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成爲了道醫之後 >一八九 稟冬將至
    ???

    “這棋盤,有點東西,我好像在哪見過!”

    盜墓的賊頭,眼珠子都亮,更何況是木椿子這樣見寶無數的。

    “好像是六爻數術。”木椿子看見李鄲道拿出來的棋盤。

    “分則陰,合則陽,陰合陽交,數理無窮。”木椿子道:“這玩意可以用來推演戰局變化。”

    李鄲道笑道:“哪個棋沒有這種變化,圍棋,天經地緯,還更全,可蓋周天變化。”

    “河圖,洛書,六博棋藝,乃至象戲,都有這個功能啊!全看你來我往,各施其計。”

    木椿子道:“也就是你們人類,除了繁衍,閒得沒事幹,在那裏打仗。”

    “還有文明,戰國時期,多少聖賢出世?紛爭來源於思想不同,越是碰撞,越有結晶。”

    “呵呵,蠻夷亂你中華,屠殺人種之時,可有什麼聖賢救世?”木椿子問道。

    “一個是家族兄弟之爭,一開開門迎盜,引狼入室,不可同談。”

    李鄲道想起後世,也是這樣引狼入室,漸漸同化人中,高盧雞國,浪漫之都,變成了黑皮之都,而中華廣府之地,也是隨處可見,也算是引狼入室了,更有入大學女生浴室者,猖狂之極。

    可惜,有些人頭上的辮子減掉了,心裏的辮子還長着,建國後,大部分人的膝蓋都直了,可是還有人的膝蓋是跪着的。

    此係謠言,並無此事,已經約談。

    “你不可能叫文盲出一本書吧!”李鄲道嘆道。

    木椿子想想也是。

    隨後問道:“還順了什麼寶貝?”

    李鄲道一甩拂塵:“看不出來嗎?”

    “這是件寶貝?我多看一眼都不會,就是個蒼蠅撣子。”

    李鄲道呵呵道:“你運目看看靈光,靈光清正透亮,拂塵絲根根分明,無有雜亂,手柄自生符文,明顯這是有道高人時常用的法器,可惜斷了傳承,知道了傳承,說不定還能得其道統。”

    木椿子道:“然後呢?有什麼神通法禁嗎?”

    “暫時沒有發現。”李鄲道說道。

    “那不就是一件古董?”木椿子道:“要實用的寶貝,比如你家那個五鼠搬運百寶囊,就很實用。”

    李鄲道呵呵一聲:“你可知道,這放在都城隍右府內庫,武庫之中,是一件神兵。”

    李鄲道運炁一掃,頓時掃起一刀旋風,一片氣浪飛出,揚起好大一片塵土。

    而或許是冬日,又或許是風中有利刃,叫木椿子感覺這風打在身上,竟然有些刺痛,可想而知,被這一拂塵甩在身上,不掉一塊肉,也要掉一塊皮,要是拂塵再淬鍊一些毒藥在裏面,那更是不得了。

    像是李莫愁的拂塵,就很是狠辣。

    道家也有拂塵功夫,首先它屬軟兵器,使用效果如同軟鞭,由於攻擊面積廣泛,近戰時一擊必中,還能遮蔽、迷惑敵人的眼睛搞不清楚自己的攻擊意圖

    爲了提高拂塵的殺傷力。也有的在拂塵混以金屬軟絲,李鄲道這柄清淨拂塵內就有這樣的東西。

    “這東西!可以破罡氣!”木椿子道:“我雖然沒有修成丹道,但是還是有些見識的,這拂塵能破罡氣,就說明起碼是丹道小成之人的護道之寶,你還真是狗屎運了!”

    木椿子卻不曉得,越是生活類的東西,越是強大,癢癢撓是三寶如意,牛鼻環是金剛琢,乃至於佛祖在舍衛國討飯的碗,那也是至寶的。

    越是這種東西,就越是強大。

    李鄲道把寶貝收起:“你就不用惦記了。”

    “我惦記你?我這裏有八寶山鐵剎觀祖師法衣,大禹丈量山河地理時的木杖,封印千年蜈蚣妖的陶碗。”木椿子跳腳:“你纔是有名的賊頭兒,慫恿着你妹妹偷我的靈芝。”

    李鄲道問道:“怎麼怪我,子不教師之惰,你既然認了丫丫做徒弟,那也是你沒教好。”

    木椿子無言以對。

    隨後,就雞叫一聲,可惜天色也沒有明亮,冬天來臨了。

    啓明星都沒有看到,今天天色陰沉沉的。

    “看來這段時間不適合修行了。”

    “秋收冬藏,冬至起,又可以修行。”木椿子道。

    冬至這一天起,就要開始陽氣回升,陰氣下沉。

    “冬至還要到十二月呢!”李鄲道說道。

    “那就儲精,存神,到春日,藉着驚蟄之氣,破土重生,羽化而登仙!”

    李鄲道想想也是,冬天就適合偷懶睡覺。

    “不修法,那就練練武藝,所謂冬練三九。”李鄲道下定決心。

    進屋存神了一會,將神思恢復,免得打不起精神,接着就翻看名冊。

    之前只是粗略的翻了一翻,如今卻是感覺大喫一驚了。

    原來這檔案,竟然從南北朝時期就開始記錄了,乃至於前朝隱晦提及此中祕辛,前朝宰相楊素的身影似乎也在其中。

    卷宗其數,竟然有三萬多起,上面比較久遠的,就是一串數字,說是某年兒童失蹤多少多少例,只有最近的卷宗,說了某地某年某日,失蹤孩童,姓名。

    城隍就是陰間的縣令,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裏,幾口人,都是有戶籍的?

    因此不在籍的人物,都會登記,出入有金鎖銀關將軍收錄名冊,跟監控攝像頭一般,而這些都是莫名其妙,突然沒有的。

    李鄲道看着,涇陽,藍田,漢中,華陰……

    幾本上是圍繞着京城周圍的一圈。

    “這麼均勻分佈在長安城周爲諸縣,這不是明擺着告訴我,這個傢伙就在京城嗎?”

    難怪紀信說這裏面的水深,李鄲道把握不住。

    李鄲道還以爲是野人配合鈣門中人捕捉小孩,畢竟傳聞野人術士爲了修行,一天喫好幾個小孩。

    卻不想,這麼龐大的數據,光光是丐門,如何完成得了,就算能夠完成,這些官府的人難道都是瞎子嗎?

    除非是從內部瓦解的。

    李鄲道又想起了那句,滿滿的都寫着,喫人二字。

    難怪一個一個都如此避諱。

    李鄲道嘆了口氣,擡頭看看天,雖然夜色已經殘,露了肚白,但雞已經叫過三聲了。

    頭頂上的陰雲,還有習習的寒風,叫李鄲道起了雞皮疙瘩,在黑獄見了如此多的刑罰,都面不改色,此時卻感覺到了一絲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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