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路也同意和你分手了?”
“是啊,莊路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他聽說我爸媽不同意,只好說:咱倆有緣沒份,以後就做個好朋友吧。說是好朋友,其實我倆五年來從沒來往過。”
“這…這也斷得太乾脆了,有些戀人雖然分了手,但卻做了好朋友,我覺得:這樣會更好。”
“我不敢再和莊路來往,要是被爸媽知道了,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常文放了一半的心,他覺得豆沙說的是實話,莊路也是這麼說的。
不過,常文還有一半的心懸在半空中,他還是有點懷疑豆沙和莊路有了那種關係。
要想讓那一半的心放下來,就得給豆沙做一個婦科檢查。
昨晚,他一直沒有瞅到機會給豆沙下藥,今晚,看來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豆米要到家裏來喫紅燒蹄膀,被她這麼一鬧騰,一晚上又被浪費了。
常文一到家,就鑽進了廚房。
一個小時後,家裏就飄起紅燒蹄膀的香味。
豆米和豆麥一起來了。
常文趕緊討好道:“豆米,我給你做了紅燒蹄膀,整整燒了一個小時,味道可足了,保管讓你滿意。”
豆麥對常文翻了個白眼,不悅的說:“姐夫,我看你挺巴結豆米,聽你說話的意思,這個紅燒蹄膀是專門給她做的,既然這樣,那我這個不速之客就告辭了。”
豆麥說完,轉身就要走。
豆米一把拉住豆麥,說道:“二姐,是我點名讓姐夫做紅燒蹄膀,你是跟着我佔便宜,不佔白不佔,不喫白不喫,你要是生氣一走了之,該你沒有口福。”
豆麥見梯子就下,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走了,這隻紅燒蹄膀我喫定了。”
常文呵呵一笑,說道:“我特意買了一隻大蹄膀,就是準備讓兩位小姨子喫飽喫好喫過癮。”
豆米問道:“姐夫,難道你光是讓我們喫紅燒蹄膀這一道菜?”
“呵呵…貴客來了,我怎麼能只燒一道菜呢,我燒了八道菜,兩道湯,還順路買了兩樣小點心,保證讓兩位小姨子喫得舒舒服服的,到時候給我點一萬個贊。”
“這還差不多,姐夫,你記住:別把小姨子不當一盤菜。”
“呵呵…我可不敢把小姨子當一盤菜,我會把小姨子當菩薩供着。”
豆麥用手指頭戳了豆米一下,說道:“咱倆要是成了一盤菜,豈不是餵給姐夫吃了?你就不怕大姐喫醋呀。”
豆沙笑了笑,沒有吭聲。
豆沙早就知道,豆米喜歡常文,也知道常文撒了個謊,說自己那方面有問題,這才擺脫了豆米的糾纏。
豆沙瞅了豆麥一眼,心想:豆麥不至於也喜歡上常文吧。
豆麥的心很深,隱藏的也很深,她雖然也曾經喜歡過常文,可是她能做到不露聲色。
豆麥聽豆米說,常文那方面有毛病,後來她又暗中調查了一下,發現常文那方面確實有毛病,所以就死了心。
四個人歡天喜地的吃了起來,這一頓飯喫到深夜十點多鐘。
常文開着轎車,把豆米和豆麥送回了家。
等他回到家時,豆沙已經睡了。
常文喪氣的想:今晚又沒有機會給豆沙下藥,只能等明天晚上了。
他剛上牀,手機鈴聲就響了,一看,是王小曼打來的。
“小弟,今晚你又沒得手?”
“別提了,今晚兩個小姨子跑來喫晚飯,一直喫到十點多鐘,等我送兩個小姨子回家,豆沙已經上牀睡覺了,今晚又沒戲了。王姐,你又在我家附近等着?”
“是啊,吃了晚飯,我就開着轎車來到你家的小區旁邊,等着你的消息呢。”
“王姐,你快回去休息吧,以後別這麼等着了,要是我逮到了機會,就會提前跟你打招呼,你再到我家附近候着。”
“呵呵…我辛苦點沒關係,誰讓我是你姐呢,只要能讓你的心落下來,我才能安心呢。”
第二天上午,常文剛把豆沙送到永利公司,就接到了豆奶的電話。
“大孫女婿,你把奶奶忘記了?”
“奶奶,我出差剛回來,這兩天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忙得不得了,正準備今天去看望您呢。”
“大孫女婿,我等着你,快點來。”
常文跑到蛋糕店買了一些老人喫的鬆軟點心,去了富豪花園的別墅。
豆奶笑呵呵的說:“大孫女婿,這一陣子你不在家,可把我想死了。說實話,我的三個兒子,三個孫女,都沒讓我想得這麼厲害。”
“奶奶,我也想您呀。”
這一個月裏,常文曾經做過一個夢,夢見豆奶又把豆沙的總經理擼了,讓他當上了總經理。
常文再三推辭,可是豆奶不幹,說:“我是任人唯賢,誰有本事,誰就當永利公司的總經理。”
常文怎麼能篡奪豆沙的位置呢,所以他堅決不幹,常文從口袋裏摸出一把小刀,抵在自己的喉嚨上,揚言:“奶奶,您要是非讓我幹總經理,我就抹脖子。”
豆奶氣勢洶洶的說:“常文,你咋把豆米的這一套都學來了,別動不動就要自殺,既然你要抹脖子,那就抹吧。”
這一下將了常文的軍,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豆沙打圓場道:“常文,既然奶奶讓你幹總經理,你就幹吧,我當你的副手也是一樣的,反正咱倆是夫妻。”
常文一想,也對呀,自己當上了總經理,豆沙當副總經理,這個永利公司還是夫妻店。
夢到這兒,常文就醒了。
“大孫女婿,你真的想我了?”
“是啊,我還做了個夢,夢見奶奶把豆沙的總經理擼了,讓我當總經理。”
“呵呵…大孫女婿,你就別做美夢啊,我們豆家的企業,怎麼能讓外人當總經理呢,你當個副總經理,好好的輔佐豆沙,不要想入非非。”
常文嬉笑着說:“奶奶,我這個副總經理還是您趕鴨子上架,其實,我只想當個家庭婦男,好好的伺候豆沙就行了,沒有別的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