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微蹙,“奇門之術!”
微眯了眼睛,突的又睜開來,頓時一眼冷凝看着一處。
“看來,他是快要回來了。”
慕之遙隨着樓君炎的眼睛看去,“連城嗎?”
樓君炎點頭,緩緩挪步回到了房間裏。
“顧嘉還是沒有醒來?”走到牀邊,他靜靜站着,看着牀上依舊沉睡的人。
郭萌萌依舊在牀邊將故事,嘴巴都乾枯了。
“不行了,你們也來說說話吧!我嘴巴都已經乾裂了。”
她一臉祈求看着慕之遙。
“好!”慕之遙蹲在了牀邊,拉着顧嘉的手,不斷跟她說着說着一些在一起發生的事情。
只是不見顧嘉有任何反應,她依舊沉睡着。
樓君炎手中的扇子緊了緊,這扇子是顧嘉一直使用的。
他心中還是有些擔心,生怕顧嘉就一直這麼沉睡下去。
“你們都先出去吧!不用這麼多的人都站在這裏的。”郭萌萌喝了一口水,對房間的人說道。
樓君炎對慕之遙點了點頭,隨即走出去了。
不到中午的時候,連城還是沒有回來,慕之遙只覺得自己嘴巴都有些受不了了。
起身,看着身後的人。
“郭萌萌,你身上的同生咒該是還有一些效應的吧!”事實上,之前郭萌萌跟顧嘉的同生咒並沒有完全的解除。
郭萌萌猶豫了一會,點頭。
“你是怎麼知道的?”
慕之遙不語,只是看了郭萌萌良久,又回身來看着顧嘉。
“你會用蠱蟲,但是確不能解除同生咒的咒術?”她兀自說完,隨即又道:“顧嘉這次怕是又被人使用了什麼咒術吧!”
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這麼昏迷,即便是因爲夢。
郭萌萌笑笑,“若是這般!我們都只是孤兒,何人會對我們使用咒術?”
“是嗎?”慕之遙眉宇微蹙,“我們幾個看似只是一個意外,但是細想,你不覺得我們之間的相遇不只是一個偶然嗎?”
“那麼多的人,爲何就只有我們會穿越到這裏,而且還巧合的遇見了。”
她看着郭萌萌,一臉的狐疑。
郭萌萌一時間也覺得慕之遙說的很有道理,“我和顧嘉倒是從小就在一起,而且這次的咒術也很是怪異,雖然看似已經解除了,但是卻並沒有真正的解除。”
她無奈一笑,“若不是因爲這個,我們之間永遠都不會變成如此這般,從小,我們就是天敵。”
看着牀上的人,她又是一笑。
“來這裏之後,我最害怕的就是顧嘉會死亡,以爲她死了之後,我也會跟着死。”
不覺又冷笑一聲,“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是被人精心安排的,從一開始就是。”
慕之遙的眼睛始終看着郭萌萌,似乎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印在眼睛裏面。
“那到是,只是這同生咒,怕是在你們的孤兒院就種下的吧!”
她頓了頓,“看來這一切都是你們孤兒院的人安排的?”
“我實在是想不出會是誰,自從我們中了這個咒術之後,我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看着顧嘉,她眉宇微蹙,顯得很是迷惑。
等到外面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郭萌萌這才轉身去,手中還蹲着一個杯子,這杯子的溫度已經降到了最低,她連自己手心裏面沒有了溫度都不察覺。
擡眸,是一臉疲倦的連城,緩步朝着這邊走來,身後還跟着樓君炎。
“沒有找到你師父嗎?”慕之遙看着眼前的人,看看身後,並沒有人跟來。
連城搖搖頭,露出一抹淡笑,顯得很是無奈。
“師父雲遊四海,根本不知道到底在何處,我已經尋找了所有他可能會出現的地方,但是都沒有。”
緩緩落座凳子上,他眉宇蹙着,臉上顯而易見的疲倦,看着叫人有些心疼。
慕之遙起身,讓出一個位置來。
“離開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覺得顧嘉的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連城不語,沉寂片刻,眼底裏都是冷凝。
他不說,慕之遙也不再過問,只是擡眸看着顧嘉,說道:“她一時半會不會醒來,我先出去了。”
她想要進入到空間裏面,去看看,是不是有對顧嘉這個症狀的藥丸。
等到她出去,樓君炎也隨之出去。
“郭萌萌與你說了什麼?”樓君炎站在慕之遙身邊,看着遠處。
那處的山脈似乎還是不見任何的異動,只是他突然就發現了一絲不對。
轉身看着慕之遙,“那處的山脈似乎與我們之前看到的不一樣了!”
慕之遙隨着他的手指看過去,眼過之處都是樹木,她看不出絲毫的不對。
一眼疑惑,“我看不出什麼不對,難道這就是奇門之術的神奇之處!”
樓君炎點頭,“或許吧!”
既然她看不懂,他轉移了話題。
“郭萌萌說了些了什麼?”看着慕之遙,撩過一縷她眼前的髮絲,眼神極致溫柔。
慕之遙搖搖頭,“只是一些關於我們爲何會出現在這裏的事情,只是這個事情,我一直覺得疑惑,郭萌萌也覺得他們之間的同生咒是孤兒院的人做的。”
沒有證據,如今顧嘉又發生了這種事。
“顧嘉這個所謂的若如病症也是,似乎這一切都顯得有聯繫,只是僅此是我們的猜測而已。”
她眉宇微微蹙着,看着已經緊閉的房門,郭萌萌也從裏面出來了。
“孤兒院?”樓君炎狐疑的看着她。
“顧嘉也是和我們一個地方來的,郭萌萌也是,她們在來之前都是在一個孤兒院長大的,就是所有沒有父母的孩子都住在一起。”
看樓君炎已經明白之後,她又說道:“同生咒是他們來這裏之前就被人種下的,就是這個若如病症也是。”
郭萌萌已經走上前來,“嗯!王妃說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她眼神深幽,似乎想到了很遙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