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您的意思是:常文不在場,就不會把調查結果給我?”
“對呀。”
雷老闆聽說有了調查結果,喜出望外的去了大地調查公司。
雷老闆將轎車停在大地調查公司的門外,一個人進去了。
王小曼問道:“常文呢?”
“王總,這是我出錢辦的案子,和常文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王小曼笑着說:“雷老闆,雖然是您出錢辦的案子,但要不是常文的面子,我們是不會接這個案子的,所以,常文不在場,您是拿不到調查結果的。”
雷老闆只好給司機打了個電話:“你們倆把常文押進來。”
常文就像個犯人一樣被兩個司機押着進了大地調查公司。
王小曼已經意識到常文遇到了劫難,所以讓五個調查員全都趕了回來。
常文一進院子,大力士就把大門關上了。
一個司機驚恐的問:“你們幹嘛要關上門?”
大力士嘻笑着說:“我這是要關門打狗!”
兩個司機知道大事不妙,高聲喊了一句:“老闆,趕快出來!”
喊聲未落,大力士就揮拳把兩個司機打倒在地。
雷老闆走出王小曼的辦公室,怒吼道:“你…你憑什麼打我的人?”
大力士雙手叉腰,理直氣壯的說:“這兩個傢伙公然在青天白日下劫持人質,我打他倆還算是輕的呢,我還要報警,讓這兩個人喫官司。”
王小曼制止道:“既然常文平安回來了,那就算了。”
兩個司機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每個人只捱了一拳頭,可是已經鼻青臉腫了。
雷老闆惱怒的說:“王總,你的人打我的司機,你得給個說法。”
“雷老闆,你的人把常文當犯人劫持,難道不該打嗎?我沒把他倆送進公安局就算是高擡貴手了。”
雷老闆狡辯道:“你憑啥說我們劫持常文?”
常文開了口:“雷老闆,你不光是劫持了我,還想活埋我,你在別墅裏說的那些話,我都有錄音。”
常文隨身帶了一支錄音筆,他已經把雷老闆說過的話都錄了下來。
他掏出錄音筆,開始播放錄音。
雷老闆驚慌的說:“常醫生,你…你竟然偷偷的錄音,我…我真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啊。”
常文嘆着氣說:“雷老闆,我這是自我保護啊,那天,我早就料到會發生意外,所以偷偷打開了錄音筆的開關。”
雷老闆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解釋道:“常醫生,其實,我說要活埋你,就是想逼你說真話,我聽你話裏話外的意思,好像已經知道許文靜的下落,而且知道許文靜肚子裏懷的小孩是誰的,所以我才使出了這一手。”
“雷老闆,難道你真的只是想嚇唬我?”
“是啊,不信,我馬上給夫人通電話,讓你聽聽,我和夫人是怎麼商量的。”
他呼叫夫人陳歌,問道:“我要活埋常文,這事兒你知道吧?”
“老公,你有病啊,咋問起這事兒來了?我問你:常文究竟說了實話沒有?那個許文靜有沒有下落?許文靜的小孩究竟是誰的?”
“老婆,案子很快就有結果了,我只是想再問一句:我爲啥要活埋常文?”
“老公,你不就是想嚇唬一下常醫生嗎?我得提醒你:千萬別搞過頭了,要是把常醫生嚇死了,那可就麻煩了,咱倆的病還指望着他治療呢。”
“夫人,我知道了。”
雷老闆關掉了對講機,問道:“常醫生,這下你總算明白了吧,我並不是想活埋你,只是想嚇唬一下你,讓你把真相告訴我。”
常文啼笑皆非,原以爲雷老闆吃了醋,真想把他活埋了。
沒想到這竟然是雷老闆和夫人商量的一齣戲。
常文捂着胸口說:“媽呀,要不是我膽大,早就被嚇死了。”
雷老闆歉意的說:“常醫生,你也別怪我,誰讓你說半句留半句,難免會讓我對你產生懷疑,我想最後問一句:你究竟知不知道許文靜在哪?”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雷老闆吃了一驚,急切的問:“許文靜在哪?我能不能馬上見到他?”
常文對王小曼說:“把那幾張合影交給雷老闆吧,到了該揭開謎底的時候了。”
王小曼從抽屜裏拿出幾張照片,扔到了桌子上,說道:“雷老闆,你別怪我對你不尊重,你嚇唬常文,我很不高興,這幾張照片你拿去,我們之間的合同到此爲止。”
雷老闆拿起那幾張照片,只看了一眼就驚叫道:“他…他倆怎麼會在一起?這張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
“四天前拍的。”
“四天前?你確定是四天前嗎?”
“我當然確定了,你看看照片上拍攝時間。”
雷老闆仔細看了看照片上的拍攝時間,狐疑的問:“這個女人是許文靜嗎?”
“當然是了。”
雷老闆扭頭問常文:“這個女人是不是你見過的丁浩的表妹?”
“對呀,丁浩的表妹就是這個女人,而且,丁浩的表妹也叫許文靜。我想:世界上就算是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可是,卻未必會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又有同樣的姓名。”
雷老闆猛的一跺腳,吼叫道:“丁浩,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傢伙,竟然把我的女人拐跑了!”
常文往沙發上一坐,冷冷的說:“雷老闆,丁浩不光是拐跑了你的女人,而且,許文靜肚子裏的小孩也是丁浩的。”
雷老闆大驚失色的說:“你…你胡說!許文靜肚子裏的小孩是我的!是我的!!”
“雷老闆,您清醒一點,就是用腳丫子都能想得出來,要是許文靜肚子裏的小孩是您的,那麼,丁浩幹嘛要養着許文靜?難道是想幫您養小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