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讓他綁架陳封的老婆孩子老爹老媽去了,對於這種貪贓枉法的邪魔外道,不需要講什麼江湖道義。
“全部抓起來,擇日問斬!”
蘇尋大手一揮,錦衣衛將黃元等人統統拿下,給他們帶上手飾腳飾。
這些都是錦衣衛限定版手飾。
一般的罪犯還沒資格戴呢。
所以,他們有福了。
“你不能殺我!”
黃元慌亂中大吼道。
噗呲——
刀光閃過,人頭落地。
蘇尋緩緩將刀收入刀鞘,看着地上的屍體:“事實證明,我能殺你。”
畢竟,偉人說過,實踐纔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他就是一個喜歡實踐的人。
其他人都是如墜冰窟,看向蘇尋的目光充滿了恐懼,絕望不已。
就在此時,花無缺抓着一個身材幹瘦的人從天而降落在蘇尋面前。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剛一落地,乾瘦的中年人就不停的向蘇尋磕頭,哭喊着求饒。
他正是駐揚州錦衣衛千戶。
他在揚州多年,深知這些豪門望族在本地的實力,不認爲蘇尋會是他們的對手,所以他都懶得來裝樣子。
沒想到,他的預測翻車了。
“這是何人?”蘇尋看向花無缺。
花無缺答道:“揚州錦衣衛千戶。”
“他怎麼還活着?”蘇尋皺眉。
下一秒,花無缺摺扇一抖,跪在地上的千戶五臟六腑被震碎而亡。
“進城!”
蘇尋騎馬,在錦衣衛的簇擁下,本地守軍開道,緩緩步入揚州城。
身後是帶着手銬腳鐐的一羣人上人,被繩子串成一串用馬拖着走。
“快看!那不是黃老爺嗎?”
“還有韓老爺!這是怎麼回事?”
“這揚州城是要變天了啊……”
進城之後,街道兩旁的百姓看見淪爲階下囚的大人物們議論紛紛。
蘇尋高聲喊道:“本官乃錦衣衛都指揮使,奉命巡查天下,今已查實黃元等人目無法紀,貪贓枉法,欺壓百姓,罪大惡極,於明日午時問斬!”
黃元等人又是一番哀嚎哭泣。
而百姓們在短暫的沉默之後,頓時是爆發了山洪海嘯的歡呼。
“殺得好!殺得好啊!我兒媳婦當年就是被黃家的畜生玷污了啊!”
“老天爺啊!你終於開眼了啊!”
“傭子不停的長,我們都快活不下去了,他們還活的好好的,該殺!”
從百姓的歡呼聲不難看出,錦衣衛查實的罪名沒有一條是冤枉的。
除非是錦衣衛特意要栽贓陷害某個人,否則大部分證據絕對是鐵證。
接下來便是抄家,揚州錦衣衛千戶死後,蘇尋緊急提了一個上來。
數百錦衣衛在城內四處出擊,黃元,韓庭等人府邸莊園統統被抄。
而蘇尋則是在驛站裏等消息。
“求大人開恩,在下罪孽深重萬死莫辭,只求大人放了我妻兒父母。”
揚州守備陳封跪在蘇尋腳下。
蘇尋居高臨下的看着陳封,語氣波瀾不驚,但卻冷得讓人害怕。
陳封瑟瑟發抖,連話都不敢說。
“本官不屑於出爾反爾,自盡吧,只要你死了,你的家人便能活。”
蘇尋話音落下,一甩袖袍,走到了桌案前,背對着陳封。
“多謝大人開恩!”
陳封磕了一個頭,然後起身猛然撞向一旁的柱子,倒地緩緩死亡。
以一人之性命,換取一家人的平安,他感覺自己是賺了的。
“來人,拖出去!”蘇尋喊了一聲。
很快,兩個錦衣衛走了進來,一人將屍體拖走,一人打掃衛生。
“將陳家抄了,但人不抓。”
蘇尋只說了不殺陳封的家人,但不代表還會讓他們過優渥的生活。
畢竟陳封家人花的錢財就是陳封在外面賺的血汗錢,真正的血汗錢。
揚州抄家是個大工程,直到晚上才完成,抄家單子送到了蘇尋手上。
“五六千七百萬兩金銀,另有珠寶字畫無數,還真是富可敵國啊。”
拿着抄家的統計單,蘇尋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賺了那麼多黑心錢,最終不還是落在他手裏了嗎?
“一半送往京城。”蘇尋撕了單子。
畢竟這個真實的統計單肯定是不能送上去的,魏忠賢知道他貪了,但絕不會知道他貪了多少。
在揚州殺了那麼多人,他又要被百官彈劾了,這些錢是堵魏忠賢和朱由檢的嘴的,一部分會進魏忠賢的口袋,還有一部分會進朱由檢的國庫。
“是,大人。”
丁顯轉身離去,要去做假賬了。
丁顯走後,蘇尋拿出紫霞神功看了起來,只是看,並沒有修煉,因爲紫霞神功雖然上層,但攻擊力太弱。
更何況他想修煉移花宮的嫁衣神功,修煉嫁衣神功的前提就是要自廢武功,或者沒有修煉過任何心法。
修煉了其他功法,就沒辦法修煉嫁衣神功;但修煉了嫁衣神功後卻可以修煉其他功法,順序不能搞錯。
而且他還想集百家所長,自編一部功法出來,這也是爲什麼他明明不修煉紫霞神功,卻要得到它的原因。
大概一刻鐘後,敲門聲響起。
“進來。”蘇尋說道。
江玉燕穿着一身輕薄的白紗,裏面是一件淡綠色的裹胸,嬌軀玲瓏妙曼,端着一杯熱茶緩緩走了進來。
“老爺,喝杯茶吧。”
江玉燕彎腰將茶放在蘇尋面前。
她頭髮盤成了婦人髮鬢,標誌着已經爲人婦,眉宇間是風情萬種。
“叫上心蘭她們,出去逛逛,都說揚州繁華,我也去看看有多繁華。”
蘇尋一手拿着紫霞神功,另一隻手端起茶杯淺嘗一口。
江玉燕抿嘴:“老爺,玉燕和孃親之前在揚州賣唱,對揚州很熟悉。”
“是嗎,那你就當嚮導好了。”蘇尋起身,摟住她雪白的香肩哈哈一笑。
片刻之後,蘇尋,丁白纓,鐵心蘭,江玉燕,嶽靈珊五人走在揚州城熱鬧喧囂的大街上,東看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