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怎麼樣?
我本來不想和任何人在這些事情上鬥爭、攀比,但她主動羞辱我,我也不介意用她最在意的事,狠狠地戳她的軟肋。
生而善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也不會忍氣吞聲。對於魏茗這個在墨墨的生日宴會上折辱我的女人,我覺得,我的回擊還遠遠不夠。
“溫瀟,你!你!”
魏茗雙目通紅,狠狠地瞪着我,用手指着我,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
這時,一直站在我身旁的左愈忽然朝魏茗走去,她見到快步逼近的男人,還有幾分愣怔,卻忽然被對方拽住精心梳理過的捲髮,直接拖進了包廂裏。
“嘶,你幹什麼,疼!左愈,放手!”
被扯住頭髮,魏茗的聲音變得尖銳至極。
然而,左愈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毫不手軟,一個甩手,就把她扔在了沙發邊上。
撞到沙發的硬角,魏茗疼得瞬間飈出了眼淚,尖叫出聲。
“我讓你走,你不走,非要留下來,嘴欠地說你不該說的話,既然如此,你就留下來。”
左愈面無表情,此刻的他看上去異常可怕:
“魏茗,這是你第幾次對溫瀟不客氣了?之前,你就不止一次的對溫瀟大放厥詞,還曾暗中對溫瀟下手,讓她在大庭廣衆面前,出盡洋相。
你的這份惡毒心意,我看得一清二楚,之前一直都沒騰出手來收拾你,你不收斂,反倒越來越變本加厲。”
魏茗縮在地上,全身顫抖着,她色厲內荏地仰着頭,對左愈道:
“你想對我幹什麼?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爺爺絕對不會放過你——”
她話音還沒落下,左愈就再次扯起她的頭髮,逼迫她仰起頭,直視他充滿冰冷殺意的眼睛。
俊美的男人明明在笑,卻給人惡魔般可怖的感覺,就連我這個旁觀者,也感覺到了從左愈身上傳出的壓迫力。
“我怎麼不知道?就算左氏再怎麼強大,魏氏也是滬城的老牌豪門,我的爺爺,更是鼎鼎大名的實/業家!我可不是溫瀟那種沒有人撐腰的棄子,你——”
魏茗強忍着懼意,竭力彰顯着她引以爲傲的身世,但換來的卻只是左愈的又一聲冷笑:
“魏茗,整個滬城的投資圈都知道了,但你還不知道,真不知是該說你愚蠢,還是說你可憐。魏氏集團因爲魏振華的操作嚴重失誤,加上長期的管理不善,已經有了重大虧空,馬上就要面臨資金斷裂的風險。”
說着,左愈的笑容增添了幾分深意:
“魏氏的資金鍊一旦斷裂,魏振華就會從叱吒滬城的商界大佬,變成負債無數的窮光蛋,你這個魏氏小姐,也會一落千丈,從此一文不值。
所以,魏氏才這麼着急的要把你嫁出去,給你找一個乘龍快婿,讓親家拿出大筆資金來填補魏氏的窟窿,當這個冤大頭。這種情況下,你卻還在外面招搖過市,炫耀家境,真是給人制造笑柄。”
魏茗大爲震驚,這回徹底說不出話了,像傻了一樣雙手抱頭,張着嘴,面目呆滯。
“魏茗,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對溫瀟道歉。”
左愈不管她遭受了多大的打擊,沉聲道。
過了半晌,魏茗回過神,看向我,目光中滿是瘋狂的怨恨。她的胸膛劇烈起伏着,然後,她怪笑一聲扯着嗓子道:
“左愈,你做夢,我永遠都不給這個破/鞋道歉!她該死,她活該被蹂躪!”
左愈鬆開拽住她頭髮的手,對身邊的保鏢道:
“去拿記號筆來,在魏大小姐的臉上,寫上她一直辱罵夫人時用到的那兩個字。然後,讓她去不夜天一樓的舞池裏,萬衆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