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時露出錯愕的表情,看向了莫寒這邊。
尤其是那個名叫蛇頭的傢伙,心裏頓時深感不滿,大聲的呵斥:“你小子又是什麼東西?這裏輪不到你多管閒事!”
還沒等莫寒表明身份,站在一旁的服務員就開口解釋了:“這是我們老闆的兒子,現如今他是這裏管事兒的。”
一聽說管事的來了,蛇頭非但沒有收斂,反倒是變本加厲更加囂張了起來。
他故作熱情的把手搭在了莫寒的肩膀上,露出一副醜惡的嘴臉,笑着說:“你來的正好,這個傢伙身上的窮酸味,把你們店都污染了。我把他趕出去,你不用謝謝我啊。”
而莫寒則是面色冰冷的,將他手給打開。心裏還正納悶兒,這個傢伙難道是沒有聽到自己剛纔說的話?
“用不着你幫這個忙。”莫寒冷冷的說道。
說着說着,就把矛頭又轉向了外賣小哥這裏:“像他這種窮酸的身份,根本就不配跟我在一塊待着,我讓他們滾出去,也是對這家店好啊!”
趁着這會兒的功夫,莫寒將那個外賣小哥拽到了自己的身旁。
“這家店現在是我說了算,我讓他在這裏待着,他就能在這裏待着。反倒是你,趕緊滾出去。”莫寒極爲嚴肅的說道。
聽到了他說的這句話,蛇頭愣了一下:“我在你們這兒的消費可比他要多的多呀,你說話給老子掂量着點!”
竟然想用錢來擺平莫寒,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莫寒針鋒相對的說:“把你和你的錢留在我們這裏,那纔是污染了我們店的環境呢。我們這兒,不缺你的髒錢。”
蛇頭那根浮在半空當中,指着莫寒的手指,微微顫抖了起來,全都是被氣的。
“好,我告訴你,以後老子再也不來你們這消費了,讓你們沒有生意可做!”蛇頭一邊叫罵着,一邊朝着外面走去。
走廊裏面終於清靜了下來,剩下的就只有那個有點恍惚的服務員,和一味心情略表愧疚的外賣小哥。
“回去告訴其他人,之後咱們店裏要是再出現這種人,不用跟我彙報,直接趕出去就行。”莫寒嚴肅的說道。
站在一旁的服務員連忙點了點頭,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視線轉移到外賣小哥這裏,他站在原地,看樣子仍然是有點愧疚。
他張口說道:“真是抱歉呀,因爲我損失了你們這兒的一位大客戶…”
還沒等這個外賣小哥說完,莫寒就直接打斷了他說的話。
“這種人只會弄壞我們店中的名聲,完全沒有必要留着。以後你大大方方的來,沒有人敢攔你們。”莫寒極爲認真的說道。
他的這句話,讓外賣小哥懸在心裏的那塊石頭終於放了下來。望着莫寒離去的背影,他眼神裏面充滿了感激。
當天晚上的時候,南宮亭燕正在做着這個月的流水賬本。莫寒來到她的跟前,說了一個比較好的消息。
這是個好消息,南宮亭燕放下賬本,欣慰的笑了起來。隨後問道:“那你的意思是,已經掌握了他們的把柄?”
也可以這麼說,莫寒當下點了點頭。
“今天晚上我要去見一個比較重要的人,如果他要是有點膽量,那這件事情就能成。”莫寒信誓旦旦的說道。
藉着皎白的月光,莫寒的那輛車停靠在了一個小區的大門前。他走了進去,順着郭啓提供給的信息,找到了一戶人家。
站在門口敲了門,過了好一會兒之後,纔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前來開門。
老人對西裝革履的莫寒感到好奇,謹慎的問了一句:“你是誰?來我們這幹什麼?”
莫寒也表現的彬彬有禮,微微低頭:“老人家,我想問一下,吳元昊是不是住在這裏?”
他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得知這個傢伙知道自己兒子的名字,讓這位老人變得更加警惕了起來。
“你到底要幹什麼?”老人皺着眉頭問道。
兩人之間還隔着一扇鐵窗門,看樣子如果莫寒不說明來意,老人應該是不打算讓他進來了。
“我是爲了前一陣子食物中毒的事情來的,我可以幫助你們…”
後面“伸張正義”這幾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只聽砰的一聲,老人重重地將門給關上。
站在門外的莫寒嘆了口氣,看樣子,這件事情比自己想象當中的還要棘手。他也並沒有走,而是繼續站在這裏敲着門。
屋裏面傳來了一些瑣碎的談話聲音,沉靜片刻,這扇門又被打開了。這次出現的,應該是莫寒口中的吳元昊了。
他身上還裹着一些繃帶,額頭和脖子處,還帶有一些淤青和抓痕。
吳元昊的態度冷漠,張口說:“我就是你要找的人,說吧,我都已經變成這樣了,你們到底還想要怎麼着?”
看樣子他是誤會了莫寒的身份,莫寒連忙解釋:“我跟飯店的人不是一夥兒的,我來這,是要給你做主的。”
聽到莫寒這麼一說,吳元昊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他的穿着,可能是覺得莫寒長得比較正直,再加上跟那天動手的人穿着不太一樣。他這才把門打開,放莫寒進來。
屋子裏面的設施稍微有些簡陋,吳元昊拖着受了傷的身體,很有禮貌的給莫寒沖泡了一杯茶水。
“勞煩了。”莫寒接過茶水,輕聲說道。
兩人坐在了一起,氛圍稍微略顯一些尷尬。思慮片刻過後,莫寒打開了雙方的話題。
“前幾天食物中毒的事,南宮家族應該沒有給你解決吧?你身上的這些傷,應該也是他們找人打的吧?”莫寒輕聲問道。
回想起來那一陣子的不愉快,坐在凳子上的吳元昊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點了點頭。
隨後,他又曝出了一件更爲火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