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偏執總裁替罪妻 >第二百一十章 我也有脾氣
    魏茗尖叫起來:

    “左愈,你不能這麼做!我憑什麼去!我死也不去!”

    左愈冷笑:

    “你可以不去,我不會強迫你,但你要想好後果。如果你不去,我就動用左氏的一切力量,做垮魏氏,我保證,只要我出手,不出一個月,魏氏絕對會用最慘烈的方式破產。”

    魏茗的臉上終於浮現出恐懼,徹頭徹尾的恐懼,她的喉嚨裏無意識地發出難聽的咯咯聲,然後,她看着向她逼近的左氏保鏢,開始拼命地掙扎。

    “你們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我不是破/鞋,我不是!”

    她驚慌失措地大喊,在混亂中把目光投向一直沉默不語的楚湛,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哀求着:

    “楚少,你救我啊!你和我爺爺不是認識嗎?我爺爺還說,你是他的忘年交!如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楚湛盯着她看了一會兒,面無表情,緊接着,他忽然輕聲嘆了一口氣。

    就在魏茗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以爲楚湛要爲她求情地時候,聽到楚湛用遺憾的口吻,對左愈道:

    “以往,你做什麼我都願意和你對着幹,但這一次,我不得不說,你的決定非常英明,我只能舉雙手贊成。”

    魏茗又憤怒,又驚慌地哀嚎道:

    “楚湛,你怎麼能這麼絕情!你這個兩面三刀的小人!平時,我爺爺是怎麼對你的,你是怎麼和他坐在一起喝茶的,到了關鍵時刻,你卻任由歹徒羞辱他的孫女!”

    楚湛有些不耐煩地一笑,淡淡道:

    “魏小姐,你總是這樣信口開河,讓我很難辦啊。我和你爺爺,不過只是普通的生意往來關係,魏老爺子這人有多少心眼,全滬城還有誰不知道?

    我看他面上的紅暈越來越淡,他的酒好像已經醒了不少。

    “魏老爺子每回約我喝茶,說的可都是生意上的事,想盡辦法要從楚氏身上多刮下來一塊肉。

    這一次魏氏面臨的危機,就是他魏老爺子想做空另一家集團,強行最低價收購,想要算計全滬城的投行,結果,卻反倒把自家集團給賠了進去。”

    楚湛漫不經心地說着,語氣裏沒有絲毫同情:

    “魏氏的危機,從源頭上說,是魏老爺子先不仁不義,想要做局,人算不如天算,才落了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下場。

    幹我們這一行的可不是旱澇保收,而是自負盈虧,你們魏氏貪得無厭,不顧別人的死活謀取暴利,無視行規,沒有良心,有此一劫,純屬咎由自取。

    而你魏小姐,如今也是咎由自取。你三番兩次侮辱溫瀟,拒不道歉,如果換我來處置你,沒準能想出比左愈陰損一百倍的招數來制裁你——”

    左愈輕笑一聲,打斷楚湛道:

    “說話就說話,別吹牛,你要用什麼好想法,不妨直接提出來,我可以採納你的意見。”

    楚湛冷笑着聳了聳肩:

    “還是讓你的手下人趕緊行動吧。我已經迫不及待,要看這個喜歡凌辱別人的女人嚐到被人凌辱的滋味時的表情了。”

    他們一唱一和,魏茗抖得更厲害了。據說很多人恐懼的時候,會情不自禁地說很多話,用憤怒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魏茗現在就是這個狀態。

    “楚湛,怪不得你媽說你是白眼狼,我以前還不信,現在才知道你有多無恥無情!”

    在保鏢的包圍下,魏茗喊得歇斯底里:

    “還有你左愈,你更不是好東西!我祝願你和溫瀟這一對狗男女互相傷害,蹉跎到老!”

    聞言,左愈卻大笑起來,他笑得眼淚都要出來,那瘋狂的意味,讓我膽戰心驚。然後,當着所有人的面,他緊緊地抓住我的手,放在嘴邊,落下烙印般的一吻。

    “借你吉言,我和溫瀟一定會不死不休。”

    這句話,真不像是說給愛人,而像是說給宿敵。但左愈卻說得坦蕩又篤定,讓人無從質疑。這個男人,霸道的毫不講道理,他想要什麼,就義無反顧,他想對一個人好,就要掏心掏肺,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

    “左先生,是您動手,還是我們來寫?”

    就在我出神的這一會兒,左氏的保鏢已經將魏茗制住,她的拼命掙扎對身強力壯又經過專業訓練的保鏢來說,如同兒戲。

    “溫瀟,你有沒有興趣在她臉上寫字?”

    左愈笑着問我,口氣輕鬆,就好像是在和我談論無關緊要的事。我咬着嘴脣,沉默片刻,然後道:

    “我有興趣。”

    話音落下,我看到魏茗震驚的樣子,勾脣一笑。

    在這些人眼裏,我永遠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受氣包,她們想對我怎麼樣就怎麼樣,不用擔心來自我的任何報復。

    “魏茗,你以爲我會永遠任你折辱?”

    說着,我從保鏢手裏接過紅色記號筆,在她的額頭,寫上兩個方方正正的大字:破/鞋。筆尖落在魏茗身上時,她不斷的大叫,渾身劇烈掙扎,可保鏢卻死死地按着她,我握筆的手也沒有抖動分毫。

    “當初在墨墨的生日宴會上,你在人羣中推了我一把,害得墨墨的生日宴會因我摔的那一跤而變得一塌糊塗,現在,我把這一切都還給你。”

    我平靜地看着開始哽咽地魏茗,淡淡地說。

    這一次,魏茗哭,沒有任何策略,沒也沒有任何表演的意思,只是因爲,她感覺到了恥辱,感覺她的人格被踐踏了——而這一切都是她曾屢次帶給我的東西。

    幾個保鏢將她從地上拉起來,不顧她的哭喊,硬是將她拽出了包廂。

    “接下來的事,你不想看,可以不看。”

    在我耳邊,左愈低聲道。

    我轉過頭看着左愈,在奢華的燈光下,他的臉更顯完美。左愈長了一張既讓人驚豔,又十分耐看的臉,可以堪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幾乎毫無瑕疵,但也正因爲他長得太好了,總是給人不能接近的冷傲感覺。

    但此時此刻,在我面前,左愈卻少見的露出關切的神情。他在擔心什麼?擔心我太過善良,會不願意看到魏茗在大庭廣衆之下出洋相,就像她曾經對我做過的一樣?

    “不,我要去看。”

    我笑了,笑得果決:

    “左愈,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氣,我也是人,我覺得魏茗她活該,我想看她被報復時的神情。”


章節報錯(免登陸)