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再要求一下吧……”
當天,文山親自去了林家,他想從田晨的臉色和精神狀態等方面來判斷:她究竟流了產沒有。
可惜,文山撲了個空。
就在頭一天的晚上,文靜把田晨祕密轉移走了。
文山到林家時,文靜和林小貞都不在家。
他冷冷的問保姆:“田晨在嗎?”
“田晨昨天晚上被夫人送走了,說是去療養。”
“送到哪去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們做下人的不能多管閒事。”
文山又問道:“田晨流產了嗎?”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天晚上,田晨被120送進了醫院。”
文山讓保姆打開田晨曾經住過的臥室,在裏面四處查看了一番,然後就走了。
文山一離開別墅就給林小貞打電話。
“小貞,田晨到哪去了?”
“舅舅,我媽把她送到一個風景區療養,也許是因爲流產的緣故,田晨的精神狀態很不好,醫生說她患了抑鬱症。”
“這個風景區在哪兒?我想去看看田晨。”
“舅舅,我媽說了,誰也不許去看田晨,包括我在內,因爲田晨現在不想見任何人,我覺得還是不要打擾田晨,讓她一個人靜養,直到把抑鬱症治好爲止。”
文山無奈的掛了電話,他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又給常文打電話:“喂,最近,林家沒有讓你給田晨治病吧?”
“沒呀,難道田晨又生病了?”
“常文,如果林家讓你給田晨治病,那你就告訴我一聲。”
“好的,沒問題。”
常文剛掛了文山的電話,就接到了林小貞的電話。
“常哥,你馬上到大發房產來一趟。”
常文立即去了大發房產。
林小貞急切的說:“我媽來了電話,讓你馬上去給田晨檢查一下身體,昨晚,田晨覺得頭有點暈,四肢也有些無力,我媽擔心田晨又流產了,所以讓你趕緊去一趟。”
“那就走吧。”
“別忙,我媽說了,也許我和你都被我舅舅盯上了,所以,咱倆得放一顆煙霧彈再走。”
常文笑了起來,說道:“搞得像地下工作者一樣,真有意思。”
林小貞挽着常文的胳膊走出了大發房產,兩人去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
出了電影院,兩人又去了超市,瞧他倆的模樣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
逛完超市,兩人走進一家小飯店。
林小貞朝飯店外瞅了一眼,說道:“常哥,這個飯店有後門,咱倆趕緊開溜。”
兩人小跑着出了飯店的後門,然後拐進了一條小巷子。
穿過小巷子就是一條大馬路。
林小貞揮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對司機說:“去花山森林公園。”
常文不解的問:“還要逛公園?”
林小貞沒吭聲,只是一個勁的盯着後視鏡。
車子行駛了半個小時,到了一個小鎮上。
林小貞讓司機停了車。
常文問道:“小貞妹,咱們這樣七拐八繞,就算是有人跟蹤,也早就甩掉了。”
“哼!可別小看那些盯梢的,個個都是高手。我媽說了,一定不能小瞧他們,必須要把他們徹底甩掉,否則就不能去田晨療養的地方。”
林小貞和常文躲藏在一個小山包的後面,兩人從灌木叢中往馬路上瞅着,一直瞅了半個小時,馬路上只經過了幾輛汽車,沒見到一個人影。
林小貞放心的說:“這一下總算是把尾巴甩掉了。”
她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一輛轎車開了過來,停在了小山包子的旁邊。
林小貞掏出一個望遠鏡,瞅了瞅,高興的說:“我媽派車來接我們了,就是這個車牌號。”
兩人上了車。
車子在山路上盤旋了一個多小時,來到了一個山間的別墅。
田晨就住在這個別墅裏。
文靜迎出別墅,樂呵呵的說:“小常,辛苦你了。”
常文急切的說:“快讓我給田晨號個脈。”
根據號脈的情況,田晨的身體狀況很好,胎兒也很正常,只是田晨的心情有點浮躁,所以導致頭暈和乏力。
常文勸說道:“你早晚出來散散步,在這個風景如畫的地方適當走走,會讓你神清氣爽的。”
常文在別墅裏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吃了早飯,常文準備回家。
文靜說:“你倆不能一起回去,要是被文山盯梢的人發現了,一猜就知道,你倆肯定是去看望田晨了。”
常文先走了。
他一回到b市,立馬就接到了文山的電話。
“小子,你昨晚跟誰過的夜?”
“昨天下午,我突然接到老闆的電話,接他去參加一個宴會,老闆喝醉了,就住在飯店裏,我只好在轎車裏睡了一夜,媽呀,轎車裏簡直就不是人睡的地方,弄得我腰痠背疼。”
“常文,你老實交代,昨晚是不是和林小貞在一起過的夜?”
“大叔,您…您可不能往我的頭上潑髒水呀,我背黑鍋是小事,可是您別忘了,林小貞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小子,你當心點,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個有婦之夫,跟林小貞得保持一點距離,我問你:昨天你和林小貞在一起幹了啥?”
“昨天,我和林小貞在一起看了電影,逛了超市,又在飯店裏吃了飯,就這些啊。”
“小子,你別把我的警告當做耳旁風,你記着:要是你敢動林小貞一個汗毛,我會把你殺了!”
文山的話有一種陰森森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大叔,我希望你帶林小貞到婦產科去檢查一下,如果她不是黃花大閨女,你再殺我也不晚,千萬別光是懷疑,也不落實一下,就冤死了我,我可不想當這個屈死鬼。”
“小子,我會的。”
文山掛了電話。
常文有點害怕了,他不知道林小貞究竟還是不是黃花大閨女。
如果林小貞早就不是黃花大閨女,那麼,他就有可能會背上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