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都市:我每週一個新身份蘇尋 >第909章 蘇尋刀下,衆生平等
    讓子彈飛是一部國產好電影。

    電影講的是馬邦德買了縣長職位,帶着師爺和老婆去上任的路上被麻匪張麻子帶人給劫了。

    用電影裏的話來說就是,正喫着火鍋唱着歌,突然就被麻匪劫了。

    在被劫的過程中,師爺和護送馬邦德上任的士兵都被麻匪打死了,只有馬邦德和他老婆活了下來。

    然後馬邦德冒充死去的湯師爺,對張麻子說是去鵝城上任的,隨即張麻子就冒充馬邦德上任鵝城當縣長。

    最開始上任鵝城,張麻子這羣麻匪只是爲了搞錢。

    窮人的錢他不搞。

    和蘇大帥比一樣,他也只搞富人的錢。

    而鵝城最富的有三家,替劉都統販賣煙土的狗腿黃四郎黃老爺。

    以及專門販賣人口到鎂國的人口販子——城南兩大家族。

    所以張麻子要搞錢,就要搞這三家的錢,而黃四郎首當其衝!

    在這個過程中,張麻子兄弟的兒子,也相當於他的兒子,六子被黃四郎的人用一碗涼粉給算計死了。

    從這時候開始,張麻子搞錢的本意就變了,變成了替六子報仇。

    由此引發後面一系列劇情,最後的結果是黃四郎死了,張麻子身邊的兄弟各自拿錢離開,他孤身一人。

    張麻子是好人嗎?

    在蘇尋看來,他不是好人。

    只要沾上匪,那就沒有好人,就比如清風寨的土匪,同樣不是好人。

    好人,當不了土匪。

    好人,也不會當土匪。

    換句話說,或許以前是好人,但當上土匪之後就不可能是好人了。

    張麻子,原名張牧之,曾經是北洋軍中的一名軍官,最後他跟隨的老大死在了島國,他回了龍國。

    回龍國之後,發現國內已經是軍閥割據混戰,他就落草當了土匪。

    問題來了,土匪靠什麼生活?

    當然是靠攔路打劫咯。

    至於什麼狗屁劫富濟貧聽聽就夠了,難道土匪搶劫之前還要專門提前調查一下對方的身份?

    開什麼玩笑。

    用句接地氣的話來說,每一次搶劫都是現場直播,沒有彩排。

    在電影一開局,馬邦德喫着火鍋唱着歌去上任,就被張麻子劫了。

    那些護送馬邦德的上任的士兵全被殺死了,屍體還要被張麻子利用。

    在開槍之前,張麻子根本就不知道火車裏是什麼人,他也就和大部分土匪一樣,是不分青紅皁白的。

    土匪搶劫時只分對方有錢沒錢。

    遇到的有錢的,那就搶他一票。

    只是不害平民百姓而已。

    所以,張麻子不是個好人,他只能算是個沒有壞到徹底的——人。

    而黃四郎和城南兩大家族,則是壞的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畜生。

    他們連人都算不上。

    一家賣煙土,兩家賣人口。

    該死!

    所以,蘇尋對張麻子這羣麻匪沒什麼好感,對黃四郎和城南兩大家族這三個狗東西更沒什麼好感。

    在蘇尋的打算裏,黃四郎和城南兩大家族必死,然後財產收繳。

    張麻子若識趣,可以活。

    不識趣,那也得死。

    他蘇某不管什麼主角和反派。

    在他面前,都踏馬是配角!

    蘇尋刀下,衆生平等。

    黃四郎是劉都統的狗,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

    蘇尋若是弄死黃四郎這條狗,劉都統這個主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蘇尋準備打狗的時候,把狗主人也一起打死。

    這不就,妥當了嗎?

    兄弟們,這思路沒毛病吧。

    “傳令,急行軍!”蘇尋一聲令下。

    “是!”

    “團長有令,急行軍!”

    “踏踏踏踏踏踏……”

    瞬間,士兵們慢跑了起來。

    “三營長。”蘇尋喊道。

    宋大刀策馬上前:“到!”

    “帶上騎兵連前方開路,我懷疑前面可能有土匪,要和火車拉開五里以上的距離。”蘇尋語氣平靜的說道。

    “是,騎兵連,跟我走!”

    宋大刀回過頭大吼一聲,然後策馬超過了蘇尋。

    “駕!駕!”

    一百多匹馬踏起塵土飛揚。

    按照劇情,馬邦德在前面就會被劫了,不過蘇尋沒有救他的想法。

    因爲馬邦德也不是什麼好人。

    他買官就是爲了賺錢,而且是和豪紳合夥,來騙窮苦百姓的錢。

    電影裏他說了句名言:召集全城捐錢剿匪,讓豪紳帶頭交,然後老百姓就會跟着交,事後豪紳的錢如數奉還,百姓的錢和豪紳三七分賬。

    這部電影裏嚴格來說沒有好人,所有人都是爲自己的利益在做事。

    蘇尋自己也不算好人,但他就踏馬偏偏見不得別人當壞人。

    嗯,龍國馳名老雙標。

    不過蘇帥逼可不覺得自己這是雙標,因爲他沒殺過普通人和好人。

    他殺的都是想要殺他的,或者那些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人的。

    蘇尋的想法:這世界上,壞人有我一個就夠了,再多,就亂了。

    此時,火車裏。

    馬邦德坐在火鍋旁,一襲白衣,滿面笑容:“湯師爺,寫首詩寫首詩,要有風,要有肉,要有火鍋要有霧,要有美女,要有~驢兒,哈哈哈……”

    笑完,他拉了一下鳴笛開關。

    “嘟嘟——”

    馬車鳴笛,響徹山谷兩岸。

    “亢!亢!亢!亢!”

    槍聲一陣接一陣響起。

    “啊!”

    火車裏,馬邦德,師爺,縣長夫人三人嚇得抱頭躲在火鍋底下。

    對面山上,一羣麻匪策馬而立。

    一名青年說道:“沒打中?”

    張麻子懷抱着槍,表情風輕雲淡:“讓子彈飛一會兒。”

    下一秒,拉着火車的馬的繩子被飛,射而去的子彈打斷,白馬尖嘯四散而逃,火車依舊在鐵軌上滑行。

    張麻子帶上面具說道:“老二老三跟我走,其他人把白馬抓回來。”

    話音落下,策馬衝下山,身後一羣麻匪持槍呼嘯着緊隨其後。

    同一時間,前方開路的宋大刀聽見了槍聲,當即派人快馬加鞭回去向蘇尋彙報前方情況。

    “報告團長,前面十里有槍響!”

    “告訴三營長,我到之前,不管是哪兒響的槍,一個人也不許走!”

    蘇尋勒馬前行,語氣淡然。

    腰間的指揮刀隨着馬匹的晃動,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在馬腹上。

    “是,團長!”

    傳令兵領命而去。

    “命令,所有人,跑步前進!”

    “踏踏踏踏……”

    “嘩啦嘩啦嘩啦……”

    一千多人再次提速,身上的裝備晃動發出陣陣沉悶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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