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米嘆息着說:“姐夫,你要是那方面沒問題,那就讓你做我的老公,可惜呀,害得我勞神費力的談戀愛,我這人怕麻煩,就是喜歡那種一見鍾情,立馬就閃婚。”
“哈哈…小姨子,你想閃婚沒問題,只要讓我考察一下那個男人,過關了你儘可以閃婚。”
豆米突然“哎呀”叫了一聲,說道:“我差點忘了一件大事,大姐找我借二十萬,還讓我取了現金給她,我得馬上到銀行去了。”
常文吃了一驚,豆沙要那麼大一筆現金幹啥用?
“豆米,你大姐要二十萬現金幹嘛?”
“她說有一位朋友的父親患了癌症,急需住院動手術。”
能開口就找人借二十萬,必定關係非同一般,可是據常文所知,豆沙沒有閨蜜,也沒有推心置腹的好友。
“豆沙的這個朋友叫啥名字?”
“姐夫,我沒時間跟你囉嗦了,反正大姐找我借二十萬,至於誰借,借了幹嘛,我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豆米說完掛了電話。
常文擰緊了眉頭,他覺得豆沙借巨資的行爲很反常。
一般的朋友借個三、五千是很正常的,可動輒就是二十萬,這關係就非同一般了。
常文把豆沙借錢和家裏的男人鼾聲聯繫起來一分析,覺得裏面大有文章。
他想了想,又給豆麥打了一個電話。
“小姨子,你還好吧?”
豆麥幽幽的問:“你是誰?”
“豆麥,難道你的耳朵有問題,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我耳朵沒問題,可是,我確實聽不出來你是誰。”
“哈哈…小姨子,你就別裝佯了,我是你姐夫常文。”
豆麥冷冷的說:“哦,你這麼一提醒,我倒真想起來了,我確實有一個姐夫叫常文,難道就是你嗎?”
“小姨子,你這是咋了,莫非患了老年癡呆?”
“放屁!老孃才二十歲出頭,還是一朵含飽待放的鮮花呢。”
“我看你的腦袋相當於八十歲的老太太。”
“姓常的,你這一段時間跑哪去了?我聽大姐說,你又去給大富豪當代駕,我就搞不懂了,你是永利公司的副總經理,咋這麼熱心去當代駕呢?”
“小姨子,難道你沒聽說嗎?奶奶被人敲詐了,我找大富豪借了幾十萬,人家讓我當幾個月的代價來抵債,你說,我不去能行嗎?哎!我也是沒辦法呀。”
“姐夫,你一個多月音信杳無,我還以爲你暴斃了,正考慮着爲你治喪呢。”
“小姨子,你這麼巴望着我死呀,難道我死了,你能得到什麼好處嗎?”
“我可不想讓你死,你要是一死,大姐就成了我的競爭對手,那個沙文先生給豆家下了豐厚的聘禮,有你在,我只有豆米這一個競爭對手,你要是上了西天,又多了大姐這個競爭對手。”
豆麥嘆着氣說:“姐夫,你腦袋瓜子聰明,幫我分析一下,沙文先生究竟是給誰下的聘禮?”
“這個就得去問沙文先生了,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天知道他給誰下的聘禮,不過,以我的眼光,要是沙文先生明智的話,就應該選擇你。”
豆麥興沖沖的問:“爲啥要選擇我呢?”
“因爲你是一個經商的人才,如果沙文先生選擇了你,就有了左右膀,這對他的事業是大有裨益的。”
“嘻嘻…可惜呀,姐夫你不是沙文先生,如果沙文先生也象你這麼想的話,那就好了。”
“小姨子,我覺得:沙文先生不咋地,值不得你去愛。”
“爲啥?姐夫,你是不是眼紅沙文先生,我要是嫁給沙文先生,豆家有了兩位孫女婿,俗話說: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相比之下,你和沙文先生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到那時,你在豆家的處境就很狼狽了,哈哈……”
“呵呵…雖然我比不上沙文先生,可是,我也有我的優點呀,比如說:我愛豆沙,我就會大膽的說出來,可是,那個沙文先生卻藏着掖着,至今不肯說出他究竟喜歡誰,搞得你和豆米成了競爭對手,這不是挑撥你們姐妹關係嗎。”
豆麥嘆了一口氣,不悅的說:“我也有這種認爲,沙文先生一直不肯說句痛快話,喜歡誰就喜歡誰,想娶誰就明說,幹嘛要打啞謎呀,有時我想:老孃不等沙文先生了,碰到合適的,老孃就嫁了,讓沙文先生撲個空,讓他後悔去吧,就是把腸子悔青了也活該。”
“呵呵…我說,豆麥,你要是碰到合適的男人乾脆就嫁了,別眼巴巴的等着沙文先生。坦率的說,沙文先生給我的感覺是:他好像手裏拿着一塊肉,引誘你們姐妹幾個,讓你們眼巴巴的看着那塊肉,可是誰也喫不着。”
豆麥氣呼呼的說:“窩囊廢,你…你這是罵我們姐妹三個呀!我告訴你:要是你拿着一塊肉,我們姐妹三個連正眼都不會瞧一下,哼!”
“小姨子,你別生氣,我只是打個比喻嘛,沒有貶低你的意思。”
豆麥冷冷的說:“窩囊廢,我說,你咋就掙不了大錢呢,搞得大姐在外面借錢,昨天,大姐找我借三十萬,還讓我給她取現金,對了,我得到銀行去了,沒工夫跟你聊閒天。”
豆麥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常文嚇了一跳,豆沙找豆米借了二十萬,又找豆麥借了三十萬,一共借了五十萬,而且還要現金。
豆沙要五十萬幹嘛?
就算是朋友的父親患了癌症,也不至於要交五十萬的住院押金呀。
顯然,豆沙借巨資一定有其它的用途,而且這個用途還不想讓別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