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偏執總裁替罪妻 >第一百八十七章 當着我的面勾搭他
    我看了一眼左愈,男人十分無辜地看着我,那張俊臉上浮現出小孩子般等着挨訓時的忐忑,彷彿生怕我的話太重。轉過頭看向好整以暇的白憐,我勾起嘴角:

    “左先生確實是個很風趣的人,他對您還收斂着了點。他對我,和對您是不一樣的。”

    或許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白憐這個惹得墨墨流眼淚的女人,我實在喜歡不起來。她總是把“心理問題”這幾個字掛在嘴邊,也讓我反感。

    因此,即使我知道自己的話會讓左愈有多高興,也毫不猶豫地這麼說了。只要能打擊到眼前女人那洋洋得意的優越感,我也不在乎自己的話合不合左愈的心意。

    聞言,白憐仍舊笑得優雅得體,說話的口吻也十分柔和,好像沒有一絲一毫的陰陽怪氣,可這話聽在我耳裏,就不是個滋味:

    “有一個如此風趣的丈夫,還真是左夫人的幸運呢。”

    看着白憐,我淡淡道:

    “希望白老師以後也能找到風趣的丈夫。”

    白憐再次輕輕的歪過頭,對着我有些俏皮地眨了眨眼,微笑着道:

    “借左夫人吉言了,我就喜歡風趣的異性。像左夫人這樣,能找到左先生這麼好的丈夫,真讓我羨慕啊。”

    我笑了,轉過身看着左愈:

    “左先生,白老師說她很喜歡您。”

    左愈扯動嘴角,冰冷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戲謔的笑意。我知道,他這笑意是對着我發出的。他對我輕輕地挑了一下眉,好像在說,你是不是在喫醋?

    可坐在對面的白憐,卻嬌柔地啊了一聲,有些害羞地捂住嘴道:

    “左夫人,您好討厭,您看你開的玩笑,都讓左先生誤會了。”

    我忍不住撇了一下嘴,不是因爲生氣,而是因爲好笑:

    “白老師,我想左先生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就誤會的。”

    一個掌控着國際集團的大總裁,怎麼會咬上如此膚淺的魚鉤?左愈這種人,就算要上鉤,上的也是他自己設下的魚鉤。

    白憐對我的話不管不顧,就好像根本沒聽見我在和她說話一樣,只是一個勁地盯着左愈看,嬌羞地笑着道:

    “左先生,您在笑什麼啊?難道左夫人說的話,您也當真了嗎?”

    聞言,左愈仍舊只是維持着嘴角的笑意,半天不說話。

    白憐盯着左愈的臉看了又看,視我於無物,那雙被化妝品精心描摹過姣好形狀的眼裏發射着明晃晃的光,似乎她光用目光,就能照亮左愈隱匿在晦暗中的臉一樣。

    “左先生,您總是這樣對我笑,我也會誤會的。”

    說着,她用袖口捂住臉,十足的嬌羞可愛,她還用目光瞄了一眼我,對左愈拋了一個欲言還休般的媚眼,笑着道:

    “左夫人還在這裏呢,您光是對我笑,就太不顧及左夫人的感受啦。”

    聽到這女人的話,我簡直想笑出聲來。

    如果說在左愈面前僞裝自己的溫霏是白蓮花,那這個叫白憐的女人就是白蓮花中的綠茶。她自己居心不良想要勾搭左愈就算了,還拿我當墊背的。

    左愈看着白憐,笑意不減:

    “白老師,您弄錯了。”

    白憐歪着頭,做了一個像小鹿般眨着大眼睛的動作,面露疑惑,又十分專注地看着左愈,對着他明晃晃的放電。這女人一邊放電,一邊還用溫柔到能擰出水來的聲音問:

    “左先生,您說我弄錯了,是指我弄錯了什麼?如果我有什麼誤會的地方,您要告訴我呀。”

    我不得不佩服,綠茶和普通女人說話就是不一樣。普通女人絕對做不到像白憐一樣用這麼矯揉造作的口氣說話,那一句告訴我呀,更是把做作的感覺發揮到了極致。

    情不自禁地懷疑,瞿管家說墨墨喜歡這位白老師,這是他編來忽悠我的,還是真的如此?墨墨那麼聰明的孩子,按理說不該上這女人的道啊。

    左愈一直繃着不說話,白憐就一直輕笑着問他,這兩人現在的互動,看上去十足是在調/情。但我只是靠在椅子上,悠閒地冷眼旁觀。

    我倒要看看他左愈和白憐能發展出什麼故事情節。這個昨天晚上還瘋了一樣索取我的男人,今天又是怎麼厚顏無恥,才能做到和白憐互動上的。

    不知不覺,冷漠中,心裏又夾帶了一股強烈的不滿,只因左愈任由白憐輕浮地笑着看他。

    意識到自己有這個念頭之後,我十分驚恐,覺得自己也中了綠茶的毒,纔會在意起左愈願意被哪個女人看。

    “呵。”

    終於,左愈滿不在乎地嗤笑一聲,嘴角的笑意從戲謔,變成了濃厚的不耐煩,和無情的蔑視。俊美的男人坐直了身體,放下翹起的腿,對白憐沉聲道:

    “值得我左愈去誤會的,只有我夫人溫瀟。而你,白老師,我還尊稱你一聲老師,只因爲你教過墨墨,那孩子還算喜歡你。”

    左愈的話冷漠無情,其中的拒絕之意太過明顯,任誰都不能理解成欲擒故縱的伎倆。

    剛纔,白憐面容漲紅,現在,她面色蒼白,失去了血色。

    “您——您真誤會我了,我一點那個意思都沒有!”

    惱羞的女人竭力地辯駁道:

    “左先生,我只和您,還有您夫人玩笑幾句,您不能這麼想我!如果我真對您有什麼想法,難道還會當着您夫人的面,對您採取行動嗎?”

    她對左愈有想法,當然最好要選孤男寡女的時候採取行動,最好避開我這個電燈泡。

    但是,按照瞿管家的敘述,左愈始終沒給她這個機會,她等了那麼久纔等到和左愈閒談的機會,卻又被我打斷,兔子被逼急了會咬人,綠茶被逼急了會鋌而走險,沒有機會也要創造機會。

    當着我的面勾搭左愈,還表現得這麼大膽,被左愈拆穿意圖後還據理力爭,這女人有這樣的膽識,卻拿來勾搭左愈,不去自己幹一番事業,真是浪費了。我甚至爲她感到惋惜。

    “行了。”

    左愈的聲音越來越冷,這一句話說出,已是命令般的口吻:

    “白老師,什麼誤不誤會,我不管。我只是告誡你,你如果還想要這份家庭教師的工作,以後最好安分守己。否則,就請你自行離開。”

    白憐不敢置信地盯着左愈,那雙小鹿般嬌美有神的大眼睛裏蘊着霧濛濛的水氣,這欲哭不哭的神情,爲她本就精緻的容顏更添上幾分柔美,可這樣的姿色映進冰冷無情的左愈眼裏,如同無物。

    “還有,想繼續做這份工作,以後就別再墨墨和任何人面前提他有沒有母親的事。你也看到了,我左愈不是沒有夫人。我夫人溫瀟就是能給墨墨母愛的人——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左愈嘴角的冷笑,讓白憐的呼吸越發不穩起來,她咬着嘴脣,眼睛發直,不復方纔風情萬種的模樣。

    毫不留情地說完話,左愈也不安撫白憐一句,他就任憑她坐在那裏下不去臺,反而轉過身牽起我的手。對着我,他臉上的冰霜彷彿被春風拂過,悉數融化。

    “夫人,待會兒等墨墨睡醒了,我們一家人出去玩。”

    毫不掩飾的親暱與愛憐,此刻的左愈和剛纔那個不近人情的男人截然不同,就像換了一個人。我用餘光瞥見,白憐臉上一閃而過的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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