話都溫柔了:“嗯嗯,這還差不多,以後有找你的,都把他們領到這兒來呀,也爲我們青木觀揚揚名。”

    我點頭,多嘴說了一句,“他們本來就是衝着你們名頭來的。”

    這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不跌。

    果然,玄誠子跟着就說:“那你截了我們的生意,都沒點表示的嗎?”

    我把掂了掂何山給的,還來不及收起來的紅包,一轉手全部都給他了。

    玄誠子激動的差點原地起跳。

    我等他樂夠了,把紅包外皮的紅都親了一嘴,才說我的意見。

    “這道觀我看過了,後面是一條靜街,那房子你不用修了,把垃圾收拾一下,在那兒開個後門,我們自己人出入,走後來也挺方便的,前門就主要用來接待你的財神們。”

    玄誠子愣了幾秒,之後像突然被點醒,一蹦老高:“嘿,你這想法不錯,不錯不錯,我現在就讓人去收拾,開個後門出來。”

    我順便說:“那這房子的費用我算是還清了,以後不準再給我要錢,不然我就搬走,不住了。”

    應該是最後一句話嚇住他了,他愣了幾秒,然後才一聲不吭,又不是很甘心地往後院跑去。

    老遠,就聽到他大聲叫張懷李木的聲音。

    我被青冥劍所傷,暈睡了好幾天,自己不知道,但別人都是數着日子的。

    何山算是蒙進來的,正好趕上我醒。

    他之後,於晗,石海程,白曼清和阿斌陸續都來了。

    不光來了,還送了溫暖。

    喫的用的自不必說,都是成袋子往這兒送,於晗還把大黃毛也送來了,說是青木觀靈氣橫生,讓她的狗在這兒感受一下,實則就是爲了陪我。

    石海程是代石教授來問侯。

    他們小區的事件過後,老教授的病是真好了,不過也得知他家樓上住的人不是良善之輩,至少不是普通的大學老師,就不太想再回到那個小區,一直跟老伴住在石海程的家裏。

    不知道從哪兒聽說我病了,本來要親自要來看望的,石海程攔住了他,說道觀這種地方,他一個教授來不合適什麼的,就代他來了一趟。

    他笑着跟我說:“我父親一直惦記着你,我知道你平時很忙,也不好邀請,這不是趕着過年嘛,你一個人在平城,若是不嫌棄,可以去家裏坐坐。”

    我連忙答應下來,跟他約定了年前會去一趟。

    在不遠處假意親密聊天的於晗和白曼清都聽到了,石海程一走,兩人就把目光移了過來。

    我坦白說:“年前已經沒時間,只夠去一趟石教授家,年後我提着禮物去你們那兒拜年,到時候不要嫌棄哦。”

    於晗朝我擠了一下眼,轉頭又去跟大黃毛說了兩句話,就先告辭了。

    白曼清多留了一會兒,但到底也沒多說什麼,只囑咐我照顧好自己。

    青木觀終於安靜下來,也已經是年二十八。

    二十九我要去石海程家,看望老人,再怎麼說也要備些禮物,所以這天下午,我讓華子陪我一起去逛了街。

    回來的路上,意外遇到了我這些天常常惦記的人,陳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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