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舉動倒是令得樓度蕭心中一喜,不管是什麼時候,他都希望樓君炎可以給自己讓路。
剛讓出一條路來,前面一羣急匆匆的馬匹迎面而來,揚起的塵土將馬車的簾子掀開了。
“什麼人?找死!”樓度蕭的馬鞭已經上去,直接揮到了那馬兒的屁股上,馬兒一仰蹄,那人直接從馬背上滾落下來。
直接給甩到了老遠的地方,然後是人肉摔在地上的聲音。
慕之遙都覺得疼,那人是被另一個馬屁上面的人扶起來的,騎馬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就是那摔下馬的。
“哥哥,你沒事吧!”女子走上前,扶着男人問道。
男人起身,緩了一會,隨後走到樓度蕭這邊,“你是什麼東西?知道我是誰嗎?竟敢連本公子的馬都敢打,本公子看你是不想活命了!”
男人強忍着疼痛指着樓度蕭。
樓度蕭眉宇微微蹙着,卻是淡淡的看了那女子一眼,冷哼一聲。
“倒是不知道,你們到底是誰家的公子?”他停頓一下,掃了樓君炎馬車這邊一眼。
“竟然連本王和炎王的馬都敢衝撞?”
語音落地,那女子已經嚇得瞪大了眼睛。
隨後就有巡邏的兵士前來,見到樓度蕭行禮,隨後又給這邊的樓君炎行禮。
之前還不相信的男人,這下子也相信了。
瞬間那氣勢就掉了大半,被樓度蕭以這亂民的罪名抓起來送交給刑部了。
“不是吧!這種事不用交給刑部處理吧!”慕之遙對着樓君炎說道,不過,這話,她是等到樓度蕭離開之後再說的。
“你以爲呢?”樓君炎眉眼都是淡漠,只是掃了那邊一眼,隨即命馬伕,“去別院。”
先前,他倒是不準備在顧嘉的別院住着,但是如今知道嬋兒就住在那邊,爲了好觀察,他只好就一直住在別院那處了。
“看來剛剛那兩兄妹就是刑部哪位家裏的!”樓度蕭這就是想要賣那人一個人情,他如今是正大光明的在外面拉人,刑部那些人不會不知道。
這明顯的就是撞到了他的槍口上,他是得了便宜還能賣乖的。
慕之遙在心裏冷哼一聲。
樓君炎卻不見動容半分,一直都是一個表情。
也可能是樓君炎藏得比較深,慕之遙倒是這麼想的。
到了別院,顧嘉抱着手在門口立着,她倒是悠哉的很,竟然敢這麼站在大門口了。
“這城中巡邏的兵士見不到你就算了,你倒是不怕被樓度蕭看到?”
慕之遙不緊不慢的說道,眼底裏不見絲毫的客氣。
顧嘉冷哼一聲,噘着嘴,冷眼掃了一下後面。
“巡邏的兵士可有這後面這人惹人煩不?怕就是那樓度蕭也不及他的半分。”
看來顧嘉是已經忍受郭萌萌到了極致,都能夠這麼大膽的就站在門口了。
“將軍不是這裏的主人嗎?”慕之遙不忘提醒她。
“王妃你們回來了,我們都差點出去貼告示了,你們昨晚是去哪裏瀟灑了?”
郭萌萌一臉淡笑走來。
“我還是覺得你不要住在這裏的好,畢竟這裏比較狹窄,也不不見得有你的房間。”顧嘉毫不客氣的說道。
郭萌萌假裝聽不到,繼續跟慕之遙說話。
“王妃……”慕之遙倒是一句話都沒有迴應,走近之後,郭萌萌的神情突的頓住了。
“你身上的術法竟然已經?”
慕之遙點頭,知道郭萌萌說的是自己的術法已經解除了。
“不可能是樓君狄的,他說過,他根本就只能埋這個術法,並不能解除。”
郭萌萌覺得這個事情奇怪,眼神怪異的看着慕之遙。
慕之遙並不打算這個時候說出來,只是跟郭萌萌敷衍了幾句,便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樓君炎一直院子裏面等着外面的陸成君進來彙報。
顧嘉說在拱門處,郭萌萌根本不能靠近。
“顧嘉,真的,我覺得你現在真的變了很多,就連如今都是隻爲了別人,我們的關係難道還及不上你跟樓君炎?”
說着,她探出腦袋,想要聽清楚樓君炎他們到底說的什麼。
顧嘉一隻手攔住,“郭萌萌,我允許你待在這裏,已經很不錯了,你最好還是不要出什麼幺蛾子。”
說着,她直接一把拉住郭萌萌就往內院裏面走。
一入內院,就遇到幾個黑衣人從院子裏面那個防火洞裏面出來。
“孃的,這些黑衣人也是醉了,竟然能從狗洞裏面爬進來!”郭萌萌說着,已經拔劍上去。
顧嘉和郭萌萌面露冷色站在黑衣人面前,“敢來本大爺府上,該是已經知道本大爺身份的。”
黑衣人眼神冷漠,拔劍出招,一瞬間,十來個黑衣人就圍住了顧嘉與郭萌萌二人。
二人默契使出同招劍術,只眨眼間,黑衣人已經倒地好幾個。
樓君炎一個躍身進來,陸成君隨之而來,一個箭步上去,抓住一個黑衣人脖子,只聽得咔嚓一聲,那人腦袋一歪,只見得他手一鬆,那人直挺挺倒在地上。
其餘的黑衣人都愣了瞬間,隨後陸續倒地,最後只剩下一個黑衣人,顧嘉上去一巴掌乎在臉上,那黑衣人咕咚一聲跪在地上。
顧嘉以爲他是要求饒,不想,這黑衣人喉嚨一咽,嘴角流出鮮血,一頭載到在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陸成君在他們身上找不出任何線索,走上前來,搖搖頭,“這些人做的很細密,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顧嘉微眯着眼睛,讓早間找來的一個粗壯傻氣的家僕將黑衣人都搬出去。
“不必了,看來這只是一個誘餌而已!”
樓君炎語落,外面便是有人來敲門。
顧嘉眉宇微微動了一下,“不會是刑部的吧?”
她怎麼說也是一個通緝犯,不能去開門,樓君炎瞬間隱身入了內屋,陸成君上前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