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正在喝茶,小丫鬟從外面走了進來,對着襄陽扶了扶身體:“王妃,奴婢回來了。”
“如何?本王妃讓你打聽的事情,你都打聽到了麼?”襄陽對小丫鬟問道。
小丫鬟對她說道:“回稟王妃,奴婢都打聽到了,並且按照王妃的意思,收買了王爺的馬伕,相信以後怎麼再需要王爺的行蹤,根本不需要問。那馬伕自己便來彙報了。”
“嗯,你這事辦的深的本王妃的心意,本王妃很是滿意。只是一樣,你得記住,不能做的太明顯,露出了什麼破綻讓王爺發現了。你可要知道,王爺最討厭便是監視他的人。”襄陽對小丫鬟說道。
小丫鬟對襄陽說道:“王妃放心,奴婢心裏有數,這些都已經囑咐過那馬伕了。相信他不會冒着掉頭的風險這麼做的。”
“嗯,那王爺究竟是爲了何事煩心呢?你還未告知本王妃呢。”襄陽問小丫鬟說道。
小丫鬟對她說道;“回稟王妃,馬伕說王爺再回府之前,去了慕之遙的胭脂鋪。想要和慕之遙求和,但慕之遙一直記着前塵往事,沒有給王爺好臉子看。王爺一生氣,便回到了府上。”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一向不喜形於色的王爺也會亂了分寸,原來是去見了舊愛。”襄陽貌似並不意外。
小丫鬟看向襄陽,問道:“王妃,您怎麼一點都不意外呢?這慕之遙已經離了府,還和王爺糾纏不清的。真是可恨。”
“這怪不得慕之遙。”襄陽說道。
小丫鬟對襄陽說道:“王妃,您怎麼還替慕之遙說話呢?您平日裏不是最討厭她的嗎?”
“本王妃雖然討厭她沒錯,但此事錯不再她。她本無心和王爺糾纏,反而是王爺有這個心思。這慕之遙,如此高的心性,本王妃還有些佩服她了。”襄陽說道。
小丫鬟對她說道:“王妃,那怎麼辦呢?馬伕說王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去胭脂鋪了,而是三天兩地的往那邊跑。慕之遙現在不答應,可能是故作矜持,欲擒故縱呢?萬一後面答應了,她再殺了回來,您不就白忙活了一場了嗎?難道您忘了之前,她再府上,您被王爺忽視的日子?”
“本王妃自然不會忘記。如果不是她離開了王府,王爺也不會知道本王妃的用處。現在本王妃終於當家成了女主人,如何能再讓她回來呢?豈不是放虎歸山了?”襄陽王妃對小丫鬟說道。
小丫鬟對襄陽說道:“奴婢也是這個意思,咱們得趕緊想辦法,讓王爺轉移注意力纔是。王妃,奴婢倒有一計,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你說說,本王妃聽着呢。”襄陽對她說道。
她也很好奇,這小丫鬟能有什麼計策?
小丫鬟說道:“王妃,現在白雪夫人不是正處於危難之時麼?她之前也是被王爺忽視,所以便打心眼裏記恨慕之遙。她也是因爲慕之遙走後,纔得到了王爺的主意,更是因爲毀了容,得到了王爺的憐惜之情。王妃何不推她一把?她若是將王爺迷得五迷三道,她又是您的人,咱們往後做起事情來,豈不是事半功倍嗎?”
小丫鬟看向襄陽,問襄陽說道:“王妃此話怎講?”
“你過來,我有幾句話要吩咐你。”
襄陽對小丫鬟說道。
小丫鬟附耳過去,襄陽開始和她說起了悄悄話。
襄陽說完,對小丫鬟問道:“如何?可記住本王妃跟你說的話了?”
“王妃放心,奴婢都記下來了。奴婢這就去辦。”
小丫鬟福了福身體,對襄陽說道。
襄陽看了眼屋外,對小丫鬟說道:“外頭正在下雨呢,你撐一把傘罷,別淋得跟個落湯雞似的。”
“奴婢多謝王妃記掛着,奴婢知道了。王妃您且等着,奴婢去去就回。”小丫鬟對襄陽說道。
襄陽笑道:“去吧。”
小丫鬟拿起一把傘,從門口走了出去,天下着大雨。
掉在地上,濺起了陣陣水花。
這雨真大。
她本來不想去的。
可王妃着急,她只能走一趟了。
小丫鬟撐起傘,快速的走着。
雨水淹沒小丫鬟的鞋子,雨水灌入她的鞋子,懂得她腳都冰涼了。
白雪夫人的住處。
白雪夫人不停地砸東西,大丫鬟對白雪說道:“夫人,您冷靜一下,不要再砸了!若是王爺知曉了,肯定會對您印象不好的!”
“哼,印象?他現在都想讓我死了!印象還重要嗎?男人啊,真是不可靠。喜歡你的時候,那是真的喜歡。不喜歡的時候,就不管不顧了。”白雪夫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沒有一點夫人該有的形象。
大丫鬟蹲下身體,對她說道:“夫人,您不要這麼想。王爺那麼寵愛您,怎麼可能要您性命呢?”
“王妃也是,王爺不管我,她也對我變了。是不是覺得我不能爲她辦事了?我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白雪夫人對大丫鬟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憐?想同情我!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大丫鬟對白雪說道:“夫人,您想岔了,奴婢怎麼會同情你呢?奴婢期待着您振作起來,扭轉乾坤!然後把這些壞人通通踩在腳下!”
“會嗎?會有那麼一天嗎?”白雪對大丫鬟說道。
大丫鬟對她說道:“會的,選擇權都在您的手上。只要您想,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您想想,咱們經歷過多少生生死死了?上次那個和尚不是說您要大禍臨頭嗎?結果夫人現在不是都過得好好的?”
“是啊,那和尚可恨的很,一說起他,本夫人便滿肚子的氣。殺了他都是便宜了他!蠢貨一個!”白雪夫人說道。
大丫鬟將白雪扶了起來,對她說道:“夫人不喜歡他,那奴婢便不說他了。您啊,就什麼都不要亂想。只需要做一件事,那便是如何扭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