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說道:“雷老闆,咱倆在這兒空口說白話,說得再多也沒用,等您見了小孩,去做一個親子鑑定就真相大白了。”
“我要馬上見許文靜,我要馬上見我的兒子!”
常文蹺起二郎腿,說道:“雷老闆,您曾經給我許過願,如果我幫您找到了許文靜,就會給我一百個億,不知道您忘了這個承諾沒有?”
雷老闆把胸脯拍得啪啪響,信誓旦旦的說:“常醫生,只要我見到了許文靜和兒子,立馬就會把一百個億打到你的銀行卡上去,我說話算話。”
王小曼問道:“小弟,讓雷老闆見許文靜和她兒子?”
常文點點頭。
王小曼立即給許文靜的保姆打了一個電話,交代道:“你現在到小區的大門口去,你告訴保安:家裏來了幾個客人。”
許文靜住的小區保安很嚴密,來了客人必須要主人同意才能進小區。
許文靜的保姆問道:“你…你們要見許文靜嗎?”
“是啊,我們有些事情要問問許文靜,你把這件事辦好了,我們會給你發獎金的。”
保姆興高采烈的說:“好的,我馬上到小區的大門口去等你們。”
王小曼和常文帶着雷老闆去了月亮灣小區。
許文靜的保姆等在小區的大門口,對保安說:“這三位是我們家的客人。”
保姆帶着三位進了小區,來到了一棟四單元,她指着二樓說道:“許文靜家就在208室,你們三位上去吧,千萬別說是我讓你們進小區的。”
保姆說完匆匆走了。
仨人上了二樓。
王小曼敲了敲208室的門。
房內有一個女人問道:“誰呀?”
王小曼撒謊道:“我們是來檢查天然氣管線的。”
開門的是許文靜,她一眼就看見了雷老闆,嚇得“啊”的叫了一聲,正想關門,但被常文用腳擋住了。
許文靜驚恐的瞪大眼睛,連退了好幾步。
雷老闆一看見許文靜就興奮的衝了上去。
“救…救命呀!”
許文靜驚恐的喊了一聲,可惜她的聲音就像蚊子嗡嗡叫。
雷老闆抓住許文靜的手,欣喜若狂的說:“許祕書,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今天,總算把你找到了,沒想到你就躲在我的眼皮子下面呀。“
“救…救命呀!”
許文靜又喊了一聲,可是,她的呼救聲依然像蚊子一樣,就是站在兩丈遠的地方也聽不見。
“許祕書,你別怕,我不是魔鬼,我也不是來找你算賬的。”
許文靜驚慌的問:“你…你來幹嘛?”
“我來找你和我的兒子呀。”
許文靜一下子癱軟在地上,喃喃的說:“他…他不是你的兒子……”
雷老闆問道:“他不是我的兒子,還會是誰的兒子?”
“他…他……”
許文靜不敢說出丁浩的名字。
常文幽幽的說:“許文靜,既然雷老闆找上門來了,你就實話實說吧,有我們在這兒,雷老闆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雷老闆,您對我好,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我對你好,爲什麼要玩失蹤?”
“我…我也是沒辦法呀。”
“許祕書,今天你得給我一五一十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我不敢說。”
常文冷冷的說道:“許文靜,你已經躲不過去了,今天必須要把事情說清楚,如果你不想說,我來幫你說,你生的兒子是丁浩的。”
許文靜嚇得臉色慘白,矢口否認道:“不…不是丁浩的。”
“不是丁浩的,那是誰的?你把這個人交出來。”
許文靜喃喃的說:“我…我不能說,你們別逼我,反正小孩不是雷老闆的。”
常文問許文靜:“你還認識我嗎?”
“我認識呀,你是丁浩的朋友,前兩天還和我一起去解救兒子。”
“既然你認識我,那我就告訴你,有一次丁浩喝醉了酒,他把和你相好的事全都告訴了我。”
“啊!他…他都說了?!”
“是啊,他都說了,所以你現在就不要再抵賴了,還是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吧。”
許文靜是個單純的姑娘,經不起常文這一詐,便竹筒倒豆子,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雷老闆,您雖然對我好,但是,丁浩對我更好,是他給了我十五萬,讓我的父親做了胃癌切除術,救了我父親一命,我不得不以身相許,我生的小孩是丁浩的,他承諾:過幾年就會和我結婚。”
雷老闆氣急敗壞的問:“你敢肯定生的小孩是丁浩的?”
許文靜點點頭,肯定的說:“小孩還沒生下來,丁浩就做了親子鑑定,結果是:小孩就是他的親生兒子。”
客廳的牆上掛着幾張丁早的照片,雷老闆站在照片前仔細端詳了一番,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看給丁浩做親子鑑定的醫生一定喝醉了酒,做了一個烏龍鑑定,我敢肯定:這照片上的小孩就是我的兒子。”
常文好奇的問:“雷老闆,人家都做了親子鑑定,那可是科學呀,您憑啥光看照片,就肯定小孩是您的?”
雷老闆指着小孩的耳朵,說道:“我們家祖傳幾代都是這種小耳朵,像蘑菇一樣,你看,我的耳朵是不是和小孩的耳朵一模一樣。”
常文仔細瞅了瞅,他驚奇的發現:許文靜兒子的耳朵確實和雷老闆的耳朵一模一樣,很有點特色。
常文也糊塗了,難道丁浩和丁早做的親子鑑定真的搞錯了?
雷老闆喜滋滋的指着小孩的鼻子,說道:“你看,他的鼻樑也像我,我們家的鼻樑和大多數人的不一樣,就像一個起伏的山脈。”
常文仔細瞅了瞅丁早和雷老闆的鼻樑,發現他倆的鼻樑確實很相似。
這事越來越讓人糊塗了,丁浩不至於愚蠢到幫雷老闆養兒子的程度吧。
雷老闆手舞足蹈的說:“丁浩啊丁浩,儘管你像狐狸一樣的狡猾,可是,你卻搞錯了碼頭,幫我養了幾年兒子,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